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树突然开口说道:“那个女孩,应该早就死了吧。”妙树淡淡的语气,却引起的是其他的人的惊讶。
赫连霖眉毛一挑,妙树这个人,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刚刚不是说什么都不管他的事吗?怎么现在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言玲看了看妙树的眼光,似乎有些迷惑,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才确认的是对方说的其实是自己,喃喃的说道:“我,早就死了吗?”
脑袋中一闪而过什么,紧接着的是剧烈的疼痛,一抽一抽的,突然的疼痛让言玲蹲在了地上,捂着脑袋,皱着眉头,嘴里面发出的是呜咽的声音。
琉璃看着言玲这个样子,忍不住着急的劝慰道:“言玲,言玲,你怎么了,你不要听他乱说,言玲,言玲!”最后的一声最大,说完之后,抬头看了一眼妙树,眼神中的悲愤的情绪萦绕其中,挥之不去。
“妙树!你到底为什么!”最后的一声最大,几乎是叫出来的。
妙树的表情可以说得上是冷漠,毫不在意,但是赫连霖毫不意外,反而有一种感觉,这才是妙树真正的面目。
赫连霖不但面色复杂,心情也有些微妙,他实在是搞不懂的是妙树到底为什么这么做,走到了言玲的面前,轻轻的摸着背部,有些关心的说道:“没事吧。”
看着言玲的眼睛,微微有些迷茫,闪过很多的情绪,有悲痛,有恐惧,很多很多。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声音也有些虚弱,道:“琉璃,琉璃。”
琉璃很着急的叫道,有些慌乱:“我在,我在。”,有些着急的呼唤道:“没事,言玲,我在,我在了。”
言玲的眼神迷茫,脆弱道:“我,琉璃,我,我是不是死了?”
琉璃不言一语,眼睛开始红了,只有在不停的念叨着“没事,没事”“我在这里”。
赫连霖的手有些僵硬,看着底下有些颤抖的身体,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我记起来了,我早就死了,那个时候,母亲要我藏起来,但是,但是我最后还是死了,我躲在庭院里面,被发现了,我记得在胸口,还有一条痕迹。”言玲有些脆弱的样子,让赫连霖心里面有些痛,赫连霖不知道这和他有什么区别。
虽然听幕兮的话说,记起自己前世的记忆,但是对于赫连霖来说,这就像是看了一场全3D电影,幕兮说,幕湘黎就是他,但是说实话,他完全没有没有任何的感觉,除了,对自己有些惋惜。
这可能和自己的性格有关系,在他看来,就算是幕湘黎在痛苦,再悲惨,但是对于他来说,都只能算是记忆了,没有亲身感受那种彻骨的疼痛和绝望。
言玲的眼泪就这么突然的出现,慢慢的落下来,滴落在泥土上面,留下来的是一个个深色的痕迹。
“我到底为什么还活着,我记得,所有的人全部都已经死了,父皇,母后,还有皇兄皇姐,全部都死了,我也死了,我为什么在这里?我记得我已经死了。”言玲不停的念叨着这几句话,不停的问着她为什么还活着。
赫连霖看着有些着急,他的手放在她的背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琉璃更加的着急了,不停的呼唤着言玲的名字,其他人全部都沉默,这个发展,和他们之前预料的完全不同,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言玲的声音渐渐的弱下来,眼神空洞的看着前面,就这么蹲着,就像是一个可怜的小狗。
赫连霖深深的呼吸着,最后吐出口的只有:“没事,没事,都已经过去了。”
言玲只是喃喃的说道:“迦楼,迦楼已经灭亡了。”抬头,看了看琉璃,想要抬手,但是触及的只有一片空气,言玲的表情更加的迷茫了。
看的赫连霖有些心痛,说道:“没事,言玲,我们可以带你出去,外面的世界更加的好,有其他的人,有山川河流,你去过庙会吗?有许多的人都在那里,有很多好玩的,有很多好吃的,你可以出去的。”赫连霖的声音有些轻柔,生怕惊醒面前的人。
言玲看着赫连霖,一直在笑着,但是眼泪却慢慢的掉下来,顺着脸庞,明明是笑着,但是却笑得那么的心碎。
“我记得,迦楼以前也有,皇姐带我出去过,夜晚的时候,还有烟火。”言玲似乎陷入了自己的记忆当中,望着前面的一团空气在发呆。
言玲的手却是突然的抬起,将自己的衣物从上面向着下面拉着,在场的男人都有些尴尬,连忙的转过了视线,剩下的只有妙树还有幕兮望着,但是眼神中都有些不忍。
赫连霖连忙拉住了言玲的手,言玲摇了摇头,示意赫连霖不用管她,赫连霖不知道言玲在干想要干什么,停顿了下来,看着琉璃,见着对方的眼神有些悲恸。
只是往下拉,在胸口的地方,赫连霖可以看见的是一条伤痕,从锁骨的地方,一直延伸向下,这条伤痕,说不定贯穿的是半个身体。言玲摸了摸胸口,手上微微的使劲,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言玲用恳求的眼神看着琉璃。
琉璃已经哭的不像样子了,使劲的摇着头,有些倔强的说道:“不可以。”但是声音中却染上可已是呜咽,就连那声不可以,在言玲的注视下,都显得有些弱了。
言玲的样子也不像是之前看见的那般天真可爱,带着坚持的说道:“琉璃姐姐,拿出来吧,我不想在这个样子了。”
琉璃开始嚎嚎大哭,哭的很伤心,手上的动作却开始了,伸到了言玲的胸口。赫连霖本来以为的是什么都不会发生,琉璃手会直接的穿过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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