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僻静无人的地方,这里离特种兵特训的丛林不远,万飞儿心中一惊,震惊的望着那片丛林,好葱郁的灵气,这片丛林才是她恢复玄力之本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混到红鹰来什么目的?”君临宇凌厉的眼神直射万飞儿,他不相信一个新兵能有堪比特种老兵的腿劲,除非她是受过特训。
捡回心思,万飞儿暗叫不妙,她还是疏忽大意了,负重十斤的沙袋,一个新兵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她怎么就没想到是君临宇故意整她呢?
“怎么?没整到我,让你很不满意?说道混入红鹰就更搞笑了,是我要来红鹰的吗?你忘记昨晚是谁像土匪一样把我绑来的了吧?”她鄙视的看着某军官开始变色的俊脸。谁稀罕来?
“慕菲,立正。”某军官神情严肃,摆出官威,指挥慕菲。
万飞儿该怎样还是怎样,完全没把君临宇这位高级军官放在眼里,这里四处无人,她不介意在这里把他痛扁一顿…。
“慕菲,你这是藐视本将,不服从指挥,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君临宇本来还想添一句让她卷铺盖滚蛋的话,最后一想不对,他好不容易把她弄到红鹰来,就是为了整她,让她横不起来,她这一走,不是称了她的心?
“我藐视匪类,我不服从匪类指挥,我要申请回别的特种部队…。”
她话还没说完,脖子就被掐上了…
“谁敢说君临宇是匪类,我掐死她,掐死她,想去别的特种部队?没有我的点头,谁敢收你?”君临宇整个俊脸开始炸毛,变成暴龙,喷火暴龙。
“丫的,你这土匪还掐上瘾了?你这披着军装的土匪,仗着自己是个官,欺压小兵,你无耻,你可恶,你变态。”她葱白的小手又搁在他脖子上了,两人掐着,扭打着,滚在地上。
男人的力气虽大,万飞儿的力气也不小,她一个翻身,跨坐在君临宇身上,凶狠的小眼神瞪着躺在她胯下的男人。
“今天我要为民除害,掐死你这个祸害,打压小兵,欺负百姓的祸害…。”
君临宇笔挺的军装粘上很多灰尘,军装上多出很多褶皱,喷火暴龙脸上有些怪异,他掐着她的大手松了松,奇异的感觉流遍全身,特别是某处,被她坐的昂起首来,全身的血液直奔那火热的根源。
万飞儿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男人一般在这种情况下,那脑袋完全是被荷尔蒙主宰。
“你真是极品流氓匪类。”万飞儿骂完,松开手,挥掉他搁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屁股火烧般的起身…
君临宇身形一转,把她反压在地上,大掌分别左右抓着她的小手,吼道:“那是男人正常反应,跟流氓没有关系。”
暴龙发起火来,力气特大,她的手臂像被两个钉子钉在地上似的,她特烦男人用这招对付她,害的她动也动不了,异世男人都特么禽兽变幻而来的?怎么都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
“好,你不是流氓,麻烦你松开我。”被压着,特难过。
君临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睛,灵动的烟水眸子像极了那画中的少女,美的让他心醉。
“喂,喂,头不能再低了,你想干什…。”
她的话被堵在口中,君临宇在她唇上啃咬,把万飞儿咬的嗷嗷直叫,这男人根本就不会接吻,只会咬人…
万飞儿一恼,乘他神迷情乱的时候,抽回被他压着的手,猛的一推,把君临宇推了出去。
“我可不是你发情的对象。”万飞儿手背一抹嘴,擦掉他留下的余味,愤恨的离开了。
君临宇暴怒,她什么意思?嫌弃他的吻吗?他对她怒的同时,也对自己恼怒,怎么会把慕菲看成她了?想到那绝美的少女,君临宇暴怒的俊脸柔和下来,指腹摩擦着薄唇,一脸陶醉,仿佛刚才吻的是画中的少女。
回到训练场的时候,别的士兵都在练格斗,一对一格斗,只有一个闲散人,首长秦钦,他看到万飞儿嘴唇破了,上面凸出一颗米粒大的血珠,忍不住问道:“你嘴怎么了?”
万飞儿瞪了秦钦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猪咬的。”说完手背又在嘴上擦了一次。
秦钦纳闷,这哪儿有“猪”啊!刚才是老大叫她离开的,该不会是老大…。
他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瞅着万飞儿,老大该不会真看上这丑丫头了吧?
