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细腰上围成了一条厚厚的围脖。
等涂杏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到了男人的大腿根部,脸蛋紧紧趴在他身上,唇瓣磕碰到了他的锁骨,灼热的温度烧红了她的脸。
雪肤花貌的女孩心有余悸地抿着发麻的唇,发白的手指紧紧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心跳如鼓。
意外得到一枚香吻的周跃生矜持地收了笑,拍开那条多余的尾巴,大手绕到身后扶住了小杏花的腰身,扼杀了她想要起身的想法。
涂杏一时挣脱不开他的束缚,脸红得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那双眸子更是水润发亮,回头去看空无一物的平滑地面,隐隐有疑惑闪过,似乎不解自己为什么能够平地摔。
周跃生见那只大猫在她眼皮子底下吞吐着那颗珍珠,愚蠢的兽脸憨态可掬,那颗珍珠被它玩来玩去,眼看就要从虎口暴露——
男人微蹙了眉,捧过她的脸:“怎么走个路也这么不小心?”
这样他还怎么放心让她出门?
果然小杏花就适合娇养在他精心打造的新房里,呆在一年四季如春的玻璃花房。
想到她未来会一直生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周跃生在心里满足地叹了口气。
涂杏被他扶着脸强行与他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很温柔,隐隐有温和的怜爱,不复之前的霸道。
她怔怔看着他,这几天是她第一次正眼看他,涂杏似乎回到了刚刚认识他的时候,那时候的周跃生也是这么温柔的人。
被心爱女孩专注的眼神看得心神荡漾,周跃生捂好了自己真实的面目,凑上去碰了一下她的额头,抵额之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电流连通了彼此的心灵,彼此的尾椎骨均是一麻。
他的眼神越发柔和,涂杏几乎要沉溺在他的温柔中了。
“小杏花。”
他柔柔喊着她的名字,似乎把“小杏花”三个字含在心里捂热了千万次才能喊得这么有温度。
涂杏又是一怔,抬眸对上了他深邃温暖的眸子。
周跃生虚虚搂住她的身体,低头,唇瓣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额头,两人鼻尖相触,呼吸交缠。
她有些不自在,想要转头,周跃生已经出声:“我要正式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听到这句迟到的道歉,女孩轻轻抿了抿唇,瞧着有些委屈,眼中起了一层水雾,想起他那会儿不顾自己的意愿抗拒自己的强行拉着她沉沦就觉得心凉。
她不喜欢那样的周跃生,她想要周跃生恢复婚前的态度,现在他恢复之前的样子了,女孩才发觉自己有多委屈。
她委屈巴巴的,似乎在控诉他终于认错了,她都等了这么久了,要不是这几天他对自己一直都很温柔,就像同恋爱那会,她还以为新婚夜的粗暴是她的错觉。
周跃生看得心生怜爱,坚硬的心房有一处坍塌了,废墟扬起的灰尘蒙蔽了他的理智,他此刻完全忘却了韩延喜教的那些招数,满脑子都是不想再让她再受委屈了。
他忍不住迷了心窍,张口就是承诺:“我以后不会再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