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见小可恢复正常,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又听他这么问,便笑着说道:“那你想吃什么啊,说出来我给你做。”因为司马南鸣受伤的缘故,宇文清肯定要下厨专门给他做些适合的饭菜的,顺便做些小可喜欢吃的也没什么。
小可不知道自己成了‘顺带’啊,一听自己可以点菜了,立刻兴奋起来,他家主子好些天没下厨了。所以小可又开始跑神了,不过手里的动作倒是不慢,很快便把宇文清的头发束好了。当然也把自己想吃的菜想好了。
小可把梳子放好,“主子,咱们中午吃大盘j□j,多做些面条,那个好吃。”
宇文清笑着点头同意,他发现自己也馋了。
司马南鸣在一边看着主仆二人间的互动,之前向北他们报告说宇文清格外宠溺一个叫做小可的侍从,他想应该就是这个人了。
司马南鸣隐蔽的看了对方一下,的确是个长相挺可爱的孩子,不过看着宇文清宠溺的看着他,并且很乐意的惯着对方的样子,他忍不住皱了下眉头。他心里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想了一下,或许是因为自己有些看不惯这种没有尊卑规矩的行为吧。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身边向北跟惊雨那两个平时极为不靠谱的存在。
宇文清的行为他是不会加以干预的,对方想怎么对待自己的下人是他自己的权利,而且……自己也没有什么干预的立场。其实他心里明白,如果自己真的指责小可没有尊卑的行为的话,宇文清肯定是会不高兴的。
小文送来热水后,宇文清让小可跟小文一起出去忙,不过小可心里打定主意了要在旁边守着不愿意走,宇文清只得想了法子把对方哄走,因为司马南鸣脸上的面具告诉他,对方并不像让其他人知道他的长相。
看着小可不情不愿的离开时,宇文清笑着安抚他一下,然后关上了门。
他拿了个湿手巾给他,“你身上有伤还是别乱动了,给你,擦一下。”
司马南鸣接过毛巾,拿下面具,看着等在一边的宇文清,对他笑了下,“你不必这样照顾我,其实我的伤并不怎么严重。”
宇文清可觉得对方的伤不重,“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你不必跟我客气。”他接过司马南鸣递过来的毛巾,“而且,有伤就要好好的养伤,或许你觉得自己年轻身体好,不在意,真的亏空了身子就不好了。”
司马南鸣看着他,宇文清的笑是温润的,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不像自己以往所看到的,或假笑,或谄媚的笑,或狂妄的笑;他总是给人一种和善的感觉,让人觉得舒服。
宇文清见对反一直看着自己,有些疑惑的问,“我脸上有什么吗?”
司马南鸣扯了下嘴角,说道:“嗯,你快去洗洗吧。”
宇文清相信了,他立刻跑去洗脸。真是的!我脸上有东西怎么就没人提醒一下啊!
司马南鸣见宇文清匆匆的去洗脸,一边还嘀嘀咕咕的样子,笑了。其实他脸上什么都没有。
宇文清洗完脸,拿着水给司马南鸣漱口后,“你先等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早饭小文已经做好了,不过因为司马南鸣是伤患,所以宇文清要另外给他做饭。小可在一旁看的怨念了,以往被主子特殊照顾的可只有自己啊。而当他闻着那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粥出炉的时候,怨念更深了。所以小可觉得自己不喜欢司马南鸣绝对是正确的。
宇文清把自己的饭菜跟为司马南鸣准备的饭菜一起端到了房间里,他对因为开门的声音而看过来的司马南鸣笑了笑,问道:“饭刚做好,没饿到你吧?”
司马南鸣摇了摇头,看着他把盛放饭菜的托盘放在桌子上,掀开被子正打算下去吃呢,被宇文清阻止了。
“你别乱动了,在床上吃就好。”说着把被子移开,把小桌子放在床上,“这桌子算是专门用来在床上吃饭的,非常方便。”说着对他笑了笑,把饭菜摆上去,他也到床上坐下开始吃。
在两人吃饭的时候,厨房的另外三人开起了会议,会议的主持者是小可,会议的内容是严防宇文清跟司马南鸣独处。
小可一脸严肃的说道:“那人肯定不是好人,咱们不能让主子有任何危险。”
小文点头,刘毅无限支持小可。
“所以,咱们要时刻的堤防着那人,不让咱们主子跟他接触。”
小文表示有困难,“咱们主子是个非常心善的人,你看主子又是守着他,又是给他单独做吃的,肯定不会放着他不管了。而且,刚才去送饭都是亲自来的,所以不让主子跟他接触肯定不容易。”
刘毅,“小可,我觉得主子可能把对方当成客人了,肯定会陪着的,咱们只能在旁边注意着别让主子有危险,可不能阻止主子跟那人接触的。毕竟主子的决定咱们是没法打消的。”
小可也知道两人说的是对的,“那就紧紧地守着主子,只要他跟那人相处时咱们就要有个人守着,怎么样?”
刘毅点头,“这个可行,反正咱们的宗旨是想着主子的安全的。”
小文也觉得要守着主子,毕竟像小可说的那样,他们可不知道对方的好坏呢,万一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害了他家主子怎么办。
三个人商定了一下严防紧守的安排,便吃完饭各自去忙了。而小文则借着要去收宇文清他们的餐具先去打探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