从会所出来的时候,温润看了下时间,九点半。
时竟越那张显眼的车依旧停留在先前温润下车的地方。
车内的灯亮着,远远看,微黄的光在漆黑的夜色里显得十分耀眼,却又夹带着几分温暖柔和,给温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触动。
似乎前世今生,属于时竟越的那盏灯,都一直为自己点亮。
“回来了?”没等温润走近,车门便被打开,时竟越从驾驶座上起身,问。
温润点点头。
“衣冠不整。”时竟越上前,走到温润身边,贴着他的耳朵低语,“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听到时竟越的话,温润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戏给付安看,又和陆昊南斗智斗勇了半天,好不容易送了口气,却忘了出会所前把衣服上这些令人遐想的痕迹抹去。
不过好像也抹不掉……
温润感觉自己就像犯了错被家长教训的孩子,有些窘促,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我只是和人演了一出戏。”
“演什么戏需要解开衣领,弄皱裤子?”时竟越的语气染上了几分危险,好像温润只要再说错一个字,他就要咬断对方的脖子一般。
本身就是个说什么什么错的棘手话题,再加上时竟越周围弥散开的低气压,彻底让温润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温润此刻一副放弃治疗、生无可恋的表情,时竟越有些好笑,惩罚似的冲着温润的耳垂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怎么可能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让温润被其他男人占了便宜。只是自家的小猫胆子挺肥,不给点教训,怎么圈养得住?
温润是他一个人的,觊觎他的人,都要死。敢和他演暧昧的……陆昊南,他别想这么容易找到程备。
然后,时竟越拉开后座的车门,把温润拽了进去,“啪——”地一声把车门关上。
“先检查一遍。”说完,时竟越就伸手直接撕开了温润身上皱巴巴的衣服。
直到把温润扒光,看着对方身上没有增加不知名的吻痕,时竟越的愠怒才淡了不少。
他取下自己的领带,捉住温润的手,反缚到背后。继而拿过温润的领带,把小温润绑得严严实实。然后俯身,从温润被咬的耳垂开始一直到脚趾,一点点地舔舐,像是在享用一顿大餐。
触及温润的敏感带,时竟越就用牙尖轻轻地咬,让温润体内带起的战栗越发强烈。最后,战栗升华成了不绝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冲上温润的脑海。
温润纾解不了,只能让这种快感一直在体内来回冲撞,最终迷失在*的海洋之中。
温润醒来的时候又已经是第二天了。他看了一下四周,早已不是汽车后座的狭窄空间,而是时竟越家熟悉的主卧天花板。唯一相同的,不过是自己依旧保持着全身光裸的状态。
要不是自己那个隐秘的部位并没有使用过度的刺痛感,浑身上下那种让人说不出的乏力只让温润觉得,仿佛身体被掏空。再这么频繁地来上几次,温润觉得自己可能近期都离不开床了。
节制,一定要节制,就算没有做全套,也不能再放任时竟越肆意折腾了。
不过,温润的节制大业还没有进行,用午饭的时候,就被时竟越的提议吸走了注意力。
“今天你要不要回去搬东西过来?时竟越问。
前世温润是类似倒贴似的把自己送上时竟越的床,再加上两人第一次并不愉快的欢爱,致使很长一段时间内,温润都对时竟越怀抱着厌弃的心理。那时候自己一直生活的那个小家,就成了他日夜惦念着的温暖地方。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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