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夫人果然对自己“刮目相看,”向茵茵觉着,这位少爷的行为很可耻。
二夫人笑吟吟望着向茵茵问:“这位奶娘哪里人啊?今年多大?夫家姓什么?入府多久了,怎么这么得侄儿的看重啊?不过咱们春华于这方面是老手了,只除了不能奶孩子,别的都行。”
你才来多久,胆敢跟我叫板?
向茵茵觉得自己不敢,便只按吴家嫂子的说法,很软弱很温柔很驯服很惶恐地说:“我是河东镇安村那边来的,嗯,夫家姓周。”
二夫人笑了笑。
向茵茵瞧见,自己男主人也跟着笑了笑。
两个可怕的人。二夫人在笑什么她知道,主人唉,你又怎么了呢?
二夫人已在窗边将这院子重新好好打量过了,这会回来帮春华摆弄衣领子,说:“那春华你就在表哥这帮忙,有什么事儿弄不定只管去问我,”
春华将手翻回来挽她的,说:“小姨母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畏表哥与小侄儿的。”
然后二夫人对王畏说:“你也是,以后听话些,少叫你爹你叔操心些,春华是个难得地好姑娘,以后对她好些啊。”
王畏扯着半边脸笑笑。向茵茵觉着,这人不怀好意。
春华送着二夫人出门来,边走边问:“我看畏表哥的眼睛怪吓人的,他会不会生气我以前那样对他?”
二夫人说:“你怕什么,你怎么对他了,那时是他先要娶别人。现在你给我在这院子好好呆着了,他这会些日子里没个女人在身边,难免渴得慌,一旦他怎么了你,姨母立马给你做主。”
春华红着脸点头,深受鼓励,目光着她出门。
转身回屋时,她看着王畏在跟向茵茵说:“你来我书房里一趟。”特别温和,就像年少时温和的畏表哥一直没变一样。
她看着向茵茵,白皙细嫩的脸,巴掌一样大小,纤纤的眉,水润润的一双眼,细白有颈子浑圆茎直又美好,隆起的胸大得有些夸张,四肢却纤细匀称,小腹圆圆,不像别的女孩子那样细细的,却也看着好看,不碍眼,低着眉在听他说话,好乖巧温和的样子。
脑中一阵惊醒,畏表哥说不定也喜欢她那样的,小姨说过,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她本不信,畏表哥也是那样的人曾经大胆试过,装着拿东西不小心用胸去蹭畏表哥时,他满脸通红。
春华想凑上前去与王畏说话,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靠前去,两人便走了。留了春华一个人尴尬在原地。
向茵茵低着头跟着,不知道男主人找自己作什么,难道是为着先前小少爷被抱走的事要找她算帐,还是打算跟她谈谈工作,谈谈心,关心员工情绪,增加工作效率。
王畏自己坐在椅子里不理她,自己整自己的东西,像是在核对帐目。
向茵茵站得脚疼,不再等了,忍着怒意说:“少爷您有什么事便直说,怕小少爷一会饿了哭呢。”
王畏抬头冷冷一笑说:“我小时候,跟着母亲去舅舅家过过一个夏天,我舅那时候还是个县令,你知道我那时候,最爱做什么事么?
向茵茵摇摇头。
“那个夏天那个县里一共死了五个人,我舅舅带着忤作捕快没日没夜的查,查了半个月,终于破了案。后来我舅舅在当地官誉很好,后来仕途也一路顺利。”
向茵茵哦了声。
“那时候我才八岁,你知道我那时候最想做的事是什么么?”
向茵茵想了想试着说:“当官,破案,为民作主?”
王畏摇头说:“不,是做忤作。翻尸体,看伤口,查死因。我觉着,那是件极有意思的事。后来离家的时日里,我还跟我舅舅做过一年。”
向茵茵突然觉得身旁有些冷。
王畏冷笑着丢给她面前一张纸片,纸片飘落在地,向茵茵俯身捡过一看,顿时一惊,知道了为什么会觉着冷了。
王畏拍桌喝道:“死尸我都能找出破绽来,何况你一个小小妇人,也敢来糊弄我!说,你到底是哪里人,又做过何事,缘何寻来我府上?”
向茵茵一会便不觉着害怕,刚才打开身契那会,还觉得十分害怕心乱跳得咚咚痛,现在倒有些痛恨起面前这人,你丫肯定不是今天才发现做假的,真那么厉害,一准接手时便发现了,为何那时不说,偏偏现在才来拷问?莫不是那时忙,一时没空去找奶妈才选的她,现在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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