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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就该做尽平日遭理智禁锢而不敢尽兴做的事,不是吗?”
“啊!”
在皎澄的轻呼声中,齐初揽着她翻身仰卧于沙发上,仰视着明显还不曾又深陷入思索中回过神来的女友,他双眸中的暗紫色恍若燃起的火团。
做尽遭理智禁锢而不敢尽兴做的事?
皎澄才将话语与屏幕里黎外难得的演技联系起来,就被男友激烈颠簸得面色潮红,后仰起纤细颈脖,轻吐出带疑问的喘息即时被更激烈的粗喘所淹没。
天将亮,皎澄猛地如梦中坠落深渊般蹬了蹬腿,陡然睁眼即时试图挣脱齐初手脚纠缠的怀抱努力爬起身来,人还没离床就被对方拉住手腕,重新跌回男人的怀抱。
“我做了早餐,你吃了再走。”
“来不及了,”皎澄轻啄了男友薄唇七、八下,才被对方松开怀抱,“我打包去办公室吃。”
皎澄驾车横冲直撞进办公区大门,直奔楼梯,踩着点闪进办公室门,扶着门槛喘息着见证水墨优雅地松手,任早餐垃圾自由落体进垃圾桶里。
“水墨,有个人我们必须要查一查。”
“我知道你有男友,也用不着这样刺激我的顽固的单身人士吧。”
水墨转身阔步进她办公室,拿起她衣帽架上的丝巾反向搭在她颈脖上。
皎澄红着脸,随手将丝巾理好,坐在办公室公用区域开始吃齐初为自己准备的爱心早餐。
“水墨,我和你说正经的。”
水墨将长腿搭在办公桌上,阖眸摇着椅子,呷了一口热咖啡,应:
“我们只管拘魂,管这些事做什么?”
“如果有势力只为一己私欲,而一步步将一无所知的我们推到帮凶这一位置,难道我们还能心安理得地袖手旁观?”
十秒钟后,水墨才懒懒地抬起眼皮,注视向搭档。
“你决定了?”
溯从庄园。
白水如正对镜朝脸上轻拍着精华液,就透过镜子、隔着屏风看到铁艺床上正熟睡中的男人身形似乎动了动,随后坐起身,似乎在发呆。
嘻嘻,原来黑火眠起床后也会发呆呀!
小姑娘感觉面上的精华液被吸收完毕,双手托腮,指腹轻弹着自己白嫩、弹性的双颊,笑看向镜中人。
“你昨晚回来那么晚,怎么不多睡一会?”
黑火眠正隔着屏风欣赏装扮中的小姑娘背影,手肘支在大腿上的托腮手势与遐想,助长着他唇角不断上扬,陡然间因她脱口出夫妻间日常般的对话,迅速抬手握住了脸。
“火眠?你不舒服吗?”白水如因关切而转过身,偏头仔细分辨他的肢体语言。
几秒钟后,男人才蒙着脸,低低应:
“我,调整作息时间,午觉时再补……。”
“喔。”
白水如起身,轻盈走近屏风,裙角随脚步旋转出莲蓬般的隆起。
“那我先下楼吃早餐咯。”
不想她纤细手腕却被匆忙赤脚落地的男人的大手握住。
“等我,我们一起下去。”
“你拉我去哪?”
早已开始在过道上打扫卫生的男、女佣敏捷贴墙站立,识趣地将自己当做木头人般面壁吃瓜。
白水如心底却立时生出汹涌的掩耳盗铃羞耻感,微红着小脸,噤声挣扎着男人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