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还是今天?有没有请大夫?”
怡人心里想着自己的事儿,应付着:“平时淅淅沥沥的,总也没停过,今儿多。”
颜倾颜有点不满的看了她一眼,也是要做母亲的人了,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大声问:“有没有请大夫,大夫怎么说?”
她不知道怡人也是急急匆匆的去找苟孝儒,去的时候赶时间雇了顶轿子。,回来图省钱,走回来的。赶得匆忙,不知道沈凝香具体的情况。
听颜倾颜语气加重,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嚅嚅道:“这个奴婢不知道。奴婢刚从外面回来。”
说话间眼神飞快的看了颜倾颜一眼,很无所谓。颜倾颜明白她的意思,是说沈凝香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儿不是正好么?
她也许是出于本性,也是站在颜倾颜这边想问题。
颜倾颜却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很不喜欢。
她是很讨厌沈凝香,也一直在谋划着给妹妹报仇。但是她不想在这个时候。
她很严厉的看怡人一眼质问:“你怎么做人家丫鬟的!小姐都病成这样了还在外面流连不回。本夫人告诉你,做母亲可是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事儿,比成亲还重要。你要知道男人不一定靠得住,但是孩子永远会管你叫娘。不管你家小姐对你怎样,在她怀孕期间。你都的好好伺候不得有误,如果有别的想法,等她生下孩子再说,到时候哪怕是单打独斗也算是光明磊落。”
她知道怡人去是去请苟孝儒了,但是苟孝儒已经来到沐府一个多时辰了,也就是两个多小时了,她怎么麽才回来。明知道沈凝香卧病。
怡人不明白颜倾颜的意思,但是听出来颜倾颜在说这个时候不能对付沈凝香。
她突然觉得有点可笑。如果少夫人知道她当年怀孕的时候沈凝香做的一切,一定不会这么说。你光明磊落人家偏要阴谋诡计。
一抹讽刺的笑意在她脸上一扫而过。
却正好被回过头的颜倾颜琢磨到了。她心里很不舒服,觉得怡人是在耻笑她虚情假意。
嘴角浮上一丝浅笑,慢下脚步看着怡人:“不是本夫人虚情假意故作大气。等你以后做了母亲就会知道,生过孩子的女人对与肚子里的孩子有种天生的保护欲,不管是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不容易,有什么事儿,等她过了这段再说。”
人不能忘记仇恨,但是报仇也要看时间。
怡人慌忙低下头:“奴婢明白了。”
她自然不明白颜倾颜还有一个意思,那就是现在还不能动沈凝香。
文太医很明确的告诉过她,沈凝香肚子里的孩子两个月之内保不住。作为当家主母,明知道保不住也得尽量保到最后。她知道沈凝香这期间受的罪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比直截了当的对付她残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