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下午了。雨过天晴后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入屋内,好似能把世界照亮。
温润动了动,想要坐起来,可随便扯动一下身子,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像是在叫嚣,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脖颈处,像是被人用绳子勒了几圈,连说话时声带震动,都可以感觉到撕裂的痛。
是昨晚用嗓过度吗……
昨晚穿的衣服已经不知道丢到了哪个角落,温润只能凭着记忆随意找了一块大浴巾裹住自己赤果果的下半身。
昨晚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并没有任何的粘腻感,只是隐隐有些痛意。温润艰难地走到主卧附带的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看到的只有密密麻麻的吻痕。
就是连起来有点像手掌印。
于是这个念头也只是在温润脑海里闪现了一下而已,很快因为耳边传来的时竟越的声音,而被抛到了脑后。
“醒了?”
温润闻声望去,就见时竟越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自己。
“嗯,早上好。”在时竟越的眼皮子底下,温润很快从先前扒着脖子到处看的扭曲姿势恢复到正常的状态,然后淡定地和时竟越打着招呼。
“已经下午了。”时竟越毫不顾忌地戳穿他,然后很快转移话题,留给他一个台阶下,“洗漱完下来吃饭,我做了粥,是你……”
他正想说是温润最爱的那一种,在出口的瞬间突然反应过来,连忙顿住了。
温润正用杯子接水,在水声的干扰下,他听到了时竟越前面的半句,后面有些模糊,于是追问道:“你做了什么?”
“我让杜嫂做了粥,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时竟越十分自然地改口,并当下决定下楼后要在粥里加点其他的调味剂。
说完,他盯着温润的脖颈看了一下,继续说:“昨晚你很热情,今天就吃点流食。”
听了时竟越的话,温润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晚被下药的自己被时竟越摁在床上这样那样,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情形,有种默默掩面的冲动。
虽然前世很习惯时竟越的触碰,重生后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现在突然提及,还是有点说不出的尴尬。
于是,温润上前把时竟越赶了出去,然后快速地把浴室的门关了起来,用冷水狠狠地洗了几把脸,这才冷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再回想先前时竟越包括问候和邀约午饭在内的异常举动,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莫名的感觉。
那是熟悉?
……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
把这些所有奇怪的念头抛之脑后,温润把毛巾挂回架子上,出了浴室。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合适自己的衣物后,温润有些头疼地接下围在腰间的浴巾,然后……
然后勉强披在了身上,能够刚刚盖住自己的*部位。
就是走路感觉在各种摇摆摇摆,根本停不下来,十分的……嗯,洒脱。
只是刚刚在角落里刨到的手机,应该怎么带下去呢?
算了,先把主要的事情解决掉好了。温润只能把手机攥在手里,就这么走出了主卧,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从二楼到一楼饭厅的路上,温润开始思考起等会儿面对时竟越的考量,自己应该给出的合理的说词,并在心里模拟了无数种情形。
就刚刚的接触来看,时竟越现在的心情应该还算好吧?至少不像前世那样疯狂暴虐的做完后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就连周身的低气压都好似在传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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