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谨院士故作生气地说道:“我遇到这么一个好学生,若是别人知道了问起来,我若连他的名字也说不上来,岂不被人把大牙也笑掉了去?”
西门冲和她一起哈哈大笑,笑容止住后,西门冲道:“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您,也是事情太多,脱不开身,还请您见谅啊!”
文院士笑着责怪道:“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把我这老婆子忘了呢。 ”
“哪敢呢!您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就是把自己忘了,也不敢把您忘了啊!”
“还没进入社会就开始虚伪,我老婆子不喜欢这一套。这样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出个题好好考考你!”
西门冲笑道:“您说,只要我能答上来的,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文院士点头道:“那好,你给我说些描写大雪的诗句,整也行,一句也可以,但是,诗里不能有‘雪’这个字出现。”
西门冲张口就道:“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文院士低声念叨了一遍,拍手叫绝。用笔记下来后,她又道:“还有没有?我是打算用在一篇针对小学生开的散文中,越直白、越简单越好。野体诗也行。”
野体诗?西门冲皱了皱眉头,想了半天终于从记忆的旮旯中翻了出来。
野体诗就是不服从诗句对仗结构、登不了大雅之堂的诗,简单来说,和原本世界的打油诗一个意思,不过这个世界没有诞生张打油这个人……呃,也可能诞生过,只是没出名。
既然如此,张打油的那脍炙人口的《咏雪》拿来正合适。
西门冲张口道:“江天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文院士听了一遍,觉得稀疏平常没啥意思,等自己读了一遍,觉得稍微有点意思,又读了一遍,兴趣更高。
过了良久,她啧啧称奇道:“你这诗真是千古奇诗!诗中实物粗劣庸俗,但论意境,一点也不输于那几传世的名诗。动静结合,颜色而及神态,通篇写雪,不着一“雪”字,而雪的形神跃然。厉害,厉害!还有没?”
文院士对西门冲现在是摸透了,这小子是满肚子的墨水,能多问一个是一个,省得他在别人很满意、视若掌上明珠的时候浇上一盆冷水打击道:这个不是我最喜欢的……
西门冲道:“暂时没了。”
“行,老婆子也不贪得无厌,有了你这个咏雪加上前面那句千树万树梨花开,我这篇散文就已经很完美了。”文院士很开心的说道。
西门冲笑道:“您满意就行。文院……文老师,我这次打电话是想问问您名额的事情。”
“哦?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这小子到现在还没给我老婆子个准信,你是打算什么时候来京都,帮我处理一些项目?”
“那个……我是想高考后。”
“还想在高中多玩段时间?”
西门冲道:“不仅如此,手上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
文院士道:“也不知道你一个整天有啥忙的。对了我还没说你,前两天是不是来这了?你不要否认,你不仅来了,还惹了一个绰号叫‘肖娘’的女生。”
西门冲讶道:“这您都知道?”
文院士叹了口气道:“怎么可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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