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提拉蛮族联军,现在却如同斗胜的猎犬,撕咬着受伤主人的躯体。
这些胆大包天的“猎犬”,这些为所欲为的酋长们纷纷自立为王。来自不同民族的少女们为阿提拉生出了许多的儿子,现在儿子们在父亲死后,顾不得尸骨未寒,就纷纷率领着自己的民族争夺匈人的遗产。
格皮德人阿尔达里克指出这种行为是自私且可耻的,但是在大势所趋之下,也加入了这种强盗般的行径。
阿尔达里克叹息道:“强悍的无所不能的匈人帝国,没有被罗马的标枪所射倒,没有被西哥特的铁骑长枪所刺倒,却是在自己人手中土崩瓦解,多么可耻!多么自私!”
但是随后身为格皮德人的领袖的阿尔达里克迅速的转变了阵营,加入了反匈人同盟,并成为了同盟的领导者,
在叶峰的映象之中,在454年,在潘诺尼亚的涅塔德河畔,阿提拉的长子埃拉克和格皮德人的领袖阿尔达里克展开了一场血战。
匈人的弓箭、格皮德人的长矛、东哥特人的短剑、苏维汇人的步兵,赫鲁利人的轻装步兵,阿兰人的重装骑士,有的互相厮杀,有的彼此支持,但结果最为重要。
整整三万余匈人联军惨遭屠戮,埃拉克不仅失去了匈王的王冠,也丢掉了自己的性命。也许阿提拉会羡慕他儿子的好运,死在战场之上,如同一名真正的匈人。
但是匈人将在这一致命一战中失去潘诺尼亚,阿提拉的木头皇宫连同古老的达契亚田野,从喀尔巴阡山一直绵延到黑海,全都成为格皮德国王阿尔达里克的囊中之物。
叶峰淡淡的自语道:“阿提拉死后,蛮族四起,然则波罗的海远离文明,必然不会受到波及,是发展雄起之地,如何利用,尽看我手!”
叶峰在窗前眺望着远处的阡陌纵横的田地,以及蜿蜒曲折的山脉,还有密集而昏暗的森林,心中的野望,已经燃烧。
叶峰轻轻道:“匈人帝国已经土崩瓦解,但是如果想从中攫取一部分的利益,就必须尽快从不列颠抽出手来。”
叶峰离开窗前,从房间的书桌上拿起绘制好散发着书香气味的地图,铺卷在书桌之上。先今的局势尽收眼底。朱特人的土地现在已经尽归北匈人手中,如今北有不列颠的撒克逊人,南有辛坎布里人,西有弗里斯人,东有西欧的撒克逊人。
但是这些在叶峰看来,都是败军之将,不足为惧,真正让人不安的还是以狂战嗜血而著称的法兰克人,查理曼大帝即是建立了偌大的查理曼帝国的法兰克皇帝,这些法兰克人能从蛮族中脱颖而出,称霸西欧,绝对不是仅仅靠着运气,智慧和勇气才是关键。
叶峰决定抽身不列颠,于是授予了雄狮布莱恩伯爵的爵位,还有撒克逊人阿尔弗雷德子爵的身份,让雄狮布莱恩统治不列颠的土地,阿尔弗雷德和他的一个军团防守。
雄狮布莱恩持匈钢剑,一身红袍,满头的黑发,一双蓝色的眼睛摄人心魄,他手下拥有500人匈人骑士的伯爵护卫队,足以让他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维持匈人的统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