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年三十下午,丞相府门前的车马占了半条街,都是来恭贺的。茶水撤了又撤,锅炉房里的婆子忙的不亦乐乎。丫头们里里外外地忙碌着。
前门忽然来报,说镇南王已经到了门口,慌得杨桐忙地站起身,把一屋子的官员,交给了杨勇招待,自己整了整衣服,出门迎接。
“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恭喜恭喜啊,杨大人!”
王一龙打着哈哈,下了马,早有小子过来,把马牵去马房喂草料。
“王爷提携之恩,杨桐永生难忘!”
杨桐不顾及左右有下人,一拜到地,王一龙忙地扶起,两人手拉手往屋里去。
“杨大人,虽说有孝在身,但是杨大人荣升之喜,府里也该热闹些,怎么看起来府里冷冷清清啊?”
一路上,王一龙见府里稀稀落落地几个下人,还慌慌张张地跑动着,见了王一龙,一个个低头站立一旁。
“王爷,东王尸骨未寒,罪臣之府,哪敢张扬?”
“事情已经过去,错误难以挽回,这事以后就别再提了!”
王一龙叹了口气。
杨桐不在说什么,把王一龙引到会客厅,众大臣都站了起来,过来给王爷请安。王爷一一告免,让各位落座。
两个丫头又过来换了茶盏,暖壶里开水没了,丫头慌慌张张地去了锅炉房,拎来一壶开水。
“丞相,怎么府里下人这么少呀?”
户部尚书李典疑虑道。他实在看不过去了,才这么问。
“不瞒大人说,不怕各位笑话,自从老父糊涂犯下了事,府里的帮工来请辞者众,近半月就去了一百大几十号人之多,占府里近一半人数。如今得王爷举荐,继任丞相一职,府里忽然来了这么多贵客,才让下官捉襟见肘。现在府里大部分下人被谴去采买的采买,劈材的劈材,厨房帮工的帮工,所以侍候大人的丫头们比以往少了许多,失礼之处,还请王爷及各位大人见谅!”
“哦,原来如此!”礼部尚书赵元开,捋着胡须道:“丞相,不若这样,我让府上来些丫头老妈子,听候胡管家调遣,王爷与众位大人在此,总得有人侍候吧!”
“这,不妥吧?”
“我看就这么办!”王一龙笑道:“各位大人,今个虽说是年三十,可杨大人刚刚荣升丞相一职,不若各位大人与本王一起留下来,让丞相招待一下大伙。本王好久没与众位大人在一起聚了,今个可是难得的好机会,今晚就在丞相这里,不醉不归,众位大人以为如何?”
“哈哈哈哈哈,王爷,下官正有此意!”
“是啊,王爷,丞相府经年陈酿,那可是佘老太太年轻时亲自酿制的呀,丞相,不知还有剩余的没有?”
“是哪位大人啊,惦记老妇的陈酿?有有有,管够!”
佘老太太在秋蝉的搀扶下,走进了屋,众人忙地站起来,还没等众人说话,老太太又道。
“听说王爷大驾光临,老妇来给王爷请安罗!”说着话,老太太走向王一龙。
“老太太,这我可受不起,快上座,本王给老太太请安才是!”
王一路说着话,拉着老太太的手,虚让了一下,方与众大人落座。
赵元开的跟班,得令回去搬人,很快五辆马车拖了众丫头婆子,进了丞相府,这才缓解了丞相府缺人的燃眉之急。
王一龙与众位大臣,在丞相府觥筹交错,杨桐举杯一再感谢王爷举荐之恩,众多应酬,不一一列举。
初六这一日,南疆忽来飞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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