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长安街上反常的热闹,熙熙攘攘,他们全部挤到了城门口,似乎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那些人是干嘛的?”
听见身旁那位衣服上纹有蛇纹的人提问,旁边的侍卫丝毫不敢懈怠,拱手行了一个礼。
“大人您初来乍到,自然不知道,今天是边关节度使朝见圣上的日子,那些大人就是来朝见的。”
“和你打听两个人,你替我指出来。”
随后他走到那侍卫旁边小声地说出了两个名字。
“就是他们,您是怎么知道这两位大人名字的?”
他顺着指向看了一眼,记住了这两个人的相貌。
“没有让你问。”
旁边的侍卫立刻闭上了嘴,低头行礼,看着他转身离去。
长乐坊,长安所有的有钱人都会来这里消遣,那些节度使听闻大名,也前来参观了。
这群人一过来就向长安人民展现出了他们边关人员的崇高素质,声音大就算了,还对着工作人员动手动脚。
有些人还时不时看着台上表演的环、离两人露出猥琐的笑容,描述起来很麻烦,大概就像是抗日神剧里各位太君的标准表情,弄得周围的人都把厌恶二字写在脸上。
由于他们是胡人,没有什么礼数,讲道理也没什么用,因为他们大多数没有学过官话,可能说上两句,惹得他不高兴就要动手,所以没什么人敢去讲他们。
而且一般来说那些闹事的都很嚣张,跑过来就是一副黑社会的样子,然后大喊一句:你知道铜锣湾扛把子陈浩南是我什么人吗?一个个都是一副很拽的样子,说完就打人,打完之后他还会告诉你:他是我偶像。
这群人也差不了多少,喜欢仗势欺人,但是这一次有人来阻止他们了。
公孙诞作为当朝太师,而且会失传已久的炼金术(太乙真人之后第一人),所以他拥有十足的说话权。
因为不喜欢朝廷上班人的公共食堂,所以他每天都是来长乐坊吃饭。
他坐着他的活太师牌风火轮椅,这个人都悬在半空中,摆出官老爷的架子,用一种极具威胁的眼神看了一眼那群人。一下就把带头的吓住了,然后他们的老大就出来了,一个其貌不扬的人和一个大胖子。
那两人有点稀奇,似乎是第一次看见有人飘在半空中,走过去挥手在公孙诞头上探了一下,想看看他脑袋上是不是有两根丝线拉着。
这种举止显然没什么礼貌,直到看见同行的王鉷对他礼遇有加,两人才吓得赶紧行礼。因为这个人和自己是同级的,所以眼前的那人肯定是身居高位。
“滚出去。”
太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两人比较识相,一边作揖一边后退,还不忘招呼手下退下。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河山,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尤唱别离歌。”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他们退到一半,这位太师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还念叨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
那两个人一个叫安禄山,一个史思明。
本来他们两都是打北边出生的贫困儿童,因为太穷了,连牛羊都放不起,所以就去学藩语当牙人,相当于是中间商。
但是那地方挺乱,每天都有有人过来打架,也因为他们两精通六国语言,被人看上了带去了军队,还给人当了儿子。
按照正常路线,这俩人肯定是要在军队给人当翻译,干着每天跑人家家门口劝降的活。
偏偏有一天敌袭,由于人手不够,报信的告诉他们不要坐办公室了,快点抄家伙上。由于熟悉对方的操作方式,上报了对方的进攻战略,打了个胜仗,立了点功,封了个官。
原本他们混成这样也算是出人头地的,可以算是走上了当时的人生巅峰,但事情却总是不那么简单。
当时刚建国,但是仍然阻止不了某些奸人搞朝争,为了限制对手通过战功抢功劳,有人提出了一个主意:既然胡人这么能打,那就让胡人来当节度使吧。
他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胡人不能来中央做官,朝廷就没有人能取代他了。
于是他们赶上了政策,有了一个荣升的机会,他开始了自己的第一部大作《边界往事之黑道风云好几年》。
为了建立战功,熟悉多国语言的这两人,以十分真诚的态度邀请奚人和契丹人过来喝酒,然后在酒里下药,还提前挖好坑,喝完晕了就杀了埋了,人头就拿去邀功。
后来北荒让人统一了,正规军打不过了,就更换了作战方针,每天跑到关外杀几个放羊的回来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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