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便到村口了,牛车到不了磨坊,得一件件拿回去。
便一个守着东西,一个蚂蚁搬家似地拿回家。
“这不是妍丫头吗?你娘亲还好吧?多劝劝她看开点。”
胖婶走过来,一脸的同情,边对陆妍说越叹气。看到地上的一堆东西,
“你们是要搬走吗?搬走了好,眼不见为净。”
陆妍听得一头雾水:
“婶儿,你在说什么呢?”
“合着你们还不知道?这大柱家也太缺德了,居然都不告诉你们。”
“你父亲不知道被什么人附了身,这么老实的一个人把田财主家胖丫给糟蹋了,对方让你父亲娶胖丫。听说这月底就要过门。”
胖婶越说越气,看到陆妍没什么变化的脸,轻轻拍了拍陆妍的脸:
“妍丫头!妍丫头!”
“婶儿,这事你先别告诉我娘,我自会想办法。”
庆幸的是,现在还是上午,估计大伙都还在集市上,村里人不多,直到东西搬完,也没再看到人过来。
陆妍心里惦记着豆腐,一进屋便直奔主题。
搬开石块,打开布,白白的豆腐,出现在眼前。三斤黄豆,约两斤用来做豆腐,除去早上切出来的,约有5斤左右。
想到念念不忘的鱼头豆腐汤,便带上行头,让母亲在家,毕竟现在也算是个有点家底的人家了,母亲自然一口应承,刚买了这么多东西,要收拾上好一会。塞给了陆妍一个早上出门时埋在火堆里的烤红薯,叮嘱她赶紧吃了。
这次陆妍选择离村子远一些的河边,主要是想避开那些闲言杂语。
不曾想,陆妍在河边的石洞里摸了一条约三斤左右的鲢鱼,还用撮簊逮到一条约两斤左右的鲤鱼,外加三斤左右的基围虾及4只两斤左右一只的大螃蟹。
这下,父亲的那点事,瞬间被抛到九宵云外。脚下像装了弹簧一样一踮一踮地回家。
母亲现在受了陆妍的影响,慢慢也有了一些变化,不再整天愁眉苦脸,不再为女儿提心掉胆,甚至无条件相信女儿所做的每一件事。
不过,还是那么内敛和善良,遇事还是拿不定主意,心里上更依赖有菩萨托佑的女儿。
脸色也因睡眠充足,以及生活的改善慢慢有了一些变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精神焕发。
当陆妍回到家,看到母亲温婉地站在那,对自己慈爱一笑时,有些看呆了:
“娘,你今天真美!”
“你这丫头,尽哄娘亲。老都老了,哪还美。”
“娘,你这话不对,女人四十一朵花,您这三十还没到呢。”
母女俩说笑着进了灶房。
陆妍把鱼和虾放进桶里,谁知,戚氏看到这些,脸变得苍白:
“妍儿,你是不是去三岔河了?”
陆妍表示疑惑,戚氏很紧张:
“那淹死过人,听说那有水鬼,会拖人下水。妍儿啊,你可别吓娘!”
陆妍仔细地给娘亲描述了地方,是过了三岔河再往下游一点,戚氏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但还是不放心,一再叮嘱。
其实不用陆妍叮嘱,三河交汇的地方很容易形成旋窝,比平常的河段凶险。但汇集的地方,水里生物种类比较齐全。
在汇集地方的下游方向,其他人因为害怕,不敢下水,给了鱼虾更自由的生长环境,故陆妍今天才会有意外收获。
可惜庙会已快接近尾声,离下一次赶集还有四天时间(昨天是五天一次的赶集,今天是庙会,集市每五天一次),便将自己的遗憾同母亲说了。
母亲告诉陆妍在离家只有一个时辰的镇上,后天便是集市,只是路程远,一般很少人去。
陆妍心里便有了主意。
暂时没什么其他安排,便磨制起自己的除疤药来。这对陆妍来说不是难事,没有什么技术问题,只是没有现代设备提纯,比较费事,蒸煮过滤等耗掉了大部份时间。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奋战,终于制成了约莫五十毫升的膏状物。将脸洗净,耐心涂上药膏。药膏涂上去没有留下痕迹,仔细闻,会有一股淡淡的药香。
陆妍一时闲着没事,想起杨拙父亲的腿,同母亲报备后便出门了。
这次门院门是打开的,陆妍径直走进去,看到杨拙无精打采地摆弄着他的弓。连陆妍进来也没发觉。
“嘿!”陆妍恶作剧对着杨拙的耳朵突然大喊了一下。
杨拙惊得整个从地上跳起来,一看是陆妍,暗淡的眼里闪过惊喜。
“呆子!”陆妍歪着脑袋,看着杨拙说道。
杨拙也不恼,难为情地摸了摸后脑勺。
陆妍也不忍再逗他,说明来意。杨拙唤了一声父亲,父亲示意可以后,便领着陆妍进了屋。
陆妍例行问了一些平时的注意事项,确认病人完全配合治疗后,拆开固定的彬木皮,用手不时捏捏按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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