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
“……”沈云没有说别的,发动车开火。
或许是错过了说话的机会,这一路上沈云除了设定导航以外,都没有开口。
当然,我觉得她可能是不知道怎么评价我,所以在想应该怎么和我相处吧?
沉默了许久,直到车都快了,沈云才说道:“其实,这个案子,是我师父当年的案子。”
我“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我师父……不能动了,”沈云自顾自的开口道,“前年,在追捕一个逃犯的时候,我师父被人打中了后腰,又从楼梯上摔下去,虽然命是保下了,但是受伤太重,提前退休了。算起来……今年才应该是他正式退休的日子。”
情感牌,下一步应该就是道理牌了。
我几乎脱口而出:“要打牌吗?”
沈云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我几秒,就好像在某个瞬间她想要放弃和我沟通一样。
我清了清嗓子:“开玩笑的。”
沈云节奏被打乱,但是她卓越的心理素质让她可以继续说下去:“他也自知过了那个年纪,所以这两年已经不怎么管办案的事情,从来没有主动说过什么,让我干过什么。”
“可早上我师父听了这个事情后,立刻给我打电话——这个案子是他的一块心病,他一辈子警察,没有了结的案子就三个,而这个……是最大的一个无头案。”
沈云顿了一下:“据推测,那个凶手至少杀死了十几个无辜少女了。但是却从没有人抓到丝毫线索,甚至作案手法都迥然不同,可是这些案子的受害者,和失踪的方法……却全都一样,甚至就连……死法诡异、毫无线索都一样。”
“虽然局里没有将它们并案,但是我师父他们心里,一直当成一个案子来重视的。”
我有心说点什么,但是双方“认知”的立场让我无法冒着被怀疑甚至顶罪的风险而说什么。
“我真的不是凶手。”我只能说实话。
“我知道你不是凶手,因为凶手开始行凶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但是……你没有说实话。”
一路都是在导航的指引下把我送回来的,但是眼瞅着快到超市了,她一脚刹车一个拐弯,拐进了旁边一个岔路里面停下。
我:“……”
这女的把我弄了这来,不会想要对我劫色吧?
我戒备着。
沉吟了片刻之后,沈云说道:“按理说,正在办理中的案子,我不应该对你透露任何信息。但是现在这个案子有点特殊……我们现在也想找一点不一样的突破口,所以想听听你的看法。所以……”
“你在撒谎?”
“……”沈云深吸了一口气,“没错,我们——毫、无、线、索!”
她恶狠狠地咬着这几个字,然后从车后面拿过来一摞档案,盯着我说道:“接下来要和你解释的东西,我希望……你不要泄露出去。”
“那我现在拒绝听还来得及吗?”
“晚了,除非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坦荡道:“哦,那你还是说吧。”
沈云盯着我看了几秒:“这案子是十五年前的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