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彷佛快着火了,可是每当自己望过去,对方又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然后便是动手动脚的次数增加了,以前顾炀顶多拍拍自己的头,现在则是动不动拉拉他的手,或是捏捏他的脸,有时候甚至还会捏他的腰或屁股。
顾曦第一次被捏屁股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此类似性骚扰的动作,竟然发生在顾炀的身上,让他一度怀疑,是否身体原主那个好色的灵魂回来了。
可是试探了几次,对方还是顾炀,让顾曦的心里充满了疑惑不解,不晓得对方的态度为何会变化如此之大。
顾炀也发现了顾曦的疑惑,不过他坏心眼的装作不知道,说他胆小也好,卑鄙也罢,反正在顾曦没有先说爱之前,他不打算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
再说看着顾曦因为他的接近而紧张,因为他的触碰而颤栗,都让他的心里充满了一股诡异的满足和兴奋,就好像他掌握了顾曦的全部,牵动着对方的喜怒哀乐。
可怜的顾曦,每天都被顾炀搞得快神经崩溃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顾炀会对还是孩子的他动心,他本以为还要熬个几年,才能对顾炀出手。
不过顾炀也可怜,动心之后,对着还只是孩子的顾曦,顾炀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只能硬憋着,偶尔吃吃豆腐解解馋,一边耐着性子等对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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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镜攸的伤势养了几个月后,终于渐渐康复,只是伤好了他开始烦恼,和太子殿下的切磋该怎么办?难道再将自己另一条腿也打折了?
养伤的这几个月,淮镜攸想了很多,当初他会被送到大楚国来,就是因为他的力量不够,根本无力反抗,堂堂一个皇子,竟然被当作礼物送给他国陛下。
尽管淮王没有明说,但是淮镜攸长得和探花相似的脸蛋,解释了一切,淮王的用意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原本淮镜攸也打着攀上顾炀的心思,可是经过了顾曜的威胁和顾曦的恫吓,他的花花肠子都被吓没了,大楚国的皇子都如此能耐了,难道陛下还会是个傻的?
一开始他被顾曜打折了腿,心里的害怕排山倒山而来,这时候他才考虑到,若是他死在大楚国了,恐怕淮国上下都不会有影响。
更不用说他的父皇,肯定也不会放在心上,其他皇子们,更是巴不得他死,毕竟就算他的生母品级再低下,他总也是占着一个皇子的名份。
他想不出来,淮国有谁还会记着他,或许父皇将自己送出来的那一刻,就没有打算再将自己接回去,也是,被当作玩物送出去的儿子,哪里还有收回来的道理。
他垂下眼,静静的坐在长榻上,从小到大,他的这张脸,带给他无穷无尽的麻烦和困扰,小时候有母亲护着,日子虽然苦了些,那些个奴婢倒也不敢造次。
再大一些,母亲去了之后,无依无靠的自己,连内侍都敢对自己无礼,其他皇兄或皇弟的眼神,也让自己极度不舒服。
十六岁那年,他迎来了人生最黑暗的一个晚上。
他被硬压在床榻上,忍受着淮镜辰的污辱,身体的疼痛比不过心口的疼痛,淮镜辰曾经是他人生中的一道光,结果却是那道光伤他最深。
那一晚之后,他就成了淮镜辰的禁脔,镇日被对方关在寝宫里,谁也不准见,每日晚上都要被迫打开身体,屈辱的接受对方。
这一次他会被派到大楚国,应该是淮镜辰的意思,毕竟连续七年,淮镜辰也该腻了。淮镜攸木着一张脸,昔日的嚣张和魅惑都收了起来。
此刻的淮镜攸,看上去和前世的段曦,竟然如此惊人的相似,使得站在殿外的顾炀,不由得有些失神了。
过了一会,淮镜攸才抬起头来,一眼就看见了紧紧盯着他的顾炀,他心里一颤,赶紧站起身来行礼请安,却有些害怕对方的眼神。
相同的眼神他见过,淮镜辰一直用那样的眼神盯着他,他的心里有些绝望,看来他还是逃不过以色侍人的命运。也罢,被一个人睡是睡,被两个人睡也是睡,总归这副身子都脏了,还有差别吗?
想通的淮镜攸,微微抬起头来,暧昧的望了顾炀一眼,只是在他人眼中,无比勾魂的这一眼,却让顾炀清醒过来。
顾炀定了定心神,淡淡的叫了起,没有人知道,他刚才望着淮镜攸失神时,脑中想的却是上辈子的段曦,和这辈子的顾曦。
因此这一次的失态,又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再加上顾炀在淮镜攸的住处待了许久,更是引人遐想,各种谣言漫天飞。
常似听说传言的时候,脸色发苦,实在不晓得该怎么禀报太子殿下,上一回陛下只不过到华溪宫坐了一个多时辰,太子殿下就打上门去;这一回陛下待了好几个时辰,太子殿下该不会直接把人杀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开V第二更,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