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中裤全被水浸透,薄薄地贴在结实的长腿上。
柴南石用巾子边擦脸边装过身,那下身落入程幼素眼中的轮廓虽然不分明,但也让她脸一红,别开眼去。
他好像一点不介意似的,轻轻笑了笑让她进屋。
门阖上,他取了件干净裤子在炕角落那头利索地换好。程幼素自然背对着他坐在炕上,故作镇定地问:“怎么不脱了中裤再洗?这样洗得多不舒服呀。”
柴南石草草收拾了下,准备去熄灯,瞧她一眼道:“平日都是脱了再洗的,怕你躲进屋了就没脱。”
程幼素的眼前就不自觉浮现方才院子里,男人精壮的身躯如果不着一缕,水珠子在他身上蹦跶,顺着宽厚脊背淌下去的,是他的臀和……
可惜想象不出来!
因为自己还没切实见过,每日晚上熄了灯她就只顾着紧张了……
她很快回过神来,调笑男人道:“柴大哥,原来你这么想我看你洗澡啊!啧啧,是不是暴露狂……”
柴南石大手一挥熄了火,屋子里黑暗下来,他大步过去揽着程幼素上了炕,低沉声音道:“小坏蛋,若下次还想看,我便也解了长裤……”
程幼素被他带上炕的动作抱得紧紧的,听着他声音从胸膛里轻震出来,心里就开始砰砰砰了。
他又这样叫自己,一准没好事。
柴南石却突然问:“你说,那让人来帮你的人是宋府少爷?”
“对,”她趴在他怀里,“我没有太看清楚,但那两个来帮我的人肯定是受人之托,我想,应该就是他。”
回来的一路上,程幼素将晚上发生的事简短给柴南石讲了下,说到了宋嘉树,她也没有避讳。
柴南石道:“要是今后再遇见那样的渣滓,无需多周旋,尽快给他们好看就是,若身手不便或不及,快些顾及安全跑走,我会及时去救……”
“嗯!嗯!”程幼素拿头蹭了蹭他的胳膊,“你回来这都说了好多遍了,我记住了。”
柴南石在黑夜里看她一眼,那双水润的眼睛在暗夜中也散发着清澈的光泽,仿佛也在轻轻带笑地看着自己。
他心底喟叹,几年前那个有些沉默而友善的小姑娘,如今亭亭玉立就在自己怀里,被人盯上一回两回……想将她悉心周全安置于羽翼之下相护,却明知道她不会肯。
还有那个宋嘉树,曾经伤害过她便过去罢了,如今又来招惹,不知存了什么心思。
他不可能再让她受这些人的欺负了。
男人的唇角突然一凉,像被羽毛轻轻抚了一下。
程幼素大着胆子趴到他身上来,双手肆无忌惮地按摸上了胸膛上的肌肉,又一路往下滑。
“柴大哥,你魔怔了?那你不许动,我想玩玩你……”
早就想好好欣赏的腹肌和人鱼线就在自己手下,她在那一块区域来回留恋蹭着,却没留意到男人可没跟她慢慢玩的耐性。
小手在惹火的地方或轻或重地抚摸着,柴南石抓住她的手往下移,语气间带了喘意沉哑道:“乖,再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