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的女孩子。”
“是。”
这边刚谈完话,外面赫连宵的声音已经传来,那嗓音幽怨的很。
“娘子!”
赫连宵记着时间呢,一刻钟,不多不少。
听到煞王的呼唤声,即墨莲笑着转身,快速出门,门口,紅影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揽住即墨莲,往外走去。
如冰跟在身后,羡慕滴看着越走越远的两道身影。
院中,如风快步走来,他拽住如冰,前后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输了口气,问:“现在好了吧?”
“哥哥!”如冰红着脸低喊。
如风这才恍然,他清了清嗓子,走到朝南面前,用眼神示意一番,而后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晚膳十分,即墨莲跟赫连宵已经坐于首位,桌上不少菜,每一道皆精致,而即墨莲面前却有单独的几个小碟子,不用想也知道是煞王专门为他家娘子开的小灶。
还未用膳,外面朝南如冰已经一前一后走来。
放下碗筷,即墨莲笑看着两人。
如冰上前一步,在朝南前面说到:“小姐,我们决定不成亲。”
即墨莲挑眉。
朝南在后面补充道:“等,等时机成熟。”
即墨莲故意问:“那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
不知道这是他们王妃在故意为难他,朝南皱眉:“这——”
“王妃,若是我们要成亲,一定先请求王爷跟王妃恩准的。”如冰代替朝南回答。
看这两人的神色,应该是达成了某种协议,这也好,之前总要相互磨合,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即墨莲问:“若如冰有了身孕呢?”
刺啦一声。
端着菜上来的如风手一滑,盘子落地,他没听出即墨莲话中的那个问号。
“王妃,如冰有身孕了?”
“咳咳,我只是说如果。”视线转向朝南跟如冰:“你们想做未婚父母?”
憋了半天,朝南来了一个字:“娶。”
下摆一撩开,朝南跪地,看向赫连宵跟即墨莲,恭敬地说道:“王爷,王妃,请准许属下娶如冰。”
“朝南,如冰是我的丫头,我也是将她当做妹妹看待,你觉得我会将她嫁给一个只为孩子,或者只为负责的人吗?”即墨莲吃下赫连宵喂过来饭,一边凉凉地问道。
朝南死板,让他知道什么叫喜欢,那黄花菜都凉了,如冰羞怯,能进一小步也算不错了,让这两人自由发展,真正能修成正果都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所以说,有时候添柴加火是必须的。
果然,朝南浑身一僵,而后急急辩解道:“属下不是因为负责,也不是为孩子,属下觉得如冰挺好。”
即墨莲还准备开口,岂料嘴巴刚张开,一勺子饭送了进去,堵住了她还要说的话,赫连宵眼神都没给下面两人,直接决定:“准了。”
咽下口中的饭,即墨莲低叱一声:“宵。”
“娘子,你放太多精力在他们身上了。”赫连宵一本正经答道。
抽空挥手,朝南如风以及如风下去,赫连宵一句话决定了这件事就此结束:“吃饭。”
这种情况已经是司空见惯,即墨莲点头,开始认真吃饭。
相较于朝南跟如冰,另外两人就慢了些。
直到翌日清晨,天色还未大亮,一声惊叫响彻云霄。
即墨莲睁开眼,旁边的床铺已经冰冷,起身,刚准备拿过衣服,雕花木门被大开,赫连宵匆忙进来。
“宵?你去哪了?”话中含着明显的撒娇。
赫连宵刚想抱着娘子,这才发现自己回来的太急,手都未洗,此刻双手沾满白色粉末。
“你在厨房?”赫连宵身上依稀还能闻着油烟味。
先去了偏房,洗赶紧自己的手,赫连宵这才回来,又将即墨莲放回床上:“再睡一会儿,等醒了便能吃到你说的饺子了。”
“你包饺子?”
