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傅宁沛给藤原初打电话想跟她说一声,一连打了两个那边都没接。
“si/it。”
他咒骂了一声,将手机扔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手机弹跳了几下,滚落到了地上!
傅宁沛赶到欧茶家里,她正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地盯着破碎的电视屏幕撄。
家里到处都有被打砸过的痕迹,花瓶碎了一地,东西扔的到处都是!
佣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辈子老老实实,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十几个人拿着棍棒强行从外面闯进来,见什么砸什么,她躲闪不及,背上还被敲了一棍子偿。
看到他,像看到救星似的,踏着一地的碎片跑过去:“傅少,您总算来了,那些人......”
傅宁沛抬手,阻止她再说下去:“嗯,你下去吧。”
他走到欧茶面前蹲下,握住她的手,“有没有伤到哪里?”
欧茶回神,将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笑道:“你刚才那么凶的让我在家里等着,我如果受伤了,你现在来,是准备个我收尸吗?”
“我后来打电话问过佣人了,他们只砸了东西。”
“哦......”欧茶拖长声音,低下头查看擦红的手臂,小声嘀咕:“早知道我就应该勇猛一点,冲上去挨两棍子。”
这样,说不定能见你多关心两句。
这句话,再小声她都没敢说,怕和傅宁沛连朋友都做不成。
“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呢?”傅宁沛从一堆杂物中找到了医药箱,拿了碘酒和棉花,“那些人,依你看,是那个人派来的吗?”
欧茶好不容易打起来的精神又萎靡了下去,她展开双臂,扑过去拥住正替她擦拭伤口的傅宁沛,头枕着他的肩膀,苦着一张脸:“宁沛啊,你干嘛非要在这个时候往我伤口山撒盐呢?我刚被那群人吓得胆都破了,你就不能让我静静再提吗?”
傅宁沛抖了抖肩膀,皱眉:“别闹,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我哪有不愿意说,”欧茶乖乖的做正,将手伸到他面前,随便他擦:“我也不知道啊,那些人脸上也没贴名片,进来就砸,我怎么知道是谁是谁啊。”
几分钟后,欧茶看着自己两条被涂成深棕色的臂膀:“傅宁沛,你这是在刷墙吗?”
傅宁沛:“......”
他沉着脸将药瓶扔到欧茶怀里,站起来:“我让佣人进来收拾。”
“你呢?”
欧茶支着下颚,仰头看他。
“公司有个会,已经来不及了。”
“你就不安慰安慰我,我受到了这么大的惊吓,万一那些人棍子偏一点,你就看不到我了。”
“你当自己在演电视剧呢,我让周廷深过来陪你。”
欧茶知道他是一定要走的,也没有强留,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没有能强留下他的身份,“好吧,路上小心,你不用给周廷深打电话,我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嗯,”他走了两步,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回过头来:“你身上,真的没有其他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