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真是不得不让人惊惧。
莫默站在佐助面前,俯下罪身,伸手扯起佐助的头发,硬生生拉到与自己同一高度,让他直视自己的脸。
佐助强忍住头皮要被撕开痛苦,看着莫默暗红色的眼,那眼里的暴虐和疯狂让他心惊,就是在大蛇丸那里,他也没见过这么可怖的眼神,更让佐助胆寒的是莫默的理智,那种理智与暴虐疯狂的结合,竟然意外的和谐。
“我说,杂碎,刚刚说的很好嘛。说的真是光明正大,一身傲骨啊。宇智波一族,很厉害嘛。”莫默温柔的笑笑,眼神却没有丝毫改变,“如果宇智波斑知道有你这么不要脸的族人,一定会从地狱里跑出来掐死你的。”
莫默突然松开了手,佐助一下摔在地上,下一秒,莫默的鞋子狠狠的碾上他的脸。这样的侮辱让佐助一下子懵了,反应过来后凶猛地瞪着莫默。
“你因为比大蛇丸强所以违反约定。那么我比你强,我就可以踩着你的脸,践踏你所谓的尊严。”莫默的动作凶狠无比,声音却是反差极大。
这样如同疯了般的莫默,怎么看怎么危险,就连鸣人,也只是死死的咬着牙,不知道为什么,他无法召唤出九尾。
“不论大蛇丸是不是对你别走目的,他给弱小的你带来力量便是恩情。你不过是个自以为受到侮辱的小丑。不过是个在狮子重伤时才敢出来大言不惭的肮脏的老鼠罢了。”
“难道这命运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难道放弃一切美好的,投身到大蛇丸这里换取力量的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反悔了的你是个懦夫,给自己找了个堂皇的理由的你更是个□,当了□还给自己立牌坊。”
佐助一点也不想听莫默在说什么,但那张嘴清晰的吐出每一个字,那轻柔的声音把这些字狠狠的刻在他的心上。比起那只踩在他脸上的脚,莫默说的话更让他觉得屈辱。他不甘的看着莫默,你又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让你如此骄傲?是什么让你在前辈甚至授业恩师面前大放厥词?这样叫嚣着复仇的你,就算比我大了四岁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小鬼,可笑又可怜。连尊敬强者都做不到的你,一昧地认定兄长背叛了你从不知道动脑子的你,怪不得弱的我动动手指就可以杀死。”
“什么不无故夺取别人的生命。我从小到大,我的父母只教给我挡在我道路上的皆当死去。我从五岁上战场,七岁凭借战功累积成为上忍。我记不清我这两年里杀了多少人,但成果是,不过七岁的我有杀死上忍的能力,上忍以下看到我只有逃走。当你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我在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你在兄长后面当跟屁虫的时候,我在为上战场进行暗杀训练。你进入忍校的时候,我已经是中忍了。你被灭族时,我父母被毒杀。你在家里无助哭泣时,我在三代火影,诸忍者面前演戏,让他们相信我是无害的,不会被打下第二个大蛇丸的标签。并且抹黑我的仇人,破坏他的计划,哪怕结果是我陷入暗杀狂潮。在你抱着家里数量可怜的几个卷轴的时候,猪鹿蝶,日向日差,波风水门是我的老师,我甚至可以到任何一个忍者那里请教,因为我是可怜的父母双亡但是个好孩子的旗木卡卡西。这就是你我的不同,你坚守着所谓的尊严,目空一切,不过是像个鸵鸟一样相信自己还有曾经的荣耀。”
“你除了写轮眼一无所有,你的一切都建立在你的写轮眼,如果你没有这双眼睛,大蛇丸只会对你不屑一顾。所以,你表面看起来意气风发,人模狗样,却没有一颗强者之心。说到底,一个废物罢了。”
莫默歪了歪头,“我干嘛要给你这种垃圾说教?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旗木卡卡西,另一个世界的旗木卡卡西。在那个世界,冷月大蛇丸是我最后的亲人。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会深爱着他。我最重要的人,绝对,不允许你这种肮脏的爬虫肆意评论。”
“那么,记住我的名字,去死吧!”莫默的抓住他的颈,手指不断收紧。
佐助睁大眼,窒息的感觉不断冲击他的脑神经,他要死了吗?他还没有报仇,就要这样死了么?
不!不可以!
佐助抓住莫默的手,想要扮开莫默的手指。可是那手指在莫默冷漠的面容中缓慢地收紧。
谁来救救我?佐助突然这样想。他茫然的看着木叶的忍者,来救救我啊。你们不是说是我的同伴吗?为什么不来救我?
场上的木叶忍者,只有鸣人和卡卡西还能站着,其他人都趴在地上。死命想要过去的鸣人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佐助即将死去。
“那个……太岁,等一下。”
这声音,是鹿丸!几人狂喜地看着鹿丸,绝对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