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儿心里一惊,看着那人指尖的玉坠,紧张的不得了,但她知道自己越在意那恶贼越不会给她留个好,于是装做若无其事,柔媚的向那人笑了笑道,“爷,那柳将军纵有座金山,也是要留着给他正房嫡妻的,我不过是个姨娘,哪里会那么受重视呢?”
一双柔荑攀上那只手,在其上轻轻揉蹭,声音也甜腻起来,“爷,您今天来不是为的找乐子吗,别在这些个小事上耽误功夫,快让妾身伺侯您快活吧。”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你今天倒是知情识趣了——打算怎么伺侯爷呢?”
“妾身,自然是倾尽全力,毫无保留的伺候了——不过,爷您好歹先把手放开,妾身才好伺候您呀。”
爽儿媚眼如丝,声音娇滴滴的,她越这样男人越是厌恶,只觉得她这付样子真是比青楼的娼妇还下贱,冷冷哼了一声,放开了手。
爽儿却是毫不在意,依旧笑似娇花,待男人将手放开她便就势在榻上跪起了身子,面孔离男人又近了几分,“爷,你之前不是说过让妾身练好嘴上功夫伺候您吗?妾身如今已练好了,这就为您品箫如何?”
男人的眉一挑。
他虽然对爽儿十分厌恶,觉得她放荡下贱,毫不知廉耻;但听她这么说,想到那蚀骨滋味,心里却又忍不住那种跃跃欲试。
他挑着眉,冷冷睨她,“嗯,这倒是有趣。你既这么说了,爷就拿你试一试。若伺候的不好……”
“若伺候的不好,妾身任凭爷您摆布。”
爽儿娇笑着跪直身子,双手攀着男人肩膀让他在榻上坐下,自己将身向前一送,半跪着伏在男人身下。
她将手扶上男人腰间,将那腰带略松了松,寻了空隙,手便向下探了进去。
男人只觉身下之物被只软滑清凉的手握住了,舒服的一抽气,心里暗骂一声这贱人果然浪荡,却是瞬间就感觉那里硬挺了起来。
他低低哼了一声,伸手探到女人衣襟内,微眯起眼,肆意揉弄她胸前那对浑圆。
爽儿握住那物,往复揉搓了几下,仰起脸来,“爷,您老这样看着,妾身好生害羞呀。这种事,需得闭上眼细细体会,才能感到其中妙处呢。”
男人心里冷笑一声,想着你这贱人还好说害羞,既是真羞怎么又说出这样的话做着这样的事呢。微眯着眼瞥她,见她面泛桃花,眼含春水,一对樱唇似开似阖,娇嫩欲滴,纵是再厌恶她,美色当前,心里也是不由一荡。
暗想,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搞出什么花样儿来。遂竟真听从爽儿的话,微微闭上了眼;心里想着一会儿的旖旎趣味,那物瞬间又涨大了几分。
爽儿见终于哄得那恶贼闭眼,心里暗喜,脸上笑容愈发深了。她将身子向那人胯前又送近了些,头低垂下,似是将欲就之的样子。在他腿间那只手仍不住搓弄着,自己还不时娇滴滴的哼哼几声;另一只手已是偷偷垂到身侧,手指一勾,将藏于袖中那柄短剑够到,反着握在手中,用宽大的衣袖做掩护,一点点向那人胸口凑去!
眼看着剑离得那人胸口越来越近,转眼已不过数寸之遥,男人仍是毫无察觉,闭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爽儿既紧张又兴奋,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这恶贼!她受够了!
原来一再忍让,他却半点活路都不给她留,还变本加厉;他简直已经成为她心头的一颗毒瘤,再不割下来就会要了她的命了!她被他污辱,时时刻刻都想着要杀了这禽兽,那天一看到柳乘风的那柄剑,就觉得用那剑必然十分趁手;她又央求柳乘风教她功夫,本想等到学会后,把握大些了再动手,但今日被这恶贼逼到这个地步,她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今天杀不了你,姑奶奶也不活了!
爽儿银牙紧咬,微眯起眼睛,在男人身下的手仍往复不停,另一只手却握紧了那柄短剑,高高举起来,照准男人胸口狠狠刺了下去!
——形势逆转的令人措手不及!
爽儿明明看那恶贼闭着眼,一付欲死欲仙的样子,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最后一刻突然睁开眼来,劈手夺下了她的剑,然后用铁一样硬的手臂扼住她脖颈,将她死死箍在怀里。
“贱人,敢在老子眼皮底下耍花样儿,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做这行的祖宗!”
男人觉得又气又笑:这贱人不但放荡还这么狠毒,他早就知道她不会那么乖乖就范,因而一直防备着,却没想到她竟存了杀他的心思!她也不掂量下自己的斤两,就凭她那纤弱的身子和细溜溜的手臂,就是侥幸扎进去能扎的深吗?
果然女人要是疯了就连脑子都没有了!
爽儿见事败,眼睛都红了,她觉得脖颈被那人手臂勒着喘不上气,知道那人是不会放过她了。她原也不想活了,但也不能便宜了那禽兽!于是拼命挣扎,一双手胡乱的向男人身上脸上乱抓。
厮缠中,爽儿颈间的红绳断了,那玉坠掉在地上,“叭”的一声摔成两半。爽儿早顾不上这些,伸手向男人脸上狠狠抓去,恨不得挖出他眼睛来!指甲在他脸上划过,也不知勾到哪里,突然感觉那脸皮竟然被她拉起来了!爽儿发狠的用力一撕,一张人皮面具飘飘荡荡的落下来。
爽儿眸光一闪,猛的抬头:她终于看到了那人的脸!
一下呆住了。
她曾经猜想过无数次那个恶贼是谁,却从来没有想过,竟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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