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人能行。”翔宇说着,又垂眸想了想,问:“是阿妈让你来的?”
珍珠笑了笑,“我总不能吃闲饭吧,新婚几天都闲着,也该干活了,人家也想帮帮你嘛。”
翔宇深深地望着她,不知道是感动、感激还是欣喜,脸庞微微的起了红晕。
“真是……什么都害羞。”珍珠笑他,“走吧,告诉我要做什么。”她一边说一边顺着地边儿往田里走,听着后边没有声音,她回过头来想催问他,却瞧见他微垂着眼睛,神色有点飘忽。
“怎么了?”珍珠睁大眼睛。
翔宇抬起头,在与她对视的一瞬间,她懂了,因为她在他眼睛里看到了许多很复杂的情绪,与今早傲雪的不同,不是责问,不是怨恨,而是惶惑,苦痛,还有想问不敢问的探讯。
珍珠也沉寂了,她知道他在想什么,知道他想知道什么,但是她什么都不能说,为了维护两个男人的自尊,她不能对他们说她与另一个人的相处方式。虽然这样更让他们猜测,但她觉得朦胧点至少比透明的好。上前再拉住他的手,故意笑得有点撒娇:“你快点告诉我呀。”
翔宇蓦地回神似的眨了眨眼,脸上努力的扯出笑容,“嗯……好。”
虽然那笑容很勉强,可也让珍珠暗松了口气。
说是来干活,可是不管珍珠怎么坚持,翔宇都不让她拿工具,要么让她在他后头捡点零碎,要么就让她坐在地边帮他记数量,总之,就是可有可无的轻活儿。珍珠心里虽然暖暖的,但也觉得极不好意思,可是说来惭愧,她即使有心实心帮忙,可她不会呀。索性,就顺应了翔宇,她也乐得清闲。
这一天,翔宇比平时干的活多一倍,劲儿却十足。早晨时他还浑浑噩噩心思不宁,直到看到珍珠来到田里,他的心就安定了。
珍珠暗暗地庆幸,还好,这个男人好哄。
*
这样的日子开始了,翔宇、靖影和珍珠共同生活,遵守着约定俗成的规矩,一人一天轮换着和珍珠在一起。
维持这样关系让珍珠战战兢兢,每一晚她都要照顾着男人的情绪,会和男人说说话,谈谈家长里短,说点田地和牲口,以消磨时间、轻松气氛,生怕一不小心触动了什么,让平静的湖水掀起波澜。犹记得头一天,翔宇曾冲动的吻过她,她知道,如果两个人在床上挨着皮肤了,一定不会像和靖影一样太平。
虽然和靖影在一起是心灵的煎熬。
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在想什么,他们好像在较劲,明明既然如此,他们完全可以不来啊,这样大家都轻松,可是,他们却没有一天落下,不让珍珠有一天的心净。
虽然有怨,但珍珠却发觉心里某一处也同时在悄悄的欢喜着,如果有一天,他们有谁真的不来了,那么,她会失落吗?她不知道。于是慢慢的,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融入这个家了。
这个问题像蛇一样缠着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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