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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了狠心。
擦了擦眼泪:“哥,当年的花儿已经死了。我现在是厉王唯一的孙女的奶娘,也是她的管家。以后她会将我当亲娘奉养,我现在年纪已大。对以前的事儿也记不了多少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你最好是当作从来不见还认识我。”
这是绝情,狠心。
黎员外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花儿,你怎么了?不是说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的么?现在好不容易又相见了,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说不认就不认呢。”
黎员外说的有点愤慨,声音提高了很多。
梨花儿忙嘘了一声:“小声点。”
“哥,我是为你好。总之你记得以后不认识我,一定要记住,要不然会害了你。”
梨花儿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匆匆说了句。
便很快离开。
黎员外呆呆着看着她依然柔软的腰身。
“为你好。要不然会害了你。”
他是个聪明人,很快的回味了几遍梨花儿说的话。便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不想让他知道的秘密。什么秘密她既然不想说,一定不会告诉她。但是他想她一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不过不管什么秘密,也不管她遇到了什么事儿,只要她还活着,活的还挺好就足够了。
见到了了梨花儿,看到她还同从前一样端庄温柔,已经很坚硬的心柔和起来。
稳健厚重的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重新走过矿工宿舍,到了房头,看到女婿苟孝孺抱着站账本站在单独分出去的那个简易的院门口看着里面的灯笼发呆。
问了声:“孝孺,怎么站这儿?”
苟孝孺明显的吓了一跳,慌忙转身说:“爹,我们的住处还没收拾出来。”
黎员外往里看去,几个青年矿工正在清理角落的一间屋子。
竹屋内灯火通明,沐寒风柳无影李侍卫还在谈论什么,可以看到沈凝香还坐着。梨花儿已经又站在她身后了。
看到了梨花儿,黎员外心里一热。抬脚进了院门:“住处没弄好,我们先去看看主公他们,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说的苟孝孺有点疑惑。,
刚才走的时候不是说让他回去整理矿区的情况,现在怎么又说要回到那个屋子里。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了上去。一跛一跛的。
这让他心里更不是个滋味。
他不想看到那个让他嫉妒的沐寒风,他向太阳一样耀眼,只是坐在那里,便光芒四射。而他在他面前会不由自己的畏畏缩缩,说白了是怕他、。看到他,他会想起那个耻辱的一天,那条腿便如同被刀锯般的疼痛难忍。
可是不想面对也得面对。
他现在是他的奴才,是替他做事儿。,他的尽心尽力的做好,才能挣到赖以生存的资本。
他跟在黎员外身后。
来到屋门口,看到颜倾颜的那个粗眉毛的丫鬟守在隔壁门口,看到他笑着打了声招呼:“苟大哥。”
苟孝孺心里一晃。
颜倾颜以前就是这么叫他的,那第一声,就让他心跳加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