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有这么骁勇善战还手下留情的的狼么?你也将狼看的太善良了。为夫自然不是狼也不是什么狼人,就是人,披上什么也是人。不但是人,还是夫人的夫君,小劫的爹。这可都是夫人你成全的幺。夫人可还有疑问?”
沐寒风看颜倾颜很不屑的样子还同以前一般无二:脸部的表情依旧丰富多彩,眼神还是那么清澈,分明已经是孩子的娘了,肌肤依然细腻柔嫩光彩,还像个小孩子。心里一柔,脑子里闪过她很久以前的样子,轻轻的将手臂紧了紧,嘴唇碰了碰她的头发。
她倒是没怎么变,而他却仿佛已经过了一辈子。
颜倾颜彻底无语,这没品男什么时候学的这么脸皮厚,不但还是那么没品还油嘴滑舌恬不知耻的。言下之意如果他真是狼,应该将她吃的渣都不剩。
这货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就叫做厚颜无耻。、
刚才难道不是。她都觉得被拆骨了吸髓了就剩下渣了。
不过她有自知之明,知道斗不过他,打不过说也白说,骂人又不太会骂脏话,不骂脏话又没有一点震慑力,总之不管怎样他不接招她毫无办法。而且他如果动用武力她是毫无招架之力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不要硬碰硬的让自己吃亏。所以她便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外面的人身上。很希望有谁来打扰打扰。
这么大的屋子现在有点拥挤压抑,呼吸不畅。
她很快看了看外面,天色不早了,这个时候飞旋该回来了,还有小劫,他平时一会儿见不到她就会吵翻天,今儿这都两个多时辰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可真是好儿子,才认了爹就这么配合他。
还有绿翘呢?这外面的人都去哪儿了?过了好半天,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心里焦急,表面却很镇静,她默不作声也不理会沐寒风,只将耳朵竖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看起来似乎很不屑理会沐寒风,视他为空气。小小的肥厚的耳垂却灵动起来。
还带着淡淡的粉色。沐寒风一直喜欢她这肥厚的耳垂,现在看来像是晶莹剔透的水晶肉。下意识的又轻轻地咬了口,这次不疼只是麻酥酥的,一股透彻的凉意传遍全身。颜倾颜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怎么还感觉这么惊悚。
她下意识的躲了躲侧过头去:“干嘛,咬上瘾了?看清楚了是我的耳朵不是猪耳朵。”
这是要做什么?咬个没完没了的,颜倾颜彻底的没了脾气。质问的底气也不足了。说实话对于沐寒风这个没品男她打骨子里是带着恐惧的,就算是现在这样哪怕是表面上多么的无惧无畏。内心还是胆怯的。她害怕他冷下脸来的各种手段,害怕下巴掉了胳膊脱臼膝盖骨碎了般的疼,虽然那样的手段只是在玉香镇重逢后初嫁入沐府时对她用过,却刻骨铭心。只要一想起疼痛似乎还会伴随而来。
所以此时此刻她虽然肚子里憋着气,也很痛恨他,但是却不敢太过放肆。相隔三年谁知道他变成了什么样子,说不定现在看起来柔情似水下一刻痛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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