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子杰微笑道:“都已经这样了,又还能怎样。关键是我们自己要争气。魔帝即已经探过营,怎么样,提前度河吧。”
宗禅向众统领道:“让你们准备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全都好了。”
呼呼!
宗禅大喜地走出帐外去,边道:“塑风起了!今夜必将大冻。命令先锋军统领刘封,立即俨装度河。吸收火州王军团。”
“是!”
“丁原兄,劳烦你准备木片马撑的事情落实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整整够三万多军马使用。”
宗禅嘴角一抽,“多一块也不要给敌人留下。这是龙陵河大冻之后,我们自己保命的家伙什。”
丁原立即下去执行,将多余的马蹄钉和套在战士们的脚下的巨大木制脚掌给毁了。
四更天时,随着一声暴响从夜空中划过,宗禅热切地道:“刘封他们那边得手了。传我将令,全军开拨。”
“呼呼。”北风狂吹,天气说变就变,巨大的鹅毛雪块,从天而落,只半个时晨的时间,就将地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前方刘封上演的苦肉计已经成功,此刻“败军”滚滚而来,四散逃窜。
火州军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对付逃离的青龙军,一部分夺取上千条的木排,连夜过河。
火州王亲临一线指挥属下全部上排,冒着大雪向河对面运送兵力。
以他估计,宗禅应该早已经到对岸去了。
如果此时由密林北边向上游的拱桥处,借由传统石桥过河,最快也要五个时晨之后方可行军到对岸。
时间就是胜利,难得不可一世的青龙军会有今日的“惨败。”因此火州王下令能上木排的战马和战士,丝毫不吝啬地全体涌上木排。上千的巨大木排,每一个都能运送战马五十匹,兵源五十名。整整五万火州军,一排接一排地向对岸划去。
“快点上木排,快点上去。快。”
火州王在热火朝天地指挥着,哪知半数的木排已经流至河心时,突然听到唏哩哗啦的声响,接着落水声一片接着一片传来。
不知道前方行进一步的麾下战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火州王催促着属下快点将河心处呼天抢地的惨叫声事件查清楚。
“祸事了,祸事了。”
火州王气急败坏地道:“怎么回事,说。”
那小统领一上来,就是湿漉漉的一身,冻得嘴唇发紫,向火州王禀报道:“我们的木排,行至江心。居然全体散架。战马掉到河里淹死,战士们大多不习水性,一个托一个,全都沉入水底了。整整三万人马啊。”
火州王头脑一昏,“什么啊,气死我也。”
追击数千“散兵游勇”的两万多火州联军,已经近在咫尺。
突然间数千敌人居然全数消失了,有如凭空不见了般令人吃惊。
统摄这两万追兵的,正是火州王的头号得力干将之一的蔡德威。
见追击来敌是蔡德威率领,而河边处的龙陵河面却刚刚冰冻住,还没有结上厚厚的冰层。掉转刀身,向属下们喊话道:“兄弟们,送死的敌人来了。咱们在返回霸城之前,先捞它一票在走。”
青龙军纷纷应声调转枪头,杀向明火执仗正朝他们涌来的火州军。
蔡德威严重的误判了诱他进入这片冰河滩上的青龙军。以为对方只不过是两三千的游兵散勇,已经无力阻止大规模的反扑。
两万来人的火州军全部压上,进入密林与龙陵河接壤的凹陷山谷内。
“统领大人,不对呀!这青龙军刚刚明明是从这里进入山谷的。怎么顷刻之间不见人了。”
蔡德威骂道:“给我搜,就算是翻山倒海,也要把这几千人给找出来。”
火州军还没有来得及进行搜索,山谷四周立即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青龙军战士。
火把光将整个山谷照得亮如白昼,刀枪林立,气势森严,令一向属于传统形的火州军老将蔡德威大为震惊。
他向四周这么一瞥,立马知道自己上了大当。
可是现在想要反悔已经没有机会,他的两万人马一进入葫芦谷,后方谷口处就燃起了大火。而后满山遍野,居高临下的冲杀声响起,金鼓齐鸣,战火瞬间烧向山谷下方。
蔡德威拨出长剑来,大喝道:“不要乱,不要乱。给老子突围,突围!”
两方人马交战,战火蔓延整个山谷,蔡德威的身边无数的麾下将士来来往往,进了又退,退了又进,发现无论往哪个方向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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