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朝除他们之外的路人招手抛媚眼的窑姐,上前搂住两个兄弟道:“怎么样,漂亮吗?”
郭大年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其中一个屁股很大的窑姐,“嗯嗯。”
郭虎先是点头,随后道:“不过,没有郭扒皮的女儿漂亮。”
“相信我,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挺起胸膛走进这里,不会再被窑姐瞧不起,到时候你们想怎么样都行。”徐国仁目视起前方,看清楚了这家窑子的招牌,清香楼。
“咋样都行?”郭大年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当然!”徐国仁道。
“那到时候,俺让这几个小妞给俺唱大戏!”郭大年道。
徐国仁赏了他一个爆栗,没好气的笑道:“你就这点出息。”
从清香楼走过,郭虎看着陌生的街道,渐渐黑下来的夜色,忍不住问道:“哥,咱们今晚住哪儿啊?”
徐国仁摸了摸身上兜里的一块银元,茫然四顾,偌大一个热闹县城,竟无他们三人的落脚之地。
不过,徐国仁并不气馁,带着两人穿街过巷,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落脚点,一座位于城南的草亭子。
因为这里距离县警察局不远,加上守着县城最宽的一条街道,所以有了这么一座供路人休息歇脚的草亭子。
不过,赶了一天路的徐国仁他们三个都忽略了一件事儿,那就是这个草亭子有些脏乱,看起来像是有人住过。
又饿又累之下,徐国仁让两人赶忙架锅生火,自己则去取水。
然而,当他回来时,发现郭大年、郭虎正和一群衣衫破烂,手持棍棒的家伙对峙着,两人手里拿着的是一口铁锅和一把豁了刃的菜刀。
“丐帮?”徐国仁看了看把自己俩兄弟包围的众人,有老有少,暗暗道。
郭大年看见徐国仁,立即见了救星般招手喊道:“国仁哥,快来,这帮要饭的不让咱们待在这,还把我们架好的土灶给推倒了!”
“是啊,要不是我手快,咱们的锅都得被砸烂了!”郭虎抡了抡手里的小铁锅道。
一众乞丐纷纷闻声回头,看向徐国仁。
徐国仁被他们虎视眈眈的目光吓了一跳,从中读到了厌恶,笑了笑道:“各位,我们哥仨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如有冒犯,还请多多关照!”
“关照你大爷,这是我们的地盘,趁老子们讨饭去了,你们就敢给占了!信不信我们把你们腿给打断,扔城外乱葬岗去?赶快给我滚!”一个领头的中年乞丐仗着人多势众,气势汹汹的道。
“这位大哥,别生气,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徐国仁腾出一只手朝郭大年和郭虎二人轻轻摆手,示意二人出来。
两人立即拎着他们的糜子和行礼,朝徐国仁走来。
不料,那中年乞丐突然喝道:“站住!人可以走,吃的得留下来!”
徐国仁本不想和这群没知识没文化没同情心的三无乞丐计较,毕竟他还抱着大家都是中国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想法。
但是现在看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还是有他的道理的。
人善被人欺,更是一句至理名言,在这个温饱都成问题的年代,什么道义,良知对这些饿惯了的人来说都是狗屁,只有活着才最重要。
因此,他先是笑了笑,对那中年乞丐道:“这位大哥,我们哥仨就这点口粮,给了你们,我们吃啥?”然后眨眼示意让郭大年和郭虎来到自己身边。
“老子关你们吃什么,我们有的吃就行了。”中年乞丐一脸凶恶的道:“识趣的,赶快放下东西滚蛋,否则,一会让你们想走都走不了!”
徐国仁见俩人都顺利穿过乞丐人群,来到自己跟前,顿时变了脸色,发狠道:“给你大爷!”同时,将水桶中的水奋力泼向中年乞丐等人,顿时将他们浇了一个落汤鸡。
“快走!”徐国仁见郭大年还想傻笑,立即大声提醒,言讫转身带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