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儿接了,打开了递给钟夫人,“若说像咱们的九小姐,倒也是有几分像的,可是仔细看看,这身形,似乎更像嫱小姐。”
嫱小姐是李姨娘的女儿,大南卿希两岁的庶姐。
李姨娘哽咽着,忙解释说道:“嫱小姐素来规矩,从来没有行差踏错过。”
钟夫人心里不禁冷哼了一声,她是母亲,自己也是母亲,她要保护自己的孩子,难道自己会把自己的孩子送入虎口?!
钟夫人淡淡地看着南卿希问道:“九儿,此事当真吗?”
因南卿希同辈行九,她的家人有时也唤她“九儿”。
南卿希陡然起身,哭道:“娘亲!”
南寻彻便来到妹妹身边,拍着她的肩膀,哄了她几句。
南寻微恨恨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姨娘,他素来温和,这样带着怒火的目光几乎没有过,可他听到李姨娘这话中几次多番贬低自己的胞妹,气愤难当。
他起身对钟夫人说道:“母亲,李姨娘此话说的未免也过于偏颇了,嫱姐姐素来规矩,从来没有行差踏错过,就可排除嫌疑了吗,照李姨娘这么说,我妹妹行事爽朗,便一定是个混帐东西了!”
李姨娘被南寻微的这番话吓得猛磕起头来,口里直言:“妾身并无此意!妾身并无此意!”
“九小姐虽然比嫱小姐年纪小,可九小姐的个头可是不比嫱小姐矮多少,况且嫱小姐自幼体弱,哪里还有精神到街上乱逛。妾身听了这样的消息,本就是该死的,还请夫人不要错怪嫱小姐。”
南寻彻幽幽地笑着,“姨娘这口口声声无不是在说这事情一定是我妹妹犯的错儿,姨娘又不是亲耳所闻,更非亲眼所见,仅凭别人三言两语,和一张模棱两可的画像,怎么就能够如此肯定呢!”
李姨娘脱口而出,“妾身和普仁堂的掌柜……”
她话一出口,便知自己犯了大错。
钟夫人说道:“你这么说,也就是你也出去了!”
李姨娘悲泣声又变大了几分,“我……我……”
她也不知道该怎样为自己辩驳。
“夫人不相信,就找了普仁堂的掌柜前来问话,一问便知了。”
钟夫人看着南卿希,说道:“既然这件事情牵涉到外头,又牵涉到我的小女孩儿,我就不好插手去管,何况普仁堂的掌柜并非我父兄亲眷,又是个与我年纪相仿的男子,我见他多有不便,他来内院也是于礼不合。”
李姨娘听完后就忘了哭,怔怔地看了钟夫人半晌,最后才明白钟夫人话里有话,分明是有心指责自己见了外男,便垂下头去。
却听钟夫人又对南寻微说道:“少轻,你拿了画像,把这事情禀了你父亲,让他请普仁堂的掌柜问仔细了,也好还了你妹妹清白!”
李姨娘心底偷笑,暗想道:“哼!这可是你自己把女儿望火坑里推的,怪不得我!”
钟夫人打发了赵仁家的、姚妈妈陪同南寻微一同去了她丈夫南以祈的外书房。
她又对着南寻彻温言说道:“少悟,你送了你妹妹回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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