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再怎么生气,也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啊,您瞧这手心都出了这么多血了。”方婆子一边为萧氏包扎,一边心疼的说着。
萧氏却依旧恨得咬牙,死死盯着那副雨后春竹图,沉默了片刻,有些阴侧的开口:“找个时机,把那小贱种的脸给毁了!”
“是,夫人,奴婢明白了。”方婆子脸色不变的应了,为萧氏包扎好,又端了茶给萧氏:“夫人,您可觉得这小贱种自从失忆后变了许多?”
萧氏接过茶,瞧向方婆子,想了片刻:“她确实有些变了,与我没有了以前那般亲近,不过这许是与她失了记忆有关罢!”
“夫人,您想得太简单了,奴婢总觉得这里面有事,这小贱种有没有真的失忆还两说!”方婆子煞有其事的道。
萧氏皱了皱眉头:“这里面能有什么事?这小贱种不过是走失了一晚,能翻了天不成?她若不是真的失忆,又何必装做失忆?”
“夫人,不是奴婢太过多疑,奴婢只是怕当年之事……”
萧氏眉头又皱拢了几分:“你的意思是,那小贱种有可能知道了当年之事?”还未等方婆子回答,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知道小贱种不是我女儿的人少之又少,当年老爷放下过狠话,谁又敢如此大胆让小贱种知道,况且便算是那小贱种知道了她不是我亲生女儿,那又何妨,毕竟这二十年来我待她比待婉儿更是疼爱,连老爷都瞒过了,莫说那小贱种了。”
“夫人,奴婢是怕小贱种得知她那贱人娘亲的死因…”
“那是更不可能的,那事只有你知我知,便无第三个人知晓了。”萧氏一口打消了方婆子的想法,又是一脸恨意:“不过不论如何,我都不想再看到那个小贱种如此得意了,忍了十三年,瞧着老爷如此宠爱那个小贱种,那小贱种是宝,我的婉儿在他眼里倒成了石头!”
“夫人,奴婢省得,过些日子便是老太爷的大寿,可借此机会便除了那碍眼的下作东西。”方婆子一脸狠毒,她口中的老太爷乃萧氏的父亲,沐如锦的外祖父。
萧氏却是摆了摆手:“婉儿怕是不会同意,不到万不得已时,无需除掉她,那日毁了她的脸便可。”
方婆子听罢,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夫人,小姐如今虽是恨那小贱种,却多少对她还有些情谊,不若我们早便可以除掉那小贱种了。”
萧氏也是叹了口气:“这小贱种毕竟唤了婉儿十多年的姐姐,也唤了我十多年的母亲,怨只怨她不是我的女儿,而是那贱人的女儿。”
“夫人,奴婢知晓了。”方婆子点头应了,接过萧氏递来的茶杯。
“夫人,老爷与二小姐来了。”正在此时,萧氏的丫环香玉进来禀报。
萧氏瞧了方婆子一眼,方婆子急忙扶着她躺至软榻,吩咐:“去瞧瞧吴大夫可来了。”
香玉应了声,便退出主屋了。
不一会儿,沐老爷与沐如锦便踏进了屋内。
“夫人,可好些了?”沐老爷走至榻前,弯下了腰柔声问道。
沐如锦也走到榻前,闪着一抹担忧,屈了屈身:“锦儿给娘亲请安,娘亲腹间还难受吗?”
萧氏微微一笑,脸色倒还有些苍白:“老爷,锦儿,无需担忧,已经好上许多了。”
“如此便好,大夫可来瞧过了?”沐老爷点点头,又问道
“回老爷,吴大夫还未来。”方婆子回答了。
沐老爷眉头皱了皱,毕竟萧氏是沐家的主母,请个大夫怎还如此慢:“怎么还未来,可使人去催了?”
“回老爷,已经使人去催了。”
萧氏瞧沐老爷和沐如锦,问道:“老爷,锦儿,你们可去清荷苑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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