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乾秋里一头雾水。
活该,真活该。
怪不得那天我投下了地雷,一直都没反应,我还以为《大富翁》的卡片居然失效了一次呢。
原来是被这个倒霉鬼给踩到了。
九月哈哈大笑。
乾秋里也陪着九月微笑。
多日以来,一直想不通,一直郁闷的一个问题终于解除了。
而且,在此刻,九月又有一种心里非常轻松的感觉。
原来是她误会乾秋里了,并不是他为了要惩罚她,因为生她的气而把她认做成“还珠公主”,原来的一切都是那个死“容嬷嬷”搞的鬼。
一切和他都没有关系。
笑罢,乾秋里又拉起了九月的手,心痛的一蹙眉:“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看你手凉的。”
“陛下,刚才你说,若是我喜欢打碎酒坛,你就派人来替我砸,还做不做数?”
九月仰着头问道。
一切的误会解释清楚,她也不再故意叫他为“父皇”了,但九月还是牢牢地挡住了楼梯,不让乾秋里从楼梯上走下来。
“朕一言九鼎,当然做数。”
“那好,陛下,我现在还想要再拆一座宫殿,不知你愿不愿意派人来呢?”
“这个……”
“你不愿意?”
“非是朕不愿意。舍万金而搏你一笑,朕当然乐意的。可是如今你受了冷,若是再见了风,保不住就会大病一场,朕有些疼惜。不若朕先带你回寿喜宫,换一身干净衣物如何?”
酒意下去,九月也开始感觉混身寒冷如冰。
现在毕竟是北国的冬季啊,并不是他们两人裸奔的时节,现在身穿着几件夹袄,外面再罩一件皮大氅尚感觉有几分寒意,更别提是九月混身早已被酒水浸透了。
九月默默地点头,说了声好。
乾秋里握着九月冰冷的手,两人缓缓向着楼上走去。
原来只是一场误会,在自己走之前,与他消除了这场误会,也好。
九月默默地想着。
走了没几步,脚下却突然一滑。
原来,九月在酒窖上下折腾了半天,连楼梯上也沾了不少的酒,或是酒精已经蒸发,楼梯上流下的自然是水渍。
在如此寒冷的天气里,那层水已结成了一层薄冰,异常湿^滑。
九月踩在楼梯上,脚下一不留神,整个身子向后仰去。
“啊。”九月惊恐地一叫。
便在此时,乾秋里手掌用力一提九月,九月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被迅速地提起,很快胸口已贴着乾秋里温热的胸膛,乾秋里脚下发力,凌空一跃,飘飘纵出了地窖。
九月心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乾秋里又笑了。
“朕早说过,你这孩子实在太不当心了,拿朕的酒撒脾气也就罢了,可你若挨了摔,受了凉,那可怎么好?”
鞭子上,裙上,滴滴哒哒地淌着水。
九月试图从乾秋里的怀里挣扎下来,却被乾秋里抱地紧紧地,动也不能动。
乾秋里又叫了一声:“李锦,派人备暖轿过来。另外,再马上多准备几床子过来。”
窖外,有人应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