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务都扛在了自己的身上。
婚礼的时间很短,所有的事都必须用最快的时间搞定,吴桑几乎是日夜不歇的同着管家一起忙碌总算把纳吉,问名这些婚礼前的必需流程都算顺利的走完了,只盛下婚礼布置这些。
因为是皇帝赐婚,婚礼的布置自然不能随便应付。
搭红绸,摆花盆,粘喜字,布置新房都是些细致的活。可是,这怡王府里只有男仆。纵使他们生的再俊美如女子,毕竟还是男儿身。吴桑怕他们的心思灵巧不如女子,只得事无巨细的亲自查看。
这一日,她正指挥着家丁将灯挂到屋檐下。
“在往右一点,过了,再回去一点。”
她一说着一面后退,以便端祥的更准一些。
“哎哟!”
吴桑只觉得脚底软软的踩到什么东西,差点把自己绊倒,然后便听到一声明显属于女子的惊呼。
她转头便瞧着君墨尘正俯身低头为一身湖兰锦袍的兰哥查看脚上的伤势。
他的神情是如此的专注以至于连立在边上的吴桑都没的看到。
“很痛吗?”
这种属于很废话,但很得女人心的关切。明显的打动了兰儿的心。她不着痕的抬头瞄眼一边静立的吴桑,然后低头,很委屈的用自己的手拉着君墨尘的手去按自己的脚背“这里痛死了!”
君墨尘听了忙以手掌帮她按着“这是里吗?”
“哎哟!痛!”
兰儿的痛呼惊得君墨尘忙停下手,紧张的问道“要不要上点药。”
兰儿偷瞄一眼吴桑僵直垂下的手,善解人意的道“不碍事的,兰儿让王爷担心了。”
听着两人若无旁人的亲密的对话,吴桑的肩缩的紧紧的,垂眸只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那边挂灯笼光顾着找位置并没有注意到院内多了人,回头她问着“夫人,这次怎么样?”而后才看到动作亲密的君墨尘与兰哥忙跳下梯子道“属下见过王爷”
君墨尘望眼挂满屋檐的红灯道“以后这样的事情,你们自己办就好,用不着麻劳秦王夫人的。”
挂灯的人瞧着自家王爷面上似有不悦,忙垂头领命“是”
“好了,本王瞧着这灯也挂的差不多了,你去问问管家还有什么要做的没?”
君墨尘将挂灯的人打发走了,皱眉瞧着眼圈泛青,两颊消瘦的吴桑道“布置王府这种事,有管家便够了,用不着劳动秦王夫人的。”
吴桑他一口一个秦王夫人说不出的疏离。吴桑心下微痛,只道是自己存在碍了他与兰儿的眼。
她本想直接退出但仍然没有忍住,抬眼望着君墨尘道“王爷,还有几天就是大婚了,忍过婚礼再出府也不迟。”
君墨尘听了,璀光的眸子凝在她的面上,挑眉道“如此听来,夫人好大度。”
吴桑嫁的是秦王,论起来算是怡王的弟媳,他一口一个夫人生份的另人别扭,那句“夫人好大度”听着也带着嘲讽的意味。
吴桑不想与他计较只是道“云裳只是以为,不管这婚事是不是皇上亲赐的,婚礼都算人生一件大事,还是不要儿戏的好。”
君墨尘垂眸瞧着她明细瘦的腰身,道“夫人所言极是。把自己的婚姻大事都推到夫人身上确实有些过了。明儿起这婚礼的事本王亲自担了,就不劳夫人费心了。”
兰儿听君墨尘要亲自管这婚礼,嘴便嘟了起来“王爷,你说好要在大婚前好好陪着兰儿的。”
君墨尘听了忙安抚她道“反正咱的时间多的很,等完婚了再接着陪你也不迟啊。”
兰儿得了他的承诺,面上转怨为喜,抬着转水的眼眸望着君墨尘道“到时王爷可不能有了新人忘旧人啊。”
君墨尘望着她一笑,垂着瞧着腰间的玉佩,声音幽沉的说道“怎么可能呢,本王心那么小。怎么可能来一个装一个!”
吴桑听了心里一滞,对着兰儿笑艳如花间投向自己不经一意的一瞥,垂眸冲着君墨尘道“即然这里用不着云裳了,云裳也不打扰王爷了。”说完转身,挺背回了雪清苑。
随着吴桑的离去,君墨尘眸光微敛,转头看着一侧的兰儿道“兰儿,你也知这婚事是皇后定的,皇上赐的,本王推脱不得。可是,要让本王为着一个不相干的人费心,又实在是不甘心。反正这府里的事早晚也要落在你身上,不若你接手替本王把事办了吧。”
兰儿亲耳听到君墨尘说‘反正这府里的事早晚也要落在你身上’她心下一喜,抬头望着君墨尘道“若是兰儿办得不好,王爷可不要怪罪兰儿。”
---题外话---更晚了,明儿起,开始正常两更明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