“看什么看?”万飞儿白了他一眼,又道:“别的士兵都有对手,我找谁训练格斗?”
秦钦转回视线,视线望向训练场地,士兵们都是双双对对的在格斗,貌似这丑丫头被落下了。
“看你闲着也是闲着,你跟我格斗。”她对秦钦说的理所当然,总不能让她在旁边看着别人训练吧?她又不是军官。
秦钦眼皮一跳,他哪格斗的过她?这么多士兵面前,还是别让他丢脸了,昨天被打的还不够惨吗?脸上伤虽然用药淡了很多,但还是能看的出来。
“我现在要去做明天训练计划报表,没时间陪你格斗。”他转身就走。
一天训练结束后,回到E座,万飞儿先跑去浴室洗了一把澡,随后就窝到了床上,准备先睡一觉,夜里再去那片灵气浓郁的丛林修炼。
闹鈡凌晨一点响了起来。
她打起精神准备去洗漱间冲把冷水脸,打开洗漱间门,她昏着脑袋走了进去…。
洗漱间传来一阵暴怒:“慕菲,你这女流氓,偷看老子上厕所。”
万飞儿被狮吼功震清醒了,她抬眸,低眸,反复做了两次,对着君临宇吼回去:“你TMD放开鸟给我看,你就不流氓了?”
君临宇裤子拉链一提,暴龙脸上红色的岩浆直冒:“谁放鸟给你看啊?你半夜不睡觉,潜伏进洗漱间,你什么居心?”
“我什么居心?我就是过来洗把脸,谁特么知道你在这遛鸟啊!”万飞儿气闷,她如果知道他在这“遛鸟”,打死她,她也不进来,不就是个鸟,有什么好看的?她家凤凌也有,有什么好稀奇的?
洗脸?凌晨起来洗脸?这烂借口,她也说的出口。
他冷笑一声,火爆的说道:“洗脸?你还能扯的更离谱一点,我在遛…。上厕所,你正好过来洗脸?天醒了吗?军训了吗?你去好好看看现在几点。”
“洗脸还要规定时间吗?谁规定夜里不能洗脸?我洗把脸,接着睡不行吗?…”
君临宇和万飞儿吵着吵着,两人又掐上脖子了,万飞儿心里那个恨啊!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没素质的上级?
君临宇掐着骂着,骂道最后,把她推到冰冷的瓷砖墙上,对着那张小嘴又咬了下去,惩罚似的啃咬,没有任何技巧温柔而言。
万飞儿被咬疼了,膝盖一顶,直捣他腹部,趁他放开她时,对着他俊脸一巴掌下去了。
“你敢打我?”不得了,天子发威了,火山爆发了,暴龙张爪了。
“手打滑,没注意,溜到你脸上去了,呵呵。”打过以后,她也愣了一下,暗骂自己太冲动,万一把老大给惹怒了,真把她赶出红鹰怎么办?那片灵气充裕的丛林可是在红鹰内部啊!
暴龙怒视着她,又对着她嘴一阵啃咬,舌头还伸到她嘴里去翻搅。
万飞儿身体被他压的密不透风,她手掌扬了几次,在暴龙流着岩浆的眼睛里,她还是缩了回去,就当被猪咬吧!
他的吻给万飞儿的感觉很不好,像是被蜜蜂蛰的一样疼,他的牙齿老是割到她的唇瓣,撞到她的舌头,用两个字形容和他接吻的感受:痛苦。
这男人唯一让她觉得还行的是,他咬归咬,手只放在她腰上,不会胡乱的摸她,也不会去扒她衣服,目前为止,她对他这种无耻的撕咬行为还能忍受。谁叫他红鹰部队里有片灵气充裕的丛林呢!果然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想用人家东西,就要拿自己的东西去换…。
君临宇放开她小嘴后,就把她推出了洗漱间,嘎吱一声,把洗漱间门反锁起来,在里面冲起了澡。
万飞儿小声骂了一句:“死流氓。”就回寝室睡觉去了,闹钟调到两点,给她眯十分钟…。
闹钟再次响起的时候,万飞儿走出了寝室,把门轻巧的带上,洗漱间那头呼啦啦的水声还再响,她运起轻功,没多久就来到了那片丛林。
夜晚,丛林里的灵气更加充裕,她就地而坐,双腿盘膝,芊白的小手交叠,开始入定,吸纳浓郁的灵力。
再次睁眼,天空已翻了白肚,她浑身一轻,神清气爽,嘴角勾起一抹笑,明日,她应该就能恢复六成功力,这片丛林内修炼效果比她想象的要好,如果可以,她大乘之期的修炼也要在此地进行,没想到异世竟有这种宝地。
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悄声回到E座,溜进自己寝室,过了不到一分钟,再次打开房门,去洗漱间洗洗弄弄,新的一天训练又开始了。
就在万飞儿离开寝室后,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了E座,她穿着红鹰的迷彩服,鸭舌军帽遮住她额头和眼睛。
女人在君临宇的寝室搜了一圈,找出她想要的东西,嘴边勾起一个阴险的冷笑,她灵活的身影快速走到万飞儿寝室里,把东西放在她床上。
回到训练场,那女人对其他几个军装女人打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每天六公里负重长跑是必须的,长跑过后,下面的训练给万飞儿第一感觉就是,首长同志,你是故意整我的吧?
