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您随意。”
那维尔便不客气了,迅速解决完蛋糕,这才一本正经地开口道:“雷瑞,加入皮司组织有没有什么条件?”
“有啊。”
雷瑞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总之那维尔并不符合加入的条件。
畸形的社会环境下,雌虫的处境日益艰难。
如今看起来尚且平和的社会只是表面的风平浪静,背地里有诸多雌虫亚雌以及最底层的雄虫各自创办势力。
再加上明面上的贵虫大族盘根错节,局势变得极其复杂。
往往只需要一个巧妙的节点,便可牵一发而动全身,虫族大乱是早晚的事情。
那维尔上辈子就在这场大乱中被反叛军俘虏,最后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无虫照看下活活饿死。
那维尔不能坐以待毙,他要掌控主动权,好在混乱中能够全身而退。
既然这条路行不通,那就算了。
那维尔打算另外再想办法,他又接着问,“我要的东西呢?”
雷瑞从书柜里摸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他捏着瓶口在那维尔眼前晃了晃,“尾款打来。”
那维尔紧盯着瓶子,幽幽道:“雷瑞啊雷瑞,你我相识一场,要不这尾款就免了吧。”
“你交往的雌虫不是挺有钱的吗?干嘛这么抠抠搜搜的。”
雷瑞板着脸,不高兴了。
那维尔无奈地摊摊手,“谁让我不是个好吃懒做的雄虫呢。”
“嘿,你还真有脸。”
两虫讨价还价半天,最后那维尔花了十万星币。
那维尔肉疼地揣好东西,打算直接离开。地下管道错综复杂,他弯弯绕绕寻了个井盖准备爬出来。
才刚打开井盖,头顶突然一阵发麻。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每每危险逼近时身体自然而生的反应。
那维尔迅速把头缩了回去,刚盖回井盖,几柄材质特殊的锋利小刀刺穿了井盖。
寒光闪闪。
那维尔躲得及时,望着刀尖松了一口气。
打斗的声音很快在头顶响起。
那维尔仔细辨别那几道不同的声音,隐隐约约间听到了他的名字。
欸?冲他来的?
“那维尔,别躲了,快滚出来!”
那维尔又不傻,哪能说出来就出来。
一道劲风迅疾无匹地掀翻了井盖,刺骨的寒风凛冽地往井底刮。
那维尔头顶发凉、避无可避,只好从井底爬了出来。
他扫视一圈,这才发觉现在身处于罗尔斯浮宫殿的围墙之外。
“德佑殿下,真巧啊?这些虫是来刺杀你的吗?”
那维尔拍拍身上的灰尘,看着地上的几只不知死活的虫啧啧叹息,“可惜了,居然没成功。”
“不是你雇来的?”
德佑冰冷的视线直直地投向那维尔。
“德佑殿下,您怎么能这样揣测我。”
那维尔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虽然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这样的能耐。”
德佑狐疑地看了他一会,随后收起了手中的风枪,不紧不慢地说道:“那维尔,塔斯莱亚的事情你要怎么解释?”
“你不是说这只雌虫目中无虫,不受管束,想让他在禁闭室待上几天,长长记性吗?”
“他雌父的!你装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