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陶灼搂紧沈鹤今的腰身,吻上他的唇瓣,深深地、用力地、不断地汲取,想要更多……
二人寻了处洞穴暂住一晚。
陶灼取出那颗凤凰丹,像是表达心意一番,送出了世间最珍贵之物。
陶灼说了好半天。
沈鹤今只提取了一句关键的,“你见到神鸟了?”
他伸手取走陶灼手中的金丹,略显遗憾地说,“我也想见神鸟。”
“鹤今!”
陶灼扑倒了他,低头咬了他一口,“我在向你表明心意呢。”
沈鹤今笑了笑,收起了那颗金丹,他摸了摸陶灼的脸,哄道:“我又不是不答应你。回去就结为道侣,然后双修,怎么样?”
陶灼高兴了。
两人几天后回了宗门。
陶灼经过千徊的同意,将沈鹤今带进了千遥峰。
沈鹤今好奇地打量一番,评价道:“陶灼,这茅草屋比你小时候的家还破。”
千徊乐呵呵地捋捋胡须,“小沈也进来住吧。”
沈鹤今:“……”
两人焚香祷告天地,在天道和逍遥宗宗主千徊的见证下,顺利缔结了道侣契约。
两人的手腕上留下深刻的烙印,那是契约生效的证明。
沈鹤今拉着陶灼离开了千遥峰,回了木屋。
陶灼先前请师尊给木屋布下了结界,他挥手打开结界,两人抱成一团,滚上了床榻。
两人褪尽衣衫。
沈鹤今自觉地翻过了身,轻轻闭上了眼眸,嘴上淡淡道:“陶灼,愣着干嘛,快上啊。”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陶灼轻柔地抚弄他的身子。
沈鹤今飘飘欲仙,舒服惬意得快要睡着。
“陶灼,我困了。”
“鹤今!”
陶灼咬牙切齿,动作起来不再留情,随着自己心意来,翻来覆去地把沈鹤今折叠来折叠去。
沈鹤今刺激得一点都不困了,呜了两声,往陶灼的肩膀上咬。
……
“陶灼,我真困了……”
“鹤今,你不困。”
“……”
“鹤今,亲亲我。”
“……”
“也亲亲它。”
“陶灼,你不要得寸进尺!”
……
沈鹤今似死似活地躺在床榻上,觉还没睡多久,这太阳就爬到头顶了。
陶灼有点热,裸着的身体却黏糊地贴上沈鹤今,迷迷糊糊地亲他一口,语气懒洋洋的,“鹤今,我热,你吹吹风。”
沈鹤今挥了挥手,轻柔的风吹走了所有的热气。
沈鹤今垂眸看着两人紧密相贴的身躯,陶灼晨起的反应正突兀地抵着他。
一阵风卷过。
沈鹤今立在床榻边,慢条斯理地拢上衣袍。
陶灼迷迷瞪瞪地起身,薄被滑落,露出满肩膀的吻痕和牙印。
“鹤今,不睡了吗?”
“不是,我怕大早上走火。”
说完便出去了。
“……”
陶灼反应过来连忙穿好衣服,找出药膏追了出去。
“鹤今,是不是疼?擦擦药膏吧!”
“陶灼,你声音可以小点吗?”
……
沈鹤今炼化凤凰丹后,缺口的灵根重新长了回去,灵根冒着淡淡的金光,四肢百骸通畅无阻,周身舒畅。
沈鹤今短短几日,境界一下蹿升到筑基九层。
半步金丹,不容小觑。
来日入了金丹境,便可以在宗门混个长老的位置。
陶灼仍然是筑基二层。
不过,他很知足了。
看着沈鹤今在宗门大比上重获第一,风风光光地接受所有人的目光和赞美,陶灼笑得很开怀。
大比结束后,一群人围上沈鹤今嘘寒问暖,讨教修炼方法。
沈鹤今微微一笑,淡淡道:“双修啊,双修几天进步可大了。”
随后就拉着陶灼从人群中挤出去。
陶灼被推到床榻上,对上沈鹤今似笑非笑的眼眸有些不知所措,他警惕地护住自己的屁股。
“鹤今,你该不会……”
“你想什么呢。我只是人在上面罢了,其它的不会变。”
“……”
陶灼虽然不喜欢被压,但某人自发动,这样双修起来也不错。
后面,两人还是一起回了村庄。
娘亲先前的墓碑早就不知去向。
陶灼重新刻了一个碑,两人双双跪在沉闷的土地上,面向简易的墓碑,叩了三个响头,向俗世过往做最后的告别。
回去的路途,路过塘沽江,沈鹤今再次遇上了曾经偷袭他的魔修。
陶灼举起燃着熊熊烈火的砍刀,刀刀奔着人命去。
待魔修放出蚕食灵根的蛊虫,沈鹤今眉心微微一跳,取出那只千载雪蚕。
雪蚕一口吞噬了空中爬行的蛊虫。
陶灼提溜起魔修的尸体,堆在一起,一把火烧过去。
沈鹤今轻轻挥手,扇了一阵风过去。
火窜得老高。
陶灼握紧沈鹤今的手,郑重其事地说:“鹤今,这次我们一起回宗门吧。”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