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是一个真正的家。
我吃过饭了,要去修理店陪霍云天。霍云天有严重的大男子主义,不太喜欢上我家里吃住,害怕被人当成上门女婿。
下楼开车时,见到柳梅跟下来说:“安姐,你能不能帮个忙?”
“什么事?”
自从她从泰国回来,情绪低沉不去工作,整天呆在家里看电视。
柳梅犹豫的环顾四周,见没人了才说:“我听你后妈说,你把家公霍中宁的女朋友赶走了,让他憎恨你。不如这样吧,你把我介绍给你家公?”
呃,不会吧,柳梅怎么喜欢上家公了?
我吃惊的问:“你见过我家公?”
“没有见过,我听说他五十四岁,该应是成-熟稳重的好男人。”
我疑惑的看着失魂落迫的柳梅,倒是让我心生一个计谋。最好趁着苏海裳没有出来之前,赶紧给家公介绍一个女人。否则苏海裳释放出来了,肯定又跟家公在一起。
柳梅自愿送上门的,我干嘛不去试一试!
上次家公抢走霍云天的女朋友,都通过夜总会的胡老板,给霍云天赠送一个美-女。我就依葫芦画瓢,照样送一个过去。哪怕不能阻止他们之间的恋情,就当是向家公道歉。
柳梅回房间里,换上一件花铯的抹匈晚礼服,露出她过度饱满的上身。柳梅比较肥胖,身体不如苏海裳高桃苗条,不如她的惊艳之美。
柳梅穿上晚礼服,显得身材雍肿笨拙,唯一的优点就是皮肤白静,像一团软绵绵的白花糖。喜欢的男人就说好,不喜欢就会嘲笑她是白母猪。
不管怎么样,我就尝试带去道歉。
莫约九点钟,我开车去清风路的彰华小区。
我拿钥匙打开房门,带着柳梅走进别墅里。霍青莲搬出去跟婆婆住,只有家公独自坐在客厅里喝茶看电视。
自从有苏海裳陪伴在身边,带给霍中宁无限的快乐。如今被行政拘留的接受赌-博调查,让他有些寂聊难耐。
我推门进去了,气得家公憎恨的想开口诉责时,见到我身后的柳梅,面带桃花嘻嘻朗笑,就没敢骂出声来。
我内疚的递过两条雪茄烟,两瓶他爱喝的法国红酒,希望他能谅解。家公气恼没吱声,瞄着眼角往柳梅的身上扫视,一边吐着浓烟。
我借故上楼去拿东西,在整理客房的睡铺。
柳梅坐在家公对面的椅子上,一起亲切的聊天。她趁着家公去卫生间方便时,慌乱的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小袋药粉,迅速的倒在公-公用的酒杯里,然后满满的倒上一杯红酒。
等到家公从卫生间里出来,两人面对面亲切攀谈,一边碰杯的喝着红酒。
我下楼来了,站在旁边犹豫的问:“爸,柳梅晚上没地方去,能不能让她借住在二楼的房间。”
家公在药酒的催促下,涨得炽热得通红,暖味的盯着柳梅的粉脸,说:“家里有地方就给她住。”
柳梅娇艳滴滴的润红着脸,感激道:“多谢霍先生。”
我吩咐说:“你住到明天早上再离开,我会开车过来接你。”
“谢谢安姐。”
她跟家公干一杯,满满的喝完了,我就带她上楼进房间。
进入房里,柳梅喜滋滋的一脸笑意:“安姐,你家公长得真帅,我喜欢他。”
我关上房门道:“他年纪大了,下次不许随意下药,会伤害他的身体。”
“嗯,我知道了,安姐。”
我们装腔作势的磨蹲一会儿才下楼,见到电视机关闭,家公已经回房里,剩余的半瓶红酒还摆在桌子上。
在药效的催促下,强烈的刺-激着身体,让他难于承受的回房里。
柳梅询问家公住在哪个房间,主动上去敲门,然后推进去:“霍先生,你休息了?”
“我喝点酒就上头,晕醉的想休息。”
“你哪里不舒服,我替你揉一揉。”
柳梅走进房间里,关心的坐在铺边上,伸出肥乎乎的小手,替未脱-衣横躺的家公揉着脑门,揉着酒气熏热的身体。
一瞬间,我又觉得可耻。
为了让我和霍云天能住在别墅里,有必要折散别人的感情恋爱吗?
哎,我是良心发现。
等到苏海裳放出来,我再也不会折散人家干-爹干-女儿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