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作任何的决定,你有你的自由。”
宗禅心中暗叹一声,这小女子分明是在激将自己。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越是想这样的,偏偏要反着说话。
愕然失笑一声,宗禅将抱在胸前的双手解放出来,像鼓励好兄弟一样鼓励燕不开道,“瞧你把我说的,在你的心目中,我都变成什么人了。放心,玉玑水晶也好,凝雪环也好。只要出现了,我就有机会把它追查到手。到时再拿来与李书文作交换,让他还你机会。好了,此事我想暂时商议到此,我得出去溜达溜达了。”
宗禅迈开大步,走出房间,留下了有些错愕的宫静飞和燕不开两人。
无诺恰好在此时走了进来,宫静飞立即悄悄地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阵什么,无诺听完之后,立即应声道,“是,教主。属下马上去办。”
将无诺打发走,燕不开好奇地道,“都是怪人,你们说话,怎么都吐吐的。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宫静飞,你不会告诉我,你派出无诺,是去跟踪监视宗禅的吧。”
宫静飞露出一个什么都瞒不过你的表情,“宗禅的来历,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弄清楚。刚好有这么一个机会从天而降。如果我想得不错的话。他此时一定是在东部水州的江湖草莽里,打听有关玉玑水晶的事情。此中过程,可能会有些麻烦。
而我东部神教在这一带,多少算是有些斤两,自问有无诺出面,能帮宗禅解决不少的问题。燕不开,你就别不知足了好吗。天底下最有手段的两个男人,都在听你调唤,这不知道是多少人想有却得不到的福报。”
燕不开瞬间小宇宙暴发起来,“宫静飞,我的事情你要不想管,完全可以不用管。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哼。”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宫静飞暗叹一口气,心想自己身为一教之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斥责,做了应当之事,还要被燕不开数落,真是不知好歹。
有宗禅参与到南部火州的江湖中来,整个南部火州顿时热闹起来。
不过宗禅只到南部火州呆了不到三天,取得了自己想要的迅息后,立即赶往东部水州。
东部水州西南角一处规模宏大的建筑群落里,宗门外立满了的甲士,个个神情紧张,兴奋之中带点疑惑,皆不时向宗门之内探头望上一眼。
其中一个甲士好奇地向旁边人问道,“这人什么来头,这么大派头。居然直呼我们舵主之名指明道姓要求相见。”
另外一个卫士摇摇头,拉长一张马脸,“不知道,舵主身份尊贵,岂是他想见就见。不过此人一来,就说有重要的宝器相赠。而且一出手,就把我们霸极宗分舵执事击伤了。看来的确是个狠辣的角色。舵主招他进去,可能不一定会是好事,我们走着瞧好了。”
“嗯,有人来了。”
四名甲士立即严肃起来,分别把守着霸极宗分舵建筑外的大门角落,门前一对度了金的雕像,庄严而又肃穆地立在两边,似乎在向所有经过霸极宗东部水州分舵的人展示此宗门的实力。
而在分舵最庄严的大殿里,舵主及其一干人等,已经齐齐等候着这位自称叫无名的使者。
化身为无名的宗禅,此刻已经是另外一番打扮。
他从南部火州风尘仆仆重回东部水州,就是为了拿到收藏大家郑宝寿的名器,作为进献之礼,来见霸极宗在东部水州的舵主升龙令。
在此之前,作为分舵执事的高手如冰,已经被宗禅击伤,算是展露了一下自己的实力,自己并非是一个软柿子,任谁想捏就能捏得了的。
如冰也是太不自好歹,发觉只是一个神秘的少年说有宝器进献给舵主。如是立即起了歹心,想连诓带吓,将宗禅手里面的宝贝弄到手。
哪知宗禅虽然改头换面成了一个无名之辈,但却行动如风,功法了得。于百米开外,就知道在东部水州的霸极宗分舵执事想对他不早。如是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一如既往向霸极宗分舵闯入。
如冰立即加以阻拦,哪知宗禅有如一屡轻烟般绕过了门口的甲士护卫,纵身一跃,飞入到了分舵内的建筑群落之内,引得如冰率着大队人马来追。
此中过程十分的戏谑,本以为可以“关门打狗。”哪知敌人却在众多围攻者中,有如行云流水,以一套不知名的功法,穿梭在执利刃的霸极宗麾下弟子间,还将作为围攻者的带队人物,分舵内的实权者,执事如冰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