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从口袋里揪出一沓钞票甩给小酒保,空气中只留下一句富有磁性的话语:“拿回去擦擦脸。”
“真暴力,楚扬……楚扬好可怜……”易柳斯就差没咬着小手帕为他痛哭了。
而站在易柳斯身旁的安贝却眨着星星眼,望着左驿的背影一脸崇拜,嘴里喃喃道:“那是贝贝的男神啊……”
易柳斯一双凤眸阴森森地瞪着安贝,怎奈那凤眸实在太温柔如水,硬是没出什么震慑的效果。“是么?你男神刚刚亲了我男人!”
安贝做惊恐状。“纳尼?难不成要我给你亲回来?那好吧,勉为其难,但是两只小受一起,会遭雷劈的……”委屈地撅起自己的唇瓣。
“你!去死吧!”易柳斯暴走了,遇到这样的奇葩,他不被气死已经算是奇迹。
安贝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厚脸皮地贴上去,“好基友啊,你承认那是你家男人了啊,来来来,我们聊聊爆菊花的感受如何?”
“谁是你的好基友……一边儿去……”易柳斯拼命与安贝划清界限。
“哎呀,我们柳斯脸红了,是不是被老公滋润得很爽啊,哎呀,哪像可怜的贝贝,疼得死去活来哦……”
安贝又想起很小的自己躺在几个男人的身下,满身血污的样子,不爽地皱了皱鼻子。
易柳斯脑门暴起青筋,对着安贝直吼:“哪有很爽,都痛死了!”
“哎呦,炸毛了!”安贝再次做惊恐状。“淡定淡定,柳斯你木有看见周围好多人瞄准你的小菊花么?”
易柳斯已经无话可说,留了个愤怒的背影给安贝,潇洒地滚走了。
回到宿舍的易柳斯爬上自己的床开始浑身泛起醋酸味儿,正躺着,不对劲,侧躺着,也不舒服,好吧,他就是不爽来着,又咋样?
脑海里转来转去都是左驿扣着段楚扬亲吻的画面,易柳斯开始泪流满面地挠床板。
睡在下床的龙井岩不爽地抬起脚丫子踹了踹上床的易柳斯,皱着眉道:“吵死了,再挠床板老子把你扔出去!”
易柳斯探过脑袋看着下床的龙井岩,“话说你干嘛要睡安贝的床?”
“别误会,我只是冲着这个,才勉为其难地睡睡这张床。”龙井岩面无表情地拽出被惨压在自己身下的巨型海绵宝宝晃了几下,又塞回自己身下。
易柳斯抽搐着嘴角,无言地躺下,闭眼,睡觉。
没过几分钟,安贝也跟着回来了,一眼瞄见自己的海绵宝宝被龙井岩悲惨地压在身下,只剩两只瘦弱的小腿挂在床边一左一右晃悠着,顿时火冒三丈,怒曰:“汝简直非人哉!竟然连海绵宝宝也不放过!我x你菊花煮菊花茶!”向龙井岩扑过去……
“啪啦——乒乓——噼里啪啦——啊!”
各种杂音从下床传出,易柳斯扶着自己晃荡不已的上床仰天花板长叹曰:“有你们两个非人哉的东西,我想睡觉都成问题!”
“搞基?!通通给我滚出去搞!没搞完不准回来!”易柳斯趴在床栏杆上探头咆哮,心里直呼爽,偶尔充当个咆哮君也不错。
安贝红着眼睛踢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挑衅道:“有本事出去搞!别搞我海绵宝宝!”
“咋没本事!搞就搞!”龙井岩爬起来拎起安贝就往外跑。
于是,外面接着“啪啦——乒乓——噼里啪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