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际的画面,但枪支冰冷的凉意还是透过指尖传递过来。
他吸了口气,那股凉意还在。
从指尖一路窜到心里!
他去客厅的酒柜里拿了瓶酒,回房间时,看了眼藤原初的卧室。
门缝里,没有灯光透出来。
***
藤原初心里装着事,晚上自然睡的不好,早上醒来时,天还没亮。
她倦怠的从床上坐起来,拧开台灯,看着床头柜上,战墨沉的名片出神。
打,还是不打?
她昨晚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结局来醢。
哎,头疼。
在床上挨到八点多,洗漱去餐厅,自从那天她被傅宁沛带回来后,佣人这还是第一次看她出房间,愣了一下,才慌忙道:“藤小姐,我给您拿碗筷。”
藤原初在餐桌前坐下,“傅宁沛,我要出去。”
“不行。”
他头也没抬,便冷冷的否决了。
藤原初气得直咬牙,“你打算囚禁我一辈子吗?缇”
傅宁沛拿筷子的手一顿,“等过了这段时间。”
“我有事要出去。”
“什么事,让保镖去给你办,或者我去给你办。”
藤原初恼了,“我去医院检查妇科,他们能办吗?”
“??????”
客厅里安静了。
佣人原本已经踏出厨房了,又将脚缩了回去。
“我让医生来家里,你不舒服就去房间里躺着。”
“??????”
谈判失败,藤原初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站起来进了房间,将门砰的用力砸上!
傅宁沛放下筷子,揉了揉眉心,才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吩咐佣人:“看着小姐,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是,先生。”
佣人是新请的,对他们的关系不了解,也不敢多嘴。
傅宁沛走后,她给藤原初送早餐,敲了几下门没人应,就推门进去了。
藤原初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看着外面发呆。
这段时间,她看得最多的,就是她出神的样子,叹了口气,端着餐盘走过去,“藤小姐,您的早餐。”
“我不吃,你端出去吧。”
“您别跟先生怄气了,他很关心你,每天都会打好几次电话问您的情况,知道这些天您没出门,都很担心。”
“那你跟他说,我死了。”
“藤小姐??????”
藤原初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不小心将放在桌子边缘的餐盘打翻了,滚烫的稀粥淋了她一手,顿时就烫红了一片。
“呀,小姐您快去洗手间冲冲,这粥一直温着的。”
她试图拉着藤原初去浴室,却被她甩开了手,“出去吧,不用管我。”
“小姐。”
“出去。”
佣人怕耽误了弄得更严重,一部三回头:“我去给小姐拿烫伤膏,小姐您先用凉水冲冲。”
等佣人出去后,藤原初将门反锁了,用冷水冲手。
整个手背都被烫红了,一离开水龙头就疼得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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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急急忙忙的找了烫伤膏,折回去发现卧室门反锁了,又急忙给傅宁沛打电话。
“喂。”傅宁沛走了没多远,见到是家里的座机,将方向盘一打,停在了路边。
“先生,小姐的手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