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宗禅骂道,“都什么时候了,我只是为了救你,完全没有其它的意思。如有,让老天现在就收我走。”
“轰。”
子令杰骂道,“天真发怒了,宗少,你是不是怀有不轨之心。”
“去你的,尽说风凉话。杰少,还不把你偷的独孤成业那只老狐狸的灵丹妙药拿出来。”
子令杰将瓶子拿出,里面扬扬洒洒上百粒药丸,全都一股脑倒了出来。在桌子上散开,寻找他们需要的药丸。
“到底哪一颗才是疗伤的呢。”
宗禅也回望着桌子上,上百粒,大小不同,颜色各异的药丸。
“随便哪一颗了,要不全给她服下。”
子令杰吓了一跳,“话别乱说,药不能乱吃,要是催情药呢,吃了怎么办。”
宗禅嘿嘿一笑,已经抓起其中十几粒墨绿色的药丸,不分青红皂白给女子喂了下去,再给凌罗碧喝了一口水,送下药丸。
忙了大半天,两人泥人一样累倒在地,子令杰最后代替宗禅,将对方香肩上的伤口也包扎好了,但见凌罗碧似乎有点起色,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终于倒在宗禅身边,也睡了个不醒人事。
第二天一起来,两人迷糊的睁开了眼睛。
宗禅首先见到子令杰被五花大绑地挂在柱子上,自己的脚下也是悬空的,却没有意识到,“哈哈,杰少,你怎么被绑成了粽子。”
子令杰也醒了过来,望着宗禅,“宗少,亏你还笑得出来?我们两人现在都成了人家粘板上的肉了。天啊。”
宗禅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被五花大绑,像只鸭子般吊着,立即大惊失色,用脚趾头想一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因为床上的凌罗碧已经不见了。
宗禅顿时破口大骂,连子令杰的提醒都给选择性忽略掉,“贼婆娘,臭婆娘,你忘恩负义,你不得好死。你把我们两人绑了,是不是想选择其中的一个,当你相公啊……。”
“啪。”
“我靠,又是左脸。”
子令杰笑得肚子都疼了,“宗少,我说过,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偏偏就是要骂这位有脾性的天仙,这不,吃亏了吧。”
宗禅转过脸去,将右脸对准了门外,继续不服气地骂道,“臭婆娘,贼婆娘,你就是个没有人要的老。一辈子都做刺客得了,连独孤成业都对付不了,你不配当刺客,只配当个下作的小人,你恩将仇报,你不得好死。”
“你们两个死小鬼,臭鬼头,骂完了没有。”
女子手里抱了一堆馒头,俏生生从门口进来,身后跟着四位童子。
一见到房间里面的情景,立即忍不住笑了起来,却没有一人敢上来帮他们两人解开绳索。
宗禅立即施展全身的本事,吸引那几个童子道,“小朋友,快点帮帮我,我包裹里还有银子,你们要多少拿多少,都是免费的。”
凌罗碧坐了下来,一边小口慢咬,沾花指式地捏了片小馒头,送到樱桃小嘴上,嚼了两下,咽了下去,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来吸引两人的注意力。
几位童子丝毫不为宗禅的收买所动,凌罗碧却在吃了一小口馒头后,淡淡地道,“你的银子都是我给的,这么快就全部花光,早知道你们如此败财,不送你们金银就好了。”
宗禅来了脾气,身子猛烈地摇晃着,子令杰提醒一声道,“宗少,不要乱动。这种绳索打的结很特别,越挣扎反而越紧。”
“不自量力,蠢材两只。”
“是两个。”
凌罗碧终于被宗禅的话给逗乐,掩嘴笑了起来。
那美态,有如天仙一般,让人啧啧称赞。
不过宗禅看呆了一会,立即原形毕露,又破口大骂道,“你再不帮我解绑,我真要死了,姑奶奶,我祖上到底怎么得罪了你,要让你这样对我恩将仇报。哎呀,痛死我也。”
刚刚用食物诱惑完两人,凌罗碧又从童子手里接过了一杯香茗,轻轻呷了一口,“好香。难道你们就只有痛苦和饥饿两种感觉吗?不觉得嘴巴也很干吗。”
宗禅被她这么一勾引,立即口干舌燥起来。
“呵呵,要是觉得嘴巴干,那多骂几句贼婆娘,臭婆娘,兴许臭婆娘一高兴,就会放你下来。”
宗禅向子令杰瞧了要多怪就多怪的一眼,子令杰知道要糟糕,想劝也劝不了。
果然,宗禅向他道,“杰少,你听到了吧。是她自己承认的,不关我事。贼婆娘,喂,你就是个没用的刺客,对付受伤的独孤成业,都还要我们去下毒,最终还是杀不死对方。你也太对不起刺客这两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