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世界乐坛的经典排行榜上一直居高不下,被世人列为永恒的经典单曲。
艾玛又看了几遍谱子,反复又唱了几遍,极为用心。她的声音优美、自然,略带感伤。
这时,杨过的钢琴声响起,清淡的曲调,缓慢而悠扬。
When i was young i'd listen to the radio
当我年轻时, 常听收音机,
waiting for my favorite songs
等待心爱的歌曲
When they played i'd sing along
听到播放时便随声歌唱
it made me smile
这使我欢畅
Those were such happy times and not so long ago
那时多么幸福的时刻!就在不久以前
how i wondered where they'd gone
我想知道他们曾去何处
But they're back again just like a long lost friend
但我所有深爱的歌曲 他们现在又回来
all the songs i love so well
正如老友失散又重聚
Every shalala every wo'wo
……
“呜……”
艾玛哭了,唱到动情处,她都唱不出来了。
这么忧伤的曲调,轻易地就将她带入过往的回忆中。在她的脑海里,不时闪现过去的美好时光,和小伙伴一起在稻田很重追逐,一起成长,恋爱……但是,活生生的生命,怎么那么突然地就查出了癌症?好朋友死在病榻上,怎能不让她心碎?
“oh my god……”
艾玛哭了,不再是无声地流泪,也不再是低声地啜泣,而是放声大哭了起来。
一旁的夏瑶,都被艾玛的情绪给感染了:这个异国的女孩,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
不过,夏瑶也只是动容,毕竟她没体会过艾玛的生离死别。
酒吧里,一个正在角落里喝酒的老头子显得特别激动。想想看吧,一大清早的,谁会往酒吧跑?此时的酒吧也冷清得很,冷清的环境只会吸引冷清的人。
这个老头子太激动了,哆嗦地站了起来,走到艾玛的身边:“you……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艾玛:“抱歉,这首诗是杨创作的。”
外国老头看向杨过,颤巍巍地摘下了绅士帽,问了句:“请问,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杨过:“昨日重现。”
老头子的表情迅速庄重起来,整个人也多了几分气力。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位退伍已久的老将,忽然得到了国家的征召,要上战场一般。当然,他是被唤醒了什么。
所以,知道这首歌的歌名后,他很郑重地给杨过行了一个礼。
杨过:“老先生,使不得。”
老头:“不,这首歌,很有意义……它让我回想起了太多太多……我想,如果可以的话,这位小姐,当你这首歌曲出单曲后,请第一时间通知我……”
说完,老头就给杨过递上了名片,也给艾玛递上了名片。
名片上印着“维托·法尔科”这几个字,还有一行电话号码。
“好简单的名片啊!”
杨过哭笑不得:这什么人呐这是?随身带着名片,但名片上只有自己的名字和一个电话,我哪知道你是谁啊?
艾玛也是一脸茫然,显然她也并不认识这个老头。只是,她正处于极度的悲伤之中,所以也没去琢磨这事儿。
只是维托·法尔科却一本正经地问道:“请问这位华夏的先生,您的全名叫什么?能创作出这样一首歌曲的人,我必须知道他的名字,这值得我去尊重。”
杨过:“老先生,您太客气了。我叫杨过,一个明星罢了。”
维托·法尔科依旧很正经,或者说死板,他郑重地说道:“来自华夏的杨,以后到美国……或者在整个欧洲,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您可以打电话给我。”
杨过随便应和了两声,就应付了过去,心说:你谁啊你?以为自己是美国总统呐?说话这么屌的?
不怪杨过没什么兴趣,眼前这老头一脸横肉,虽然一言一行都很有礼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能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艾玛:“杨,谢谢你……这首歌,简直是我人生里遇到的最好的一首歌了。之前,我还在为欠你一个人情的事情而抱怨,我向你道歉……”
杨过:“嗨,小事情。好的音乐,总会遇到合适的人……希望你能努力唱好这首歌,因为我知道它注定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