“恩,你昨夜好像很想吃,我按你说的做,味道应该不错,等睡会儿再起差不多就能吃。”拉过一旁的锦被替娘子盖上。
即墨莲这才记起昨晚,如风三人离开不久,望着满桌子的菜,即墨莲突然想到前世,有时饿了,一盘饺子足以,自己只是这么提了一句,宵却问饺子的做法,她这么一说,本以为宵会以后再做。
银盘似的月亮还高挂在无边夜空,即墨莲唏嘘道:“宵,你什么时候起的?”
“没多会儿。”赫连宵敷衍道。
即墨莲当然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宵就是对厨艺没天赋,一道菜别人看几遍,练习几遍便能做的像模像样,宵却不行,他得练习好几日才能做出差不多味道的,这饺子吃起来简单,做起来也不麻烦,不过让宵一人,只凭自己三言两语,做出宵自己都觉着还不错的味道,即墨莲敢保证赫连宵昨夜压根就没睡。
思及此,即墨莲顺从地躺下,她拉着赫连宵的胳膊,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宵,我们一起睡。”
“不行,我已经包好了一半,很快就好。”赫连宵摇头。
即墨莲不放手,她想了想,笑道:“等天亮了,我们一起做。”
这还是即墨莲第一回要跟赫连宵一起做饭,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赫连宵到底也没抵得住娘子渴望的眼神,他点头:“好。”
两人刚躺好,还不待闭眼,外面朝北的狼嚎声传来。
“王妃,救命啊!”
赫连宵眼神一冷,手掌一吸,旁边四角桌上的茶杯瞬间移入他手中,手甩出,茶杯完好无损地穿过窗柩,一声闷响,又是一阵瓷器脆裂。
“王爷恕罪,属下,属下快没命了。”若是可能,他也不想过来打扰王妃的睡眠啊,可他宁愿被王爷惩罚,也不愿受现在这苦。
听声音,外强中干,干涩中还无力,看来朝北挺惨。
若不是朝南的搀扶,此刻朝北早已摊到在地上,他面色灰白,眼下黑青,嘴唇干裂,哪里还有往日那个风流倜傥的俊俏模样。
朝南嘴角一勾,看来还是他的运气好些,如冰那丫头还是很温柔的。
朝北苦笑一声,朝自家兄弟诉苦:“要知道我会好心没好报,打死我也不做这好人了,我也就奇怪了,想当初,那些个温玉软香的女子各个都恨不得我能一辈子呆在她们身边,可到头来,我唯一一次好心,却遭到这下场,上天何其不公啊!”
仰头大叫的朝北突然哽住,却原来是房间内又飞出来一个布团,生生堵住了朝北的嚎叫。
一脚踹向朝北的小腿处,朝南幸灾乐祸地说道:“活该,我早就提醒你,莫要流连花丛,否则总有一日你得栽。”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中,对面的门终于打开,赫连宵两人手牵手站在门口。
朝北见此,噗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地吼道:“王妃,救命,属下,属下悔啊!”
许是疼的厉害了,朝北声音都带着颤意。
看朝北的脸色,即墨莲就知道倾玉未下死手,她斜着眼问:“哦?出了何事?倾玉可是个可爱的丫头,她又是医者,从来都是救人于为难,断然不会无缘无故要一个人的命。”
朝北牙一咬,豁出去脸皮说道:“这丫头太过分,我都打算放弃那么多美人了,她还给属下下药。”
“你在胡说。”门口,倾玉一脸怒容。
望着争锋相对的两人,即墨莲将身体整个靠在赫连宵身上,赫连宵手顺势用力,将娘子嵌入怀中。
两人很有兴趣地等着接下来的剧情。
“我哪里胡说了,哼,你不知道本大爷我有多受那些女子喜欢,今日本大爷已经牺牲很多,打算只娶你一个,你竟然恩将仇报,还,还给我下药,你简直,简直就是女子中的败类。”朝北激动,好几次差点憋过去。
“你——”倾玉指着朝北,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她举起手中的东西又要向朝北扔来。
朝北起身,往赫连宵两人跑去,嘴里还不忘告状:“王爷,王妃,你们看,她又要下毒了,属下就是死也不会娶这丫头的。”
为何这丫头就不能跟王妃一般的优雅温柔呢?同样是医者,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倾玉东西刚脱手,便被另一只手接住,陌玉有些赧然:“实在抱歉,我给你解毒。”
“哥哥——”倾玉跺着脚,试图阻止陌玉。
陌玉不赞同地看了妹妹一眼,提醒道:“难道你忘了我们的族训了?”
