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的独生女毛利兰心情很乱。
上午她跟随父亲工作的时候,寄养在她家的阿笠博士的亲戚柯南的感冒突然很严重,她连忙出去找医生。
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柯南不见了,又听人说,工藤新一出现在案发现场,又在她即将回来的时候跳窗跑了,她不明白,新一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呢?
后来阿笠博士到是打电话过来,说是柯南被他接走了,而且柯南的病已经好转了不少。
听到电话里柯南很有活力的声音报平安,毛利兰确实放心不少,虽然阿笠博士打算带柯南出远门。
江户川柯南的心情也不舒畅,今天早上,一个黑皮肤的高中生闯进事务所,叫嚷着要求大叔和小兰把工藤新一交出来,差点让他以为他的身份暴露,黑衣组织找上门来了。
后来那个高中生自我介绍说他是大阪的高中生侦探服部平次,不过柯南没听过这个人,不敢完全相信。
麻烦的是,那个黑炭头三言两语就发现了他的一个错误,指出工藤新一就在小兰附近。
好消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那个黑炭头灌了一口白干酒,自己竟然恢复了身体变回工藤新一。
坏消息是,时间很短,自己很快又变回来了,而且现在身体很差,差的已经脱离感冒的范围了,要不是知觉还在,他还以为自己瘫痪了。
可怜阿笠博士,五十岁的人了还要拿着变声器用柯南的声音跟小兰装嫩。
——————————————————————————————————
大阪,服部宅。
“老头!你儿子让人欺负了!”一个黑肤高中生风风火火的闯进书房。
“冷静”书房里,一个更黑的中年人放下手中的书,“我告诉过你多少次,遇事要冷静。你妈不也总说,你就是因为不能做到心如止水,剑道上才不能更进一步。”
“冷静不了啊!儿子我在外面被人欺负了!”黑肤高中生也就是服部平次,对他老爸服部平藏说。
服部平藏皱眉,问到:“怎么回事?你不是跑到东京和另一个高中生侦探一决高下去了吗?就算输了也不能说人家欺负你吧?”
“怎么可能输啊!”服部平次一脸不忿,“那里有个叫水间月的警察,竟然要把我撵出案发现场,然后又把我当做嫌疑人不让我破案啊啊啊啊!”
“嗯?”服部平藏有些好奇了“你是说当地的警察偏帮那个工藤新一而敌对你?”
“不是,”服部平次摇摇头,一五一十的详细解释了当时的情况。
听完服部平次的解释,服部平藏把脸一翻,黑脸更黑了几分。“这能怪人家?你是我的儿子难道就可以横行霸道了吗?……人家不认识你要求你离开案发现场合情合理,你还敢拿我的名头威胁人家?……这么大人了还毛毛糙糙的,竟然打翻了案发现场的书,要是我的话按程序也得给你一个嫌疑人的身份!……”
服部平藏足足骂了服部平次半个小时,最后还是服部静华看不下去了才停下来,逃过一劫的服部平次灰溜溜的出了书房,心里却对水间月更恨了几分。
服部平次走后,服部平藏沉默思考了一会,伸手拿起桌子上电话机的听筒。
“我是服部平藏,帮我接白马总监。”
训儿子归训儿子,儿子被受委屈了当父亲的怎么可能不在意。
“喂?服部?你这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啦?”
“白马,犬子今天去东京玩……”
服部平藏话还没说完,白马警视总监就抢过话头说道:“诶呀呀!令郎来东京做客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嘛!……吧啦吧啦……”
白马总监东扯西扯好一顿废话,才给服部平藏说话的机会:“他在东京看到一个很不错的警官叫水间月……”
然而白马总监他又抢着说道:“诶?令郎他见过我的手下了?这帮臭小子也不和我说一声!”其实他的手下早就把水间月和服部平次起冲突的事告诉了他,他自然也知道服部平藏打电话来干什么,不管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和对方打太极,哪怕他不知道打太极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水间月呀?你也发现了,水间月就是我们东京警视厅一个人才啊,我跟你说,他……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诶?服部?服部?你还在听吗?”
“嘟嘟嘟嘟……”服部平藏早就听不下去了,白马那家伙把那个叫水间月的警部吹的天花乱坠、天上仅有地下绝无,肯定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表明是宁可欠一个人情也要保他了,只好挂了电话。
然而这些水间月全都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家里,抱着一瓶止疼片在想剧情呢……
ps看标题却不知道折纸是谁的可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