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办席位、选场拍卖等等都需要花费灵石。”
陶灼不懂这些,但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做生意的名堂可多着。
大概是触及苍子显的擅长领域,他虽脸色苍白,却兴致勃勃地同陶灼讲了许多话。
陶灼云里雾里中又交谈了一笔生意,他的符箓卖给了碧水宗名下的商铺。
他书写了一张纸,将账单欠下的一些灵草和丹药一一誊写在纸张上,认真地说:“我的符箓不换灵石,换商铺的灵草或者丹药。”
苍子显大致扫了一眼,便记在了脑中,“有几种丹药很难制作,我问问丹宗的人能不能炼一炉出来。”
“好,麻烦了。”
“无事常来玩。”苍子显客套了几句,见人离开便捂着腹部滚上了床榻。
陶灼出了洞穴,隔着结界回望了一眼,想来苍子显如今的处境也很艰难,避开宗门独自住在洞穴。
前几月的沈鹤今也是如此吧。
身受重伤回了宗门后,却被迫从缥缈峰来到了外门,陶灼还毫不留情地推拒他,最后孤身一人住在外门最偏僻的木屋。
虽陶灼重来一世寻回了沈鹤今,可前世的他确确实实未再寻过鹤今。
要不说人擅长后悔呢。
陶灼后悔从小就缠上了沈鹤今,不断汲取他身上的价值,事后随意抛下。
相处多年,如此之举简直狼心狗肺。
他和鹤今之间似乎不好的回忆也很多……
陶灼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洞府门口。
他站在沈鹤今身前,眸光沉沉低声喊了一句“鹤今”。
沈鹤今掀开眼皮,盘坐的腿收了回去,握住他的手将人拉上床侧。
陶灼坐在他旁边,不声不吭地抱紧了他。
沈鹤今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道:“陶灼,你又怎么了?”
“鹤今,你为什么喜欢我?”
“?”
沈鹤今有些许莫名其妙,陶灼出门还好好的,这又是受什么刺激了?
“相依为命?日久生情?又或者命中注定?”沈鹤今笑出声,偏头咬住他的耳垂,似诱似哄,“陶灼,你喜欢哪种说法就是哪种?反正都是。”
“鹤今。”陶灼低低又唤一声,轻柔地吻上他的脖颈,眉宇却布满了忧伤,“我对你的情意也是命中注定。我明白太晚了,鹤今,对不起。”
“陶灼,你这些话我快要听腻了。”沈鹤今抚上他的面颊,轻轻摩挲着,“那日你半夜回来,其实就已经及时回头不是吗?你没有抛下我太久,不过几日罢了,我等得起。”
“再说我如今也已原谅你,你可别动戈就是忏悔,搅得我心烦。”
陶灼闻言更难受了,鹤今不知道,不知道前世的他没有回头,他始终是抛下了鹤今。
沈鹤今没见他好转,反倒是吻得越发激烈和凶猛。
体腔涌起无数难言的悸动,沈鹤今伸手掐住陶灼的后脖颈,强迫他从肩颈处抬起头来。
还没来得及警告他,沈鹤今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束缚住了双手,身形不稳倒在床榻上,陶灼顺势压了上去。
凌乱的衣袍窸窣地堆在一起,沈鹤今浅灰色的眼眸像泡开的茶水般清净明澈,陶灼只一眼便控制不住地吻了上去。
顺着眼睛一路吻到唇瓣。
回味甘甜,亲完后独属于沈鹤今的清冽气息留存于唇齿间。
忍无可忍捉住陶灼乱摸的手,卷着轻风翻身将陶灼压在身下,淡淡骂了一句,“狗东西。”
话罢,捏紧陶灼的下颌骨,张嘴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