练习水中狙击射靶?这片臭水坑是谁为恶整她搞出来的?那水中漂浮的不明物不会是屎吧?首长同志,你确定这不是粪坑?
还有,为毛要她第一个下“粪坑”?万飞儿愤恨的拿着狙击枪,回头冷飕飕扫了一眼秦钦,视死如归的跳进“粪坑”中,她大喊几声:啊~。狙击枪像发泄似的扫射在对面的圆木靶子上,把那圆木靶子中心的红圈,打的面目全非,除了那红圈像被人挖去心脏一般难看,木耙其它地方竟完好无。
全十分啊!
秦钦在后方看的早就一身冷汗,他总感觉她打的不是红心,而是他的心脏,这么准的枪法,心脏都打烂了,他大概会死的很快吧?。
他有什么办法?这是老大交待的任务,他也是迫不得已……
万飞儿上来的时候一身恶臭,不过没人笑话她,反而迎来了强烈的掌声……
这是军人们对同伴的认可和赞扬,从此,红鹰特种部队的神枪手又多了一名。
“报告首长,顺利完成任务。”万飞儿对秦钦行了一个军礼,把枪往他面前一丢,灵动的双眸冷的骇人。
“很好,回去收拾一下身上。”秦钦面对万飞儿如此骇人的眼神,还真有些心虚,操,老大下的命令,他心虚什么?
万飞儿对他冷笑,转身就回E座洗澡去了。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她才发现自己就一套迷彩服,这套刚洗,不可能干,她拿什么去训练?君临宇这暴龙又想做什么?
不管了,他想做什么都随他去,没有军装,是不被允许去训练场地,先回床上睡一觉先…
扑上床,万飞儿看到一个被卷好的画卷,这东西不是她的,怎么会在她床上?她好奇的打开画卷…。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竟然是她的画像,谁会把她的画像放在她床上?难道那几匹“狼”发现妖妖是假的,找到她这来了?不可能啊!妖妖的幻术绝对没有破绽可寻,可这画又是哪里来的?
百思不得其解。
君临宇在寝室里翻遍了整个柜子,该找的地方全找遍了,就是没找到他那副心爱的画,他愤怒的锤了一下墙壁,不要让他知道是谁动了他的画,不然,他会让他生不如死。
秦钦见老大阴沉着脸来找他的时候,他暗叫大事不妙,却不知为何不妙。
“你动了我的画?”君临宇丢失那幅画,第一想到的就是看过他画的秦钦。
“没,绝对没,借我一千个胆,我也不敢动老大东西啊!”他哪敢去碰老大的那副宝贝画啊!真是躺着也能中枪?
“谁去过我房间?”君老大暴怒的脾性显现,他拳头握的铁紧,随时都有可能砸人。
他哪知道谁去过老大房间啊?
“除了你和慕菲,谁还会去E座啊!”这可是句大实话。
“慕菲人呢?”君临宇眼神一扫,没在军人中扫到慕菲的娇小的身影。
“她去E座换衣服了…。”
操!君临宇蹙着眉爆粗口,大步离去。
君临宇踢开万飞儿房门,一眼就看见她手中拿着他的那副画在看。
“谁给你的胆子,动我东西?”他一把夺过万飞儿手中的画卷,小心翼翼的抹平画卷上的褶皱,把画卷慢慢的卷起来,放在怀里。
“你确定那是你的东西?”万飞儿冷哼,这男人真无耻,侵犯她的肖像权,在画像本人面前说是他的东西。
“我不想再看到你,给我滚。”君临宇指着外面,暴龙的脸上充斥着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