“哼。”倾玉还是不甘心。
陌玉替朝北把脉,而后有些内疚地说道:“你还需要疼三日,这毒自会消失。”
“三日?”朝北声音都变了调。
那种疼痛是他平生未遭遇过的,就比王妃不准他碰女子还生不如死。
“实在抱歉。”陌玉更加无脸见人了。
你说人朝北好心的替他妹妹解了蛊毒,这倾玉丫头竟然还下毒。
朝北愤恨地看向倾玉:“我跟你势不两立。”
“我跟你不共戴天。”倾玉也不落后,充分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悦。
若是让两人就这么吵,即墨莲敢肯定他们还能吵到天色大亮,她跟赫连宵上千,淡声问:“发生了何事?”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倾玉小跑着过来,就要往即墨莲身边蹭,一边喊道:“莲姐姐。”
人还离即墨莲几步远,倾玉觉着前方一股压迫力,她不由后退一步,亏得陌玉及时拉住了她,否则倾玉就得来了臀部着地。
目睹这一幕的朝北嘚瑟地哧了一声,还顺便挑衅地看了一眼倾玉。
这是王爷在替他报仇呢。
然,赫连宵的下一句话让朝北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
赫连宵冷冷望着倾玉:“本王再说最后一次,以后离本王的王妃远些。”
“莲姐姐。”倾玉可怜地向即墨莲求助。
一边是宵,一边是倾玉,很显然,即墨莲的选择是赫连宵。
“哼,我们王妃当然是向着王爷,难道还要倾向你这个外人吗?”朝北也是气急,这才跟倾玉一个小丫头计较。
即墨莲不赞同地看向朝北,朝北立即闭嘴,不敢多看他们王妃。
“行了,若是能解决了事你们两人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若是无法解决,那么这里人多,你们不妨说出来。”说到这处,即墨莲声音微扬:“事情解决之后,谁也不准再提。”
不管是自己亦或是她身边的人,即墨莲的一贯准则便是,今日的事情今日解决,解决之后万不能动辄提及,这样即便两人之间的感情再好,也不够消耗的。
“莲姐姐,你让他说。”倾玉是一千一万个不愿跟朝北单独在一起交谈。
朝北梗着脖子叫道:“我说就我说。”
即墨莲轻悠悠地提醒:“朝北,绅士是不会跟女子这么叫嚷的。”
“王妃,你是不知道,这丫头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我,我好心替她解了毒,她竟然睁眼就将毒粉洒向我。”
撒了毒粉不算大事,可你能想象一个男子正兴奋的时候被兜头撒来一把毒粉的感觉吗?那简直就是要男子的命哪。
“你,你无耻,我明明早就醒了,我已经提醒过你,你,你还不听。”倾玉自小没有娘亲,很小时候便是跟着父亲跟哥哥长大,这种夫妻间的私密事虽然知道不能说,可具体不能说的范围却无法掌握。
倾玉的话让众人恍然大悟。
目光齐齐聚集在朝北身上,敢情朝北是知道人家倾玉的蛊毒已经解了还在耕耘,这不被倾玉撒毒粉才怪。
朝北脸臊得通红,他一个通杀男女老少的俊美,潇洒万人迷怎么会紧咬着一个小丫头不放?
“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在叫,从刚解毒就叫不要,一直叫了两日,我怎么知道你是真解了还是未解?”
------题外话------
呜呜,一大早写了好几个小时突然黑屏,啥都木有了,只能修好重写,实在写不到一万了。
么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