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曼卿小的时候那是相当有脾气的,她不愿意的事情如果被强迫那简直就像杀了她一样,就像是被强迫喝药这件事儿,她自愿也能受的了那苦,可是被强迫就不一样了,喝完药哭的稀里哗啦还是以委屈居多。家里人除了喝药这件事儿,基本上都是很顺从她的,哪里受过这种调戏,当下就犯倔了,现在你让我吃我偏不吃,偏不吃,呜呜呜....
那小孩放到她嘴边她理都不理就一转身背对着人继续哭,那孩子越发的觉得好玩儿,转过去又给她吃,她继续转身给她给后背...
"你不吃啊,那我吃了啊,吃了就没了,啊呜啊呜,真好吃..."小孩对聂曼卿道。聂曼卿闷头委屈听到要没了,犟不住了转头就看小孩拿着那颗山楂往嘴巴里送,聂曼卿手比嘴快的上前表示自己要吃,只是腿短手短身上的衣服多到了跟前一个不稳就扑了上去。
小孩之前打架伤到了腿被比她小一个头的聂曼卿一扑没站稳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聂曼卿扑在了他的身上,刚才还在嘴边的山楂被整个撞到了小孩的嘴巴里,留了一小半儿在外面,聂曼卿头抬起看到自己垂涎已久的东西就在眼前,张口就咬了上去。
刚才打架都没有掉一滴"英雄泪"也没有喊痛的小孩这么一倒后脑勺撞在地上,痛的哇哇直叫,身上压的小人却是趁机把他嘴里的东西咬了出来,吧唧着嘴巴吃完还意犹未尽的舔着那孩子嘴巴上沾的糖浆,整个镜头十分少儿不宜。
聂曼卿虽然很轻,却穿的厚,压在那孩子身上让他一时翻不过身,等到聂曼卿心满意足的爬起来,那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后的撞伤竟然晕了过去,脑袋后面的地上还有血漫延出来,发现这样的情况吓坏了聂曼卿,推着那孩子叫了好一会儿这这,却是没反应。聂曼卿虽然说话还不利索,但是脑袋还算清楚,现在这样的情况,她也知道要叫大人来,呜呜的哭着四处找大人,却是发现刚才她跟着这孩子竟然走到了一处胡同里,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聂曼卿迈着小短腿跑着出去找大人,走出几步就听到有人喊,赶紧顺着声音找去。
"五子,你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打的你屁股开花啊"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高声叫着,步伐很大,有些急匆匆的,聂曼卿出了胡同他已经出去好远了。
那青年本还要向前去找,耳边听到隐隐的哭声回头看了下,看到个小孩子晃悠悠的朝他跑来,虽然急于找人,却还是跑回去了。
聂曼卿以为自己追不上那人了,急的直哭,没想到那人又返回了,赶忙拉着他的衣角拽着他往胡同里去,嘴里含混的说着"这这流血了"
那青年虽然没听清楚还是跟着聂曼卿进到了那胡同里,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小孩,可不正是他要找的人吗,看到地上的血吓了一跳,跑上前边叫着小孩边摸着检查了下,小孩被那青年弄醒,直喊疼,那青年赶忙抱起了小孩就要走时才想起旁边还一孩子呢,留下来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儿,现在可没时间送她回家,手一捞夹在腋下就往外跑。
那青年带着两小孩直接去了凤城市医院,给那小孩检查了下,一身的伤,后脑勺的最重,腿上胳膊上背上的擦了跌打药,后脑勺因为摔倒时碰到了地上的石头破了缝了五六针,还有轻微脑震荡。如果那青年不是存了善心返回去找聂曼卿,那这小孩说不准就有危险了。
缝了针包上纱布,那青年就又带着两小回到了他们住的地方。小孩住的地方是一个小四合院,人还挺多的,似乎是结婚的现场,熙熙攘攘的都是人。看到小孩回来头上加了个纱布,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跑上来就红了眼问是谁打的,一脸凶相的说要出去揍死他们,另一个长相端庄秀丽和小孩长的很像的中年女子接过小孩心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会儿问他疼不疼,一会儿骂他调皮,却是小孩的母亲。
小孩在医院时还疼的哇哇叫,此时母亲问他,他却是浑不在意的说一点也不疼,还让母亲放他下来蹦跳了几下。对于那位十来岁哥哥的问话,小孩不好意思说自己被聂曼卿这个小不点给弄的"惨败"就说是自己摔的,身上的伤是大战十几个小孩的结果,他可是完胜的,还让聂曼卿作证。聂曼卿被小孩的哥哥吓到了,乖觉的点着头,心里害怕极了,小孩头上的伤可是她撞的啊...
小孩调皮惯了,家人也没有怀疑什么。经过小孩这么一说,其余人才发现了有个小不点跟着呢。聂曼卿这个时候长的讨喜瘦的可怜巴巴的,很是能惹人怜惜,母性大发总是盼女儿的小孩母亲抱起聂曼卿把儿子都给忘了。
送小孩去医院的青年说是聂曼卿叫的他才找到了小孩,于是聂曼卿这个罪魁祸首反而成了"救命恩人"被好吃好喝的待着。
聂曼卿自己说不清楚家在哪里,她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附近的小诊所,小孩只知道是在家属院附近,之前那青年便出去询问看附近谁家丢了小孩。
聂曼卿和小孩被小孩母亲安排到了一间房间里脱去了鞋子外套盖了床被子放在了热炕上。小孩的母亲给小孩把头上的啾啾去掉梳理了头发,纱布被落下的头发盖了一部分。整理好头发的小孩原来留了个小蘑菇头,头发蓬松乌黑,脸圆乎乎的,看上去异常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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