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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的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欢/爱,如果说一开始郁斯年还是温柔的话,那么到了后来这个男人俨然化身成为了像是蛰伏了很久的饿狼,而自己就是他眼中的猎物;终究,被他强势而霸道地占有。
虽然在结婚三年里他们之间的欢/爱次数是屈指可数的,但是沈希曼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情/事上的“凶猛”?
满目,满眼全然都是昨晚上郁斯年烙下的烙印:脖颈,锁骨,胸口,小腹,红梅盛开,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不,简直可以说是暧昧到“惨不忍睹”。
红梅,和那些在脑海当中浮现出来的大尺度的香艳画面,让沈希曼的小脸瞬间便红了,红得几乎可以滴血。
沈希曼当然也可能忘记,昨晚躺在郁斯年身/下娇媚呻/吟,承/欢。
她,怎么会那样?简直,简直太羞人了!
沈希曼想要下床却发现只要自己动一动身体,腰和下/体处便是会传来一阵酸痛感,而双腿也是软弱无力的。
“腾”脸又烫红了几分:郁斯年,他的精力怎么会有如此旺盛?昨晚上,这个男人一遍又是一遍地要着自己,甚至,直到自己在晕过去的那一刻,他还在忙不迭地辛勤劳作着。
烫红着脸,沈希曼的眼眸下意识地瞟看向了自己的左侧:郁斯年的睡颜就这样落入到她的眼眸当中。
睡梦当中的郁斯年,全然像是一个纯真的孩子。
他就这样安静地趴睡着,右侧脸几乎是全部都陷入到了柔软无比的白色枕头里,呼吸均匀;
恐怕,只有沈希曼一个人知道,“趴睡”是这个男人最喜欢的睡姿。
因为这趴睡的姿势,让郁斯年额前的碎发就这样散落下来,有些许地遮挡住了他的眼眸;若隐若现之中,那覆在这个男人双眸之上的密黑而微卷的睫毛在轻轻颤动着。
郁斯年睫毛颤动的频率与他呼吸的频率几乎是在同一个频道。
恐怕,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沈希曼才能够如此近距离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是不是有些可笑?
明明是自己的老公,却不能够大大方方地注视;而只能够以这样卑微的方式。
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沈希曼原本羞意浓浓的眼眸变得暗淡:
这个男人的眉,眼和他的鼻唇,都是她心头的朱砂。
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沈希曼收回了原本伸出的想要抚上郁斯年睡颜的手:如果说,昨晚是意乱情迷的话,那么此时此刻沈希曼是清醒的:
昨晚上的那一场欢/爱,在他郁斯年的心目当中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替身罢了。
这三年婚姻生活当中,仅有几次的欢/爱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情到浓时的那一刻,这个男人喘息呢喃着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言言!
身体承受着极致的欢愉,而心里却是备受极致的煎熬:
董佳言,郁斯年心爱的女人!
而她沈希曼就是这个女人的替身,在情/事上的替身,发泄的对象。
苦涩地沈希曼扯了扯嘴角,明明知道是替身,却为什么自己会像是鬼迷了心窍一般心甘情愿地当这个替身?
即便是知道,这全然是这个男人故意而为之,沈希曼也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地赎罪,因为那是她沈希曼欠他郁斯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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