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来就注定无法与人厮守的人,有什么资格吃醋泛酸呢。
能替他抹去好男宠的名声,便算是自己为他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她想着,突然又想起了兰儿。
堂上他竟拒了皇后的赐婚!
她想着突然觉出一丝诡异。
虽说君墨尘并没有讲过宫中的斗争,但从楚夫人口里她便知道能在宫里存活下来的人绝对不简单。
再想着三年前,丽妃久病之后撒手人寰,君墨尘无故中毒。再想着他出使东凌时的一路凶险,君墨安的三年沉昏。她越发觉得皇后赐婚之事不简单。
兰儿不成,皇后又换赐自己鸾鸣宫的红云,摆明了窥视怡王府身边的位置,想安个眼线在君墨尘的身边。
想到眼线,她猛然的记起兰儿踢自己那一脚决不是曾通女子的力道。
兰儿会武,且功力不浅!
明明身怀武功却要假装柔弱的女人,绝不会是什么孤女!
吴桑将一切串连在一起猛然的明白一件事情。兰儿是皇后与太子的人。
君墨尘抗婚是只是因为他已知道真相了吧。
自己倾心的女人竟是个棋子,他的心会有多痛!
想到这君墨尘今日宴会上来都不拒的喝酒,豪饮。吴桑觉得心痛,替君墨尘。
所以,当身带酒气的君墨尘推门进屋时,她主动上前替他脱下外袍,并替他倒好了醒酒的茶。
君墨尘接过茶,眯眼瞧着看起来有些小心翼翼的吴桑道“你也知道错了?”
吴桑一愣望着君墨尘,不明就理的问道“桑哥不知道王爷说的是什么意思?”
“叫夫君!”
瞧着君墨尘眯的都看不到瞳孔的眼眸,吴桑低头顺从的喊了声“夫君。”
因为尴尬,她的声音极轻。
君墨安拔了拔耳朵道“声音太小听不清。”
他言语还算清淅,可是张口时的酒气依然冲鼻,吴桑可不想跟个醉汉争长短,便深吸气,提了音量“夫君。”
君墨尘只觉得她带着羞怯与不甘的声音美如天籁,听一遍是断然不够的“再大声点,为夫听不清。”
吴桑能喊出口本就是极限了现在瞧着他一脸促狭的拔着耳朵,不知足的样,羞急而恼“想听,等大婚过完,想让人喊多少声都有人喊。”
君墨尘本就对于吴桑在天安殿承下替自己准备婚事的事不满,现在她自己提出来火气根本就压不住了,一把抓住她的肩道“你就那么巴不得我娶个别的女人进府?”
吴桑被他捏的肩痛,皱了眉道“皇后即然想把女人安进怡王府,肯定不会干休,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呢。再说你总不能一直顶个龙阳王爷的名号吧!”
君墨尘瞧她皱眉松了手劲便并没有松开对她的钳制,盯着她的眼睛道“叫夫君。”
吴桑对于他的执着无语“你今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心情不爽。”君墨尘说完黑眸盯着她道“别转移话题,叫夫君。”
吴桑无语,反正已经叫过两次了“夫君,酒多伤身,你还是早点睡吧。”
“娘子这是在邀请为夫吗?”
君墨尘两眼放光的望着吴桑,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吴桑以手护住身前,挡开他不安分的爪子,很诚心的安慰道“桑哥明白夫君的心情。但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出气不是。”
君墨尘正准备下手移开她的手,听完她一翻话,眯眼望着她道“你即然明白,就用实际行动给为夫道歉。”
君墨尘说着微扬起下巴,以手点了点自己的唇。
吴桑瞧着他的样实在没忍住“骗你是的兰儿,要道歉也是找她。”
“关兰儿什么事?”
“桑哥明白夫君一腔情义错付的痛苦,可是你这样不爱惜身体不正中了皇后的意吗?”
这是哪跟哪啊?
君墨尘发觉自己跟吴桑好像沟通出了问题。
他扳正她的身体,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你以为,为夫借酒消愁是因为兰儿骗了为夫?”
吴桑望着他,皱眉道“难道不是吗?”
君墨尘搓败的叹了口气“桑哥啊桑哥,为夫瞧你平日里挺聪明的,今儿怎么变得这么笨了?”
他一口一个为夫说的顺口,瞧着吴桑有些怔怔忡忡的望着自己,心下觉得她实在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一啄,而后满意的瞧着她抬手摸下自己被吻的唇,耳根飞速的窜红
---题外话---今更完了,明儿见
最近天热注意消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