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越又笑问:“吃了饭没,不然我带你出去吃酒馆子去?”
王惠雅摇摇头说:“被人知道了不好,又不是小时候了。”
林家越问:“那就是又没吃?”
王惠雅微微将下嘴唇嘟起,说:“我没味口。”
“起来吧,陪我吃些。”林家越伸手去拉王惠雅,原以为她又要像以前那样说懒,却不想很轻易便将她拉了起来。
两人安静吃完了顿饭。
林家越走后,王惠雅依旧在床上歪着。大丫头轻雨和吟霜便外间听着,一会看她眯着了,便躺在角落里去说悄悄话去。
轻雨说:“我都替他俩着急,你说咱们少夫人是个心思啊,大少爷这样好的一个人,又这样捂宝贝一样捂着她,就是石头都捂热了,夫人一直这样不冷不热,没得叫旁的人钻了空子去。”
吟霜打趣她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钻成空子很吃亏?”
轻雨细细呸她一口,说:“瞧你说的,不过我觉得咱们夫人还是知道轻重的,瞧今天就好了不少,再不紧抓着大少爷,男人的心思,跑了就回不来的了。”
吟霜又笑道:“你还知道许多的。哧哧哧。”
轻雨将食指放嘴唇上嘘了声,怕吵着少夫人。
王惠雅听不到两人声音了,又咬着唇睁眼看帐子顶,半天才松开。
林家越晚上听说老祖母那边在叫请大夫,便过去看。却不是老太太,还是先到老太太房里来,老太太嗔怪说道:“可不是宝贝你丫头,我生病时,就没见你这样关心过?”
林家越笑着说:“祖母冤枉,孙儿一片孝心啊,就是你老身子健旺,也得怪您不给我表孝心的机会。大丫头是怎么不舒服了?”
老太太说:“昨天就鼻子塞住,吃得也不安生,大夫给开了药后,晚上安生了,今天起来又重了些的样子。便叫大夫再过来看看。”
林家越点头道:“我进去看看。”进去看见向茵茵正抱着孩子轻轻的哄,他便开问:“怎么了?”
向茵茵皱眉说:“呼吸声音有些粗,怕她喘得难受。”
林家越伸过头去看,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小娃儿安静闭眼睡着,他伸手过去到她怀里要接,向茵茵退回一些,双手托着捧过来。
林家越笑着接过,笑着看娃儿的脸,在屋里走了几步,开口问:“这样躲着我做什么?”
向茵茵有些脸上过不去,心想: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是吃过亏的人,何况你也不是什么正派的人。
一会下人领着大夫到了,却是个三十出头年轻人,十分俊秀冷漠的样子,林家越与他行见面礼后问:“怎么换人了?”
小大夫也不理他,从身上卸下箱子打开,下人怕自家大少爷信不过人家,言语间得罪人家,忙接说:“先前的刘大夫得了急病,一时过不来,先叫小吴大夫瞧瞧吧。”
那大夫拿出个喇叭状木筒,一头粗些,小儿手臂粗细,另一头细些,粗的那头蒙着光光半透的一层,像是打磨得薄了的牛皮什么的,向茵茵呆呆看着,将孩子放在摇床上,那大夫解了自家小娃的包被厚衣服,俯低身子,将喇叭木筒大头放在自家娃胸口上,耳朵凑上小头上去,侧了身子认真听了半天,一会又移了移位置,听了一会,换另一边,听了一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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