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纵使杜氏在家里专横跋扈,可自己毕竟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就是陆妍的店,再加上这么多人说,也怕惹事,灰溜溜地走了。
所有发生的事,自然有人一五一十地报告给了陆妍,陆妍笑而不语。今天是自己的生辰,就不计较这么多了。
因陆妍生辰,酒楼提前半个时辰打烊。
借着这个机会,陆妍把酒楼人员全部一起吃顿饭,哥哥陈福和四叔桂秀婶胖婶都来了,都送上了生辰礼物。
陆妍在饭前发言了一番,请大家把酒楼当成家,酒楼每月毛收入达一千两,每人发2两奖金,收入达两千两,每人发五两,年底总收入达一万两,年底每人发十两。
气氛空前高涨。
“那我们怎么知道达到了没?”
一人小声问道。
“每个月我会让滕掌柜公布收入总额。我你们可以不相信,滕掌柜你们总该相信吧。”
陆妍喝得高兴,微熏时,虚掩的门被撞开了。
“你这死丫头,一个人在这过快活日子,不知道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赶紧给我百把两银子,我就不同你计较不孝的事了。”
“娘!”
“奶奶!”
陈福和四柱同时出声。
有一个人更快一步挡在陆妍面前。
“你这吃生肉的怪物,起开!”
杜氏见有人拦住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是回去了吗?”
“你们以为我有那么蠢,我可一直留意店里的动静呢。你一月有千两进帐,分个一两百两给奶奶有什么不对。你叔你父亲都是全数上交。”
“陈家奶奶,您弄错了吧,您的孙女在陈家湾呢,我姓陆,是个爹都不知道是谁的野丫头。可不敢高攀您这棵大树。当初您赶我和我娘出门时,可是用文书白纸黑字写了,还找了里正等人做了见证,说我和娘亲以后的生老病死,都和陈家没关系。”
陆妍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您可能不知道吧,我开这家酒楼,可是借了好几万两的外债,您要是拿走一分钱,债主可就直接管你要了。”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一下子发财了,原来借了这么多。你既然说和我们家没关系便没关系,害我白走了一趟。”
说着,拉着陈福和四柱,往外走,随即一个转身,伸出手把桌上没吃完的烤乳猪和白切鸡全抓在手里。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人影都不见了。
杜氏这一搅,陆妍再也提不起兴致,众人也是有眼力见儿的,也都吃得很饱了,纷纷起身告辞。
陆妍留下三人收拾,自己则往后院走去。
戚氏跟在后面,陆妍对母亲说想一个人静静。戚氏虽然担心,但还是回屋了。
不知在房里坐了多久,猛一抬头,发现窗前有人。
“谁!”边说边握紧枕头下的匕首。
“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陆妍心里一松。
打开门,见到那修长的身影,陆妍快步走过去。
还没反应过来,便跌进一个熟悉的怀抱。抗拒了一会,不知是自己力气太小,还是怀抱太温暖,陆妍放弃了挣扎。
“媳妇儿,有我呢。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我媳妇儿!”
“谁是你媳妇了。”
“生日快乐!”
说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给到陆妍。
陆妍便想挣脱他的怀抱,打开木盒。
“乖,别动。”
陆妍感觉到自己头上多了一样东西,应当是钗子之类的。
额头上湿湿热热的。
“媳妇儿,早点休息,明天晚点起。”
离开温暖的怀抱,陆妍有些空空的。但女子的矜持,使她没有开口,安静地回房。
盒子上一个仕女雕花,里面一个小人木雕,居然是缩小版的杨拙,刻得维妙维肖。
下面一张纸条:
我交给你了,以后随媳妇使唤儿。
阴霾一扫而空,心里甜滋滋的。
将头上的钗子拿下来,是一个做工精细的玉钗子,虽说成色不好,但至少也得十来两银子。
陆妍拿着木雕,越看越喜欢,最后拿在手里睡着了。
杨拙看着床上熟睡的面容,将被子轻轻盖上,盯着看了很久,这才恋恋不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