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金莲、柳叶儿三位红颜知己救出了人群。整整一个白天发生的事,发生的事儿都是我这个正经作家很喜欢看但不说给你们听的事儿,所以,你们得自己用心去联想了。
一个足可以载入史册创造纪录的数万人同场大竞技咱们一笔带过,太阳升起又落下,月儿出来又回去,转眼间,已是第二天的午后。
从附近郡县里召集的民兵们终于赶到了,他们担负起了清扫战场、处理明教战俘的任务。没法子,天京城的爷们们昨儿太累了,即便是休息了一晚上他们仍是双腿打软没劲儿干活。
民兵们拖起死狗一般的明教教徒,先拴上镣铐,再灌下一碗醋,最后将他们扔到马车上,载到城外设置的临时监狱里看管起来。请不要对明教教徒们狼狈的模样产生怀疑,他们之所以会这样不仅仅是身体方面的缘故,还有精神方面的。众所周知,天京城那边男女比例算是平衡的,而明教这边,只有男人。到了第二天,明教教徒们的腿比天京城的男人还要软,那么他们精神上的压力可想而知。嗯?你居然看懂了?呃……
只要有空气的地方,药粉都会渗入,所以占领了炮塔的明教教徒也没能例外被春药撂倒了。所有的明教教徒无一幸免的都变成了奄奄一息的模样,被民兵们轻松抓捕。天京城,虽然是收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坏,但此刻总算是恢复了安全平静。
布政司最为宽阔的三号会议室中,密密麻麻坐满了人,不用说,这里正在召开一个会议。腿脚发软的与会者们个个怒目圆睁,直勾勾的盯着会议室正中间干笑不已的那个坏家伙。
朱大贵、西门庆、段景住、燕青、梁蝶花,五个人站在众目睽睽之下,浑身好生不自在。
朱大贵干巴巴的解释着:“我……我也是为了天京城着想嘛!还有,我……也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废物小白脸,所以我……”
“得了,你先住嘴!我还有一个疑问要问你!”主审官太史昆敲了敲桌子,严肃说道:“昨天,你在撒药的时候说,你撒的是‘悲酥清风’!这说明,你当时并不知道你撒的是春药!你是被利用者,指使你撒药的另有其人!说,是谁?”
朱大贵顿时语塞了。一旁的梁蝶花讷讷接口道:“是……是我!昆哥,我知道前些时候得罪过你,所以我想找大贵作为庇护。我给他春药,主要是为了与他生米做成熟饭,抢先一步成为你的弟妹,这样你就不好意惩罚我了。这不关大贵的事,都是我暗中策划的!”
“哇!”会议室里响起一片惊呼,原来,昨儿大家伙都成了大贵的陪葬品。
“哦!这就是你迷j罪咯!”太史昆一拍桌子,叫道:“老实承认,你是得手了,还是未遂?”
“对啊对啊,你快点交代!”会议室中众好汉皆义正言辞的追问真相。
梁蝶花羞答答的回答道:“你们吸了那么一点儿药粉,就那般模样了!昨儿大贵相公吸了那么多,若是奴家不让他得手,今儿你们就见不到他活人了!”
“哇!大贵心想事成啦!”“是哦!被心中女神下药迷j了呢!好浪漫!”会议室中群豪皆交头接耳的贼笑起来。
太史昆出人意料的并没有与众好汉一起奸笑,他面容严肃,道:“梁蝶花,你莫要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惩处了!你卧底天京城在前,绑架我两位女朋友在后,岂能容你逍遥自在?看在大贵兄弟的面子上,可免你死罪,但是活罪么……我宣判,将你与你手下佣兵流放高丽国,没有高丽国总督的允许,不得离开高丽国半步!”
梁蝶花闻言,跌跌撞撞退了几步,满脸皆是绝望神色。她不舍的望着朱大贵,分明是流露了撕心裂肺的离别之苦。天京城的好汉们最受不了这一出了,大家伙都叹着气转过脸去不忍再看。
太史昆一指朱大贵,道:“大贵,你我兄弟一场,我诚心对你,你也要诚心对我。你自己说说,你做错了什么!”
大贵低下头,弱弱道:“我……害的两位嫂嫂被人绑架……”
“不,这事儿我不怪你,你其实是真心盼着金莲、柳叶儿两个安全探亲的,而且当时最适合承担这个任务的佣兵团就是梁蝶花的女子佣兵团。这个是得到了大家伙一致同意的,包括我在内。梁蝶花骗过了所有的人,不只是你一个。这不能算是你的错。”太史昆道:“我郑重其事的问你错在哪里,你也应该郑重其事的好好想一想你最近的所作所为!”
朱大贵忽然醒悟,他喃喃道:“我……害死了许多高丽人……他们本来可以平安待在科学协会院墙里面的,可是我……”
“没错,可是你把他们骗到战场上去了。”太史昆道:“现在,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我认命你做高丽国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