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最后一次跟你说的话么?”我故作神秘道。
他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不是猜出我在套他的话,“你说你已经知道白也的真实身份,叫我不要再插手。”
我心中大惊,面上却没表现半分,“其实,我后面差点被凌晨杀掉!”
“哦?”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凌晨要杀你?你是说,你为白也做了那么多,最后他却要杀你?”
他这话什么意思?莫非?
我的心瞬间跌入了万丈深渊,难道白也就是凌晨!不可能,我明明确认过,血洗龙翼营的时候我用枪打中了凌晨,后来检查的时候,他身上根本没有枪伤!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也许因为白也是十八葬的人,所以公主误会了。
我整理好自己的表情,“白也才不是凌晨!”
“当初不是你一口咬定他是凌晨的么?”他压低嗓音,“怎么?莫不是你现在反悔了,不想将钥匙给我了?”
“钥匙?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定定地瞪着眼,不露丝毫惧意。
“夜凉!别挑战本王的耐性!”他横眉一挑,颇具气势。
任我再见过世面,心中也不由得犯虚,毕竟他们之间的交情,我是半点不清楚的。既然蒙混不过去,我只好拉下脸,胡诌乱道,“算了,实话跟你讲吧,我那天被十八葬的人追杀,差点就没命了!也就是那天,钥匙被他们抢走了!”
他抿嘴不语,半天也没有动静,我暗暗忐忑他是不是看穿了我的谎言,正欲辩解,他却摆了摆手。
“摆了,反正盒子在我手里,他们也拿不到夜斗卫的令牌。”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斜着眼看我。
我心头一紧,夜斗卫?那不是和夜子沐有关系?银离既然知道年少是我女扮男装的身份,自然也会打听到夜子沐这一层!我突然觉得背脊发凉,这货,会不会认为我是夜子沐,然后独吞了令牌?
“不用那么害怕,你既然是女儿之身,我自然不会认为你和夜子沐有什么牵连。不过—”他眯起那双阴森恐怖的眼,“你和夜凉公主,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吧!”
我的心又颤了三颤!他难道知道我冒充夜凉了?不可能呀!我来的时候打听过,银临原来并不知道公主的样貌。就算是在京都皇宫,也只有少数和公主亲近的皇亲国戚,才能猜到内情,而且三皇子早就将消息封锁得严严实实,不可能透露到远在千里的他国皇帝耳中!
“你凭什么这么问?”我听见自己的心跳万马奔腾一般。
他拂袖转身,慵懒地靠在一把太师椅上,豪不吝啬地答道,“我曾在送于公主的信件上做过一些手脚,一次两次倒也无所谓,但常年累月,便会染上药效!”
染上药效?这措辞也忒没文化,“你的意思是,你之前就给我下过毒?”
“也不完全是。”他一副你装不了多久的表情,眼中带着几分傲色,“本王自小嗅觉便异于常人,即使猎狗认为无色无味的东西,我也能轻易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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