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虽然不清楚高峰如何知道自己的,却也不纠结于此,上前与高峰和王节见了礼。
高峰受了其一礼,说道:“我给你引荐几位伙伴,相信你会喜欢他们的。”
说完向后一招手,那边吴扬、胡宝、风小懒、莫虞四人赶了过来,高峰说道:“你们几个独自去玩,我们就不陪你们了。”
不说五人如何结识,如何玩法,只说高峰引着杨邦乂来到案桌前道:“杨大人车马劳顿,先喝碗水酒解解乏,回去还有接风宴,到时我们再痛喝一顿。”
此种情况,杨邦乂就是滴酒不沾也得喝下去,何况他确实乏累,喝口酒定能缓解一下,于是接过碗来一口干了。
“杨大人痛快。”高峰也干了一碗,说道:“请杨大人上车,我们回城。”
杨邦乂哪里还敢坐车,于是上马与高峰同行。
一路且聊且行,及至赶到县城,相互间已了解个大概,就是相互关系也不再生疏。
一番下来,高峰对杨邦乂更是佩服,那份博古通今的才华展露无疑,起码在他认为,王节是比不上的。
回到县城,安顿好杨邦乂一家,又在董家酒楼为他接了风,此事才告一段落。
……
同一时间,东京汴梁城正在进行一场廷议,廷议的内容是一个折子。
宋徽宗赵佶高坐龙椅,面向文武百官说道:“丰’县最近递上来一道折子,讲述了一至三年的发展策略,并向朝廷申报了一些特项,诸位爱卿,都谈谈看法吧。”
赵佶一说完,户部侍郎魏伯刍便上前说道:“奏折第一条提出撤、并、降、减、改的财税策略。其言,改动和撤消农业税,合并商业税,降低工坊税,减少县府缴税份额……”
“此举万万不可。”不等魏伯刍话说完,有人出列反对起来。
众人看去,正是王黼。王黼在上次的酒方事件中吃了个小亏,被赵佶罚处了三个月的朝俸,老实了一段时间,这次又跳了出来。
魏伯刍淡声问道:“王中丞,有何不可?”
王黼说道:“税收政策乃我大宋立国之本,岂可轻言撤、并、降、减、改?若其余州县效仿,如何处置?”
魏伯刍出声应道:“既为试点,且看可行与否,行则为之,不行则取消,与它县无关,此言有些耸人听闻。”
“那也不行。”王黼说道,“比如农业税,若撤消,粮食从哪里来,国家何以为继?还有,减少县府缴税份额,它一县之地,取如此多份额何用?”
王黼所说实际上就是大宋的现实,农业税依然是大头,缺少了农业税,朝廷差不多就喝西北风去了。
另外,各地官府所收之税,除少量留存行政开支外,基本是原额上交朝廷,由朝廷统一调度,那种多取份额的想法根本就行不通。
魏伯刍笑而答道:“王中丞所虑极是,不过,你可知这些策略实施过后,他一个小县还能上交多少税款?”
“那要看他预留多少份额了。”王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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