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共有五个人,看着都是家丁的打扮,不知道在这里做些什么。
陈瑞好奇的跟在后面,只听见那张福才说道:“富贵哥,我看要不算了吧,那喝一碗酒楼的价钱虽说是不贵,但也不是你我消费的起的啊,上次去吃一顿,花了我半个月的银子,心疼死我了。”张福才想到这里就觉得肉疼,开始打退堂鼓。
“嘿,你小子怕个什么劲啊,这次我不还带上几个兄弟一起嘛,分摊一下没多少的。”白富贵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跟你说我这次有可靠消息,那个什么剑昨晚又在那喝一碗酒楼住下了,还跟个大光头吵了起来,这位大侠脾气爆的很,隔三差五就要跟人打上一架,这趟必然不会白来。”
“那,那好吧。”张福才想了想,来都来了,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这是想吃白食想疯了,陈瑞跟在后面听着几人的对话摇了摇头,不过他们来的也巧,陈瑞不知道酒馆在哪里,正好可以跟着这几人过去。
五人又走了一会,最后在一个空旷的场地前面停下,面前摆着许多擂台,看着像是个演武场,空地上搭了个凉棚,下面摆放着许多桌椅,不少江湖人士打扮的几人一桌,坐着聊天喝酒,先前还有说有笑的五人这会儿都不说话了,有些拘谨,一个接着一个走进了酒楼,陈瑞抬头看去,一个白底黑边的大幡上面写着‘喝一碗’三个大字。
陈瑞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也走了进去。
酒楼的生意极好,大堂里摆着二十余张桌子,只有少数几张还空着,陈瑞扫了一眼大厅,那白富贵几人果如之前所说,选择了一个最靠角落的桌子,几人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位置上,家丁的衣服和气质与周围人看起来格格不入。
“客官,来打尖还是住店啊?”这跑堂倒是哪里的都一样。
“要一间厢房,再上一壶茶,四个馒头一斤牛肉,再上盘花生米。”
“好嘞!”小二说着拽下肩膀上的白布,擦干净桌子,邀着陈瑞坐下,随后说道:“客官打哪里来?看着面生啊,是第一次来咱这吧,咱这喝一碗可是华阳城的招牌,有道是不来喝一碗,白到华阳城啊。”
这碎嘴子的技能怕不是跑堂的上岗培训,陈瑞心里想着,说道:“照着说的上就行,没事儿不要来烦我。”
“好嘞,客官您稍待。”小二依旧是堆着笑,给陈瑞倒了杯茶便下去了。
呷了一口茶水,陈瑞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对话,大堂里这些人,看着一个赛一个的凶狠,实际上和原世界的无业游民差不多,大多数手头紧的很,一壶酒一碟花生米,条件好的就点盘牛肉,两三个人,一坐就是半天。
“听说了吗?昨个爆裂剑来华阳了,带回来消息,说映老镖头这趟被劫镖的事情不简单,幕后可能有丐帮参与其中。”
陈瑞不着声色的瞥了一眼,说话之人腰间别着一把剑,似乎也是个剑客。
“啥?怎么不简单啊,而且怎么就和丐帮车上关系了?”另一人也是同样的打扮,腰间别着把短剑。
“你还不知道啊,爆裂剑这次来华阳城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半月前,映老镖头跟映家长子来华阳城,之后便再无半点消息,但是这城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怎么可能瞒住丐帮的耳目。所以昨天爆裂剑去城外破庙里找了丐帮的全知晓,想问问映老镖头的消息。”全知晓是一个代号,丐帮在九州的每座城都有这样的一个人。
“然后呢?我听说昨天程秃子气冲冲的就过来找爆裂剑,吵的什么呢?”另一人问道。
“嗨,要说这事儿,得是丐帮做的不地道,都知道全知晓那里的消息是千金不换,只能拿情报来换情报,这情报还得是够分量,不是什么样的情报都能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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