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李亚柳向宗禅打个眼色,好像是在说看吧!有什么样的部下,就有什么样的主子。无奈何地轻轻摇头,转向周通。
“周城主此言差矣,李亚柳虽然身居北海城中,但对景升城的战事,却是了如指掌的。昨天和前天,大雪漫天,景升城外一夜之间来了十多万火州王纠集的联军。这些军团都是虎豹豺狼,有过实战经验的雄师。我们北海三城外的定郡城,龙镶城,琉璃城,就是这样被他们攻破的。城主不会忘记了吧。”
老儒者,智囊毕幽喝道:“李亚柳,你究竟是在帮他还是在帮我北海城?”
李亚柳迎上这位老儒者的眼神,骂道:“毕幽你狗屁都不是,仗着女儿姿色出众,深得城主宠娇,你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嘛?”
毕幽气得唇红齿白,哇哇大叫。
周通也怒喝道:“李亚柳,够了,该说的你说,不该说的就给我闭嘴。”
李亚柳道了声抱歉,向周通道:“北海三城,自是互为依靠,其中任何一城被破。另外两城,在火州军大兵压境下。定然难保,另外,城主刚才说火州军一个小小的景升城也攻不下。这话说得着实太早了。如果昨天和前天要不是宗城主和好兄弟令子杰两人拼了性命助雷汉守城的话。景升城也许早就被破了。还有一事,我也必须得明告城主。
火州王绝对不是一个懦弱无能的王者,他早已经发下手令,从他几次遣来的战书中可以知道。此君志在拿下北海三城,以作为对神唐国皇城中部神州城用兵的跳板。两天时间攻不下景升城,并不代表三四天,一个月攻不下来。同样的道理,我观火州军最近这几天调兵遣将频繁的很,阁下千万不要以为火州王在景升城受了点小小的挫折,就会轻易放弃攻打我们。
如果真是这样坐想,北海三城城破之日,也是在坐的各位殉命之时。”
“李亚柳,你混帐,你究竟在为谁说话?大言不惭,危言耸听,你以为你是谁?城主,千万不要信他的,李亚柳与火州王势不两立,有血海深仇。他只是关心自己的死活罢了,各位想想看,火州王一向都是怎么报复与自己有仇的敌人的?李亚柳他怀有私心,几日都不来朝见城主,今日见宗禅这位外人来了,他却突然出现了。难道还不证明他有胳膊肘向外拐的私心吗。”
宗禅对毕幽刮目相看起来,哈哈大笑一声,扶刀叹道:“你这个老驴,居然能把歪理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那么我来问你,李副总管要是有私心。为什么不率领自己的兄弟投靠其它的势力?又为什么不开城揖盗,帮火州军攻打北海三城?又为什么在统一北海三城的战斗中立下特殊功勋时,不培植自己的势力,而让周城主捡了个现成的?
直至你们这些宵小可以扶摇直上,在此厅堂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岂不闻你毕幽也是由裙带关系,才得已立在这里为城主出谋划策,连人家被窝里的事也操上心了,由此可见,天底下最有私心的,不是别人。正是你这个好丈人的女婿,周大城主啊。”
宗禅此话一出,就连李亚柳也对他投来了赞许的目光,但却心中震惊之极,知道周通受此奇耻大辱,必定会报复于他。
果然,周通气得五窍生烟,将手中把玩的玉件狠狠摔在地上,“人来,给我诛杀此贼!”
“锵!”
宗禅再次启出战刀,不等背后效忠周通的霸主级高手哥伦,海冬等人战刀出鞘,即已经施展《移形换影术》,将几人手里面的兵刃像变魔术一样夺走,身形一幻,现出人影来,将七八把兵刃扔在周通的面前,霸刀威胁重重地指着周通道:“信不信我在十招之内,拼着受伤能取你周通狗命。”
“使不得。”
李亚柳见好就收,冲上前去,两手像求情般摇着宗禅的肩膀,手指在他的手臂上暗中写了几个大字:必要是支持毕老丈!
“宗城主,周城主,你们都是雄霸一方的霸主,怎么弄到今日这般田地呢?这又是何苦?北海三城与霸城唇亡齿寒,互为依托,大家不寻思一起对抗外敌火州王。却在这里自相残杀,简直是混帐的做法。宗城主,收起你的魔尊宝刃来。”
他故意将魔尊宝刃几个字大声说出,堂中周通的属下无不面色一变。
能架御魔尊宝刃之人,非是宗师,就是霸主。
宗禅今日敢一人独闯北海城主府,手上没有斤两,自然是做不到的。
周通为难起来,在李亚柳居中调停之下,气得面色一紫,狠狠瞪了宗禅一眼,重新坐